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75是你,我找到你了。
    男人的聲音很淡,甚至多出些寡,抱着金和銀的身子微微的熱絡,他手臂順着金和銀那如束的腰肢只是輕微的垂着。

    衣襟收着,金和銀整個人可以說是貼在他的腰上,男人瞥過頭,連帶着氣息捲了過來,竟然帶着十足的冷意:“你身上什麼味道”

    金和銀嗤笑了一聲,她當是什麼好人,清冷的眸底竟然多了一絲涼薄,這才甩了甩手。

    與那男人分開的時候,金和銀甚至不屑去理會,她本就是高傲的,連衣襟都是順着的。

    卻只是隱約的聽見那男人傳過來的聲音,是那種捲心菜芯的水嫩,透着的是輕微的嗤笑和不屑:“讓人聞起來就討厭。”

    迎面而來是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她擋着金和銀的路,話說的特別難聽:“果然是小狐.狸.精啊勾搭那個勾搭這個的,你以爲全世界的男人護着你我就不敢手撕你了”

    金和銀臉色也是相當難看,平白無故被人當頭這麼一說,她卻笑了一聲,充滿了鄙夷:“好歹我是狐.狸.精請問你呢年老色衰的,難怪在這耍潑”

    門口忽然進來一個拿着糖葫蘆的女人,她身裝青帳羅裙,胸口輪廓起伏,甚至只是笑了一聲,眉眼如春水,脣畔只是那麼笑着,就勾人命。

    起先金和銀以爲她是對自己說話的。

    原因有兩個,一是她手裏有糖葫蘆,二是她眼熟,似乎是從骨子裏蔓延出來的。

    就是這麼一想,那珠光寶氣的女人就拿着碗筷往她身上扔,金和銀還沒意識到她自己說的話,已然是給自己貼上了第三者的標籤。

    金和銀雙腿有些慌亂,卻往後推了一步,那碗筷似乎並不能辨認要打的人是誰,金和銀是躲開了,碗筷卻往那邊徑直的飛去。

    而那邊的邊緣對應着這的就是那個青帳羅裙的女人,她驚的瞪着秋水的眼眸。

    金和銀只是一把抓住那珠光寶氣的女人手腕,她神色淡淡的,卻透着股黑,語氣頗爲澀:“傷人還想走”

    金和銀的力氣還是有目共睹的,一雙纖細的手腕內側透着冷光的白,甚至因爲用力而泛着一股筋,就像是細密的銀針。

    幾個侍衛終於在她面前伏下,金和銀側目看着珠光寶氣的女人,這才冷聲道:“帶她去見官,順便喫點幾天牢飯。”

    金和銀說完這話,才注重了些自己的餘光,她一直揹着那個男人,她擡頭望去。

    只是看着那男人抱着拿着糖葫蘆的青帳羅裙的女人,原來碗筷並未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甚至連發絲都未碰到,只因爲那男人擋在前面。

    金和銀心口莫名的發慌,男人歪着頭,側臉透着股柔光,靠在頭上的五指曲着,上面的血蜿蜒成網狀:“你沒事吧”

    他那聲音中帶着點顫,似乎怕失去她一般,青帳羅裙的女人只是扶着他的頭:“你怎麼這麼傻”

    男人只是笑了一聲,這才道:“真沒事,扶我去那邊坐會兒就好。”

    他聲音透着股潤,卻帶着絲絲地煩躁,語氣頗爲順遂,大概是怕女方過度擔心罷了。

    青帳羅裙的女人只是扶着他去那邊坐着,金和銀心裏也不知怎地,亂做一遭,這纔看見買回來糖葫蘆的小二,他哭喪着臉:“客人,我沒想過她能這樣,給你添麻煩了,只是她一個女人,喫牢飯終歸不好,對不起。”

    金和銀只是蹙着眉,這才平靜道:“糖葫蘆給我,去官衙領人吧。”想了想,金和銀又冷聲道:“不過那人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就看你敢不敢了”

    小二去了之後,金和銀咬了一口糖葫蘆,那酸澀的感覺,在僅有的糖絲滑掉的時候,竟然直直地往心口裏鑽。

    金和銀只是往那邊瞥了一眼,因爲別的僅有的溫情,而聯想到自己,和旁邊的侍衛說了一聲,這才獨自上樓。

    幾個侍衛在金和銀上去,就過去糖葫蘆,還附加了金和銀的一句話:“因爲我的原因,讓你們喫不上糖葫蘆抱歉。”

    青帳羅裙的女人只是笑了一聲,這才收下,她拿着金和銀的送的糖葫蘆在那男人面前晃悠,只是幽幽的道:“有糖葫蘆吃了。”

    “還是不要收下了吧,我不是很喜歡收別人的東西,欠別人總是不好你。”男人只是說了一句,這才仰了仰自己的頭,這才痛苦的嘶了一聲。

    金和銀站在樓梯口那邊,張望的似有些愣神的她,稍稍的擡起頭,她身體高挑,只是貼在那邊的欄杆處,眼神有些澀然的眨了眨,想要收回的時候。

    正好注意那邊男人的臉,金和銀整個人都轟隆了一下,她扶着欄杆的手捏的有些發緊。

    她派人找了那麼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甚至都有些崩潰了,她真的很想跑下去,好好的看看他。

    可是她不能這麼衝動,金和銀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沒能認出她。

    金和銀努力叫自己平靜下來,這才扶着欄杆往後轉了一下,她忽然覺得這幾天的苦楚,甚至是永無天日的日子到頭了。

    她推着門,看着那熟悉的二層,那邊的圓榻邊上的小窗子是開着的,她跑了過去,吸了一口氣。

    髮絲被吹了起來,她只是笑的比陽光還歡,就那樣站到腿部有些發酸。

    幾個侍衛把糖葫蘆那在手裏,這才敲了敲門,金和銀知曉是因爲臧笙歌,那個女人並未收下,面對這忽然的疏遠和陌生,金和銀這才忽地默了。

    外面的侍衛敲了半天的門,都未聽到金和銀的聲音,復而又敲門,金和銀順了順自己的情緒。

    她舒緩的下自己的氣息,臉頰上的那種期待都消了一些,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這才道:“有事”

    “那兩位並未收下糖葫蘆。”侍衛淡淡的說着,這才聽見一絲嘆氣的聲音。

    金和銀垂眸,雙手扣在那邊的欄杆上,她心裏不知爲什麼總有一股失落的感覺,這才把潔白的額頭靠在了自己的扣着的手背上,這才道:“送你了。”

    以往的金和銀總是去看那些複雜而又讓人頭疼的無憂酒樓的事務,賬單還是開據什麼的,她本就不擅長,即使勉強能平順,談不上喜歡,又怎麼能有興趣。

    金和銀思來想去之後,只是躲開那些侍衛,她長相本就有點可愛,只是平時願意去裝清冷罷了,她哄着那邊的廚師幫忙做了補血的湯。

    也打聽了臧笙歌他們就是在隔壁,金和銀覺得自己應該抓住機會,以前他拼了命的爲自己,現在他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金和銀在也不想端着架子,可她也不想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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