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68能對我仁善一點嗎?
    “景兒,我老太太就是爛命一條,你不必顧及我,不能說啊。”被侍衛綁着的盲眼婦人只是嘶喊了出來。

    金和銀斜眼看着她,冷笑了一聲:“上一個被我這樣要挾的人爲了不連累別人已經掙脫我的侍衛撞牆死了,你也要試試嗎”

    “你敢。”景辭鞝站在那兒雙手握的緊緊的,他一雙眉眼中透着一股焦急:“我說還不行嗎”

    金和銀瞥了一眼,臉上的灰有些結痂,她嘗試擡手擦了一下,這才正聲道:“你們幾個抓住了老太太,別叫她做什麼傻事 不然你又怎麼能真心實意的把事情都說出來呢”

    景辭鞝知道一味的焦急只能任人宰割,他放平了心態,甚至倏地笑了一聲:“你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

    “那就暫且說說莫盛窈和槐妙這兩個賤人到死都不願意承認的祕密是什麼吧。”金和銀雙手放在自己的雙腿上,那神色從容,眼底卻我極大的不屑。

    “倘若我說答案會徒增傷感呢你也要聽嗎”他是臧笙歌數以百計替身中的一個,卑賤如螻蟻,正是因爲倒黴被莫盛窈抓去讓她們彼此痛苦的人。

    金和銀生平最厭別人死到臨頭還兜圈子,她低頭笑了一聲,甚至眼底還帶着一絲狂妄,她指尖勾了一下發梢:“不要以爲自己知道什麼就可以同我打啞迷,你知道只要我一句話不光是你乳母,你也完蛋。”

    景辭鞝低頭笑了一聲,似乎跟抽筋了一般,這才搖了搖頭:“是啊,你背後是無憂酒館,多麼龐大的勢力,又怎麼能由的住我這麼一個外鄉人。”

    “乳母,你以爲你養着我,我就不是了嗎我只是個徹徹底底爲了擺脫束縛而逃出來的垃圾,外國的垃圾罷了。”景辭鞝一隻手扶着那邊的石階,這才跪在了地上。

    金和銀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場說感動不感動的親情大戲,只是她始終不能懂得他們話中的意思,目光攝着極其認真的冷,甚至是在嘲諷。

    金和銀不會害怕,即使心裏已經慌的一匹 她面容上都能穩如泰山,可是就這麼自訴的景辭鞝把目光挪在臧笙歌身上的時候,她縮了一下自己的眼仁,她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甚至捏着衣角的手都在抖。

    “你覺得莫盛窈怎麼可能會救一個殺人犯她不過是知道這樣會惹你痛苦罷了,你想想,他出現在你身邊的一切,從遠到近的回憶一遍。”

    金和銀仍舊面無表情的,她勾脣笑了一聲,卻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笑聲清脆略顯空靈:“要說就說,何必拐彎抹角。”

    甚至,那邊的臧笙歌一句都未曾解釋過,金和銀那樣看着他,心口都在起伏,這才冷漠的把視線收回。

    景辭鞝不知她是怎麼回事,但她敢威脅自己的乳母,他定然不會輕易地放過,哪怕他卑賤如昔勝似螻蟻:“這個村莊有一個地方是最好的,眺望遠方最好的地方,不知尊貴的你可否同我一起去。”

    金和銀目光彷彿能捍衛一切,她摸着柺杖,甚至不帶半分色彩,即使如此,她還是帶着衣裳被風吹的恍惚:“你們留下。”

    一直沉默的臧笙歌擡起頭,剛要邁着步子往那邊走,她那領略風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癡纏在他心底好久:“你亦如此。”

    “小姑娘,你不能去。”臧笙歌那沒那時候的緩,他甚至想往前面走,就聽見她的聲音,甚至透着股冰冷決絕:“攔下他。”

    幾個侍衛只是把臧笙歌攔下,金和銀回過頭,她與臧笙歌的路數終究還是差了一點,她整個身子就像是站不穩一般,她訕笑,覺得自己何其荒唐:“你真當我是小姑娘似的,好騙,讓我癡心錯付嗎”

    “今天這事,我定要知道真相,但我不得不承認你贏了,你贏的徹底,贏得透徹。”金和銀容自己緊繃,果然臉上就丁點沒變化,甚至連一滴淚都未曾落下。

    臧笙歌臉上帶着點笑:“那你也不要跟他走。”他努力的拍着那些侍衛阻擋他的兵器,手都要拍紅了。

    而金和銀只是冷漠的看着那邊的景辭鞝,她走的時候順便捎帶着從侍衛那邊抽出劍身,這才快着步子往那邊去。

    因爲金和銀心事重,所以在穿過那些地方的時候,她只是知道眼底略微帶着點綠影,周圍漸變的蚊蟲會飛在她絕美的臉上,她腳步甚至感覺栽在虛空似的。

    不知走了多久,金和銀入目就是一片空曠的羊腸大道,她不怒反笑:“我跟你過來不是和你散步的,我只是不想他的事被肖肖之輩。”

    風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大了,竟然吹翻了她的衣袖,讓她青絲亂飛,就像是她的心一樣。

    景辭鞝站在那個所謂的最高處,它是個頂好的眺望的好地方,通往這條山路的只有那邊的一條道。

    金和銀至始至終走在這的時候,都讓自己欣賞一下這邊的風景,高處不勝寒,這一路的艱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擡起手,勾了勾空氣中的風,這才道:“把你想說的說完,你想做什麼我都奉陪。”

    “你說話我信。”景辭鞝淡淡的看着那邊眺望村莊的山崖,他注意這好久了,他踏着步子,這才道:“其實,你從未了解過他。”

    “對於他,有無數的身份,你的師父,逃竄狼狽的臧笙歌,忻朝的十殿下,我們活着的理由,莫盛窈叫你痛苦的源泉,乃至現在的顧拾。”景辭鞝低頭笑了一聲,他似乎撕扯了一下,他回頭看着金和銀:“你不驚訝嗎”

    金和銀面無表情的,甚至只是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她不敢去想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時光,忽然想到了他的說的那個已經亡故的妻子,忽然明白了他的一語雙關。

    一雙白淨的手指捏着劍身,只是往前走了幾步,金和銀反問:“還有嗎”

    景辭鞝低頭笑了一聲:“這些還不夠嗎”

    “意思就是沒有了對嗎沒有了就滾吧。”這風好像有了靈氣,吹在金和銀的身上竟然生疼,每每覺得與他愛慕到最深的時候,像他索吻的時候,或交頸而臥的時候,她心裏的那些開心。

    就像個傻子一樣,金和銀彎下身子,低下頭,她吸了一口氣,甚至笑了出來:“她終於又贏了我一把,這裏就跟被捏了一下一般,很痛。”

    金和銀並不怕,甚至看着景辭鞝又一步往她跟前去,她往後挪了一下,她一隻手把着劍身,有些發紅的眼角死死的看着他:“最後一步就是殺了我對嗎”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景辭鞝看了一眼那邊的沒路的懸崖,這才把手往金和銀身上搭:“我當他替身這麼些年,儘量模仿他,可我從沒玩過他的女人,你覺得這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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