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85那天風和日曆,宜嫁娶
    許木心知曉金和銀失蹤的時候,他找了很多遍,他聯繫了甄善美,讓她的那些女子兵全部出奇也並未找到什麼。

    反而是甄善美經常爲了那最後一點山匪而憂愁,因爲他們似乎按兵不動了。

    正在憂愁的時候,幾個女子兵已經上來回復:“甄將軍,最近山下的村民都急着爲你凱旋而歸,現在聚集在就等着見甄將軍呢。”

    甄善美甩袖,這才找人回絕了那些村民,她很怕有人在其中隱藏着最終上來窺探情報。

    這個時候,莫初帶着大魚大肉就上來了,甄善美問他的時候,他只是說下面那些體恤的村民給的。

    甄善美警惕的看着莫初,這才吩咐那些女子兵給莫初那些別的東西,她十分警惕的對莫初呵斥道:“你怎麼能喫來歷不明的東西?”

    莫初整個人笑哈哈的,這才瞥了一眼甄善美:“我當心好了。”說着他把雞腿扔到了一遍。

    甄善美拿着披風帶着莫初去了山下一眼往下去看着,就找來了女子兵:“盯緊了,我總覺得有人會趁人之危。”

    而在下面隱藏着的從忻州來的臧橫的專用殺手涔遷,他一身粗布衣裳,淡淡的看着山上的甄善美,這才讓那些本就很讓人醒目又惹人懷疑的人更加惹人注目。

    所以被俘的那些人只是臧笙歌計劃中的一部分,涔遷作爲臧橫派來監督臧笙歌和前朝遺孤的的最忠心的殺手,此時只是在角落裏微微的勾起脣角。

    現在的涔遷可以說是和村民一起擁戴着甄善美,一番竄亂之下,涔遷迎着那些村民,成功的到了山上。

    涔遷和那些人一樣準備了雞腿,只是想要表達了對甄善美的感激之情。

    這坐被女子兵包裹的山脈上,有兩處漏洞,一是說深不深的河水,有水性的人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就能輕易的遊走。

    二就是靠近山口的地方有一個迷霧森林,甄善美他們怕迷了方向,不敢輕舉妄動,而涔遷他們不會怕,因爲前朝遺孤生活在這裏幾十餘載,熟悉程度自然很清楚不過。

    莫初拿着雞腿在陡峭的山坡旁邊蹲着,大口的喫肉,他毫無防備的遇見了僞裝起來的涔遷。

    涔遷一身黑色的行衣,臉上不帶任何的神色,這才聽見莫初的一聲大叫。

    就是那個時候,涔遷一劍刺穿莫初的肩膀,想好毀屍滅跡的時候,卻遇見了女子兵。

    涔遷拿下自己的披風,然後蓋在自己的肩膀上,莫初被他扣在自己的身上。

    “初公子這是怎麼了?”黑夜漫漫,莫初的頭垂在涔遷的身邊,那樣子像是醉酒之態。

    而涔遷也是趁機抓住機會道:“初公子大抵是今天過於高興,喫酒醉了,我正打算送他回去呢。”

    就這樣在那些女子兵的注視下,涔遷不得不全程揹着莫初,最終回去的時候,莫初的傷勢已經惡化極了。

    天微亮的時候,女子兵們才猛地的發覺,墜落在陡峭的山坡的雞腿和一攤血跡。

    這件事情落在甄善美耳邊的時候,她似乎是壓抑着自己的情感,去了審訊室,看着那些抓上來的人,施加重刑。

    審訊室的味道,帶着點女人嚴肅的氣氛和撕心裂肺的慘聲,甄善美剝奪了他們直接去赴死的希望,留着他們的命,因爲莫初他現在很可能現在生死未卜,她需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甄善美微微地把臉頰別過去,這才一聲令下:“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讓這些人吐出一兩句。”

    深重的氣息冗雜在甄善美的周邊,她指腹捏了捏,剛要出去,這纔看見氣勢洶洶進來的許木心。

    許木心滿臉心事,卻清潤無比,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彷彿看到了甄善美的做的事,但他覺得甄善美做的並不徹底,所以只是拉着甄善美,溫文爾雅道:“甄小姐,你要記得小銀子和莫初都落在了他們的手裏,此情此景,你又怎麼能如此就重避輕。”

    甄善美擡起頭,目光帶着笑:“那我拭目以待。”

    甄善美停在那邊的臺階上,緩緩地坐了下來,涼意在身後躥起,她微微的回過頭,似審視般的挪過去自己的雙眼。

    許木心就站在中間,身材挺拔,眼睛逼視的時候,竟然帶着一股冷意,最終淡淡嗤笑了一聲:“上刑。”

    許木心那句話擲地有聲,女子兵們只是淡淡的拿過那邊的烙鐵,許木心上前一步,一隻手拿過,看待那些女子兵的時候卻還是平靜的出奇,這才歪了一下頭,他沒有時間同那些人廢話,因爲小銀子等不起。

    那有些橘紅色的烙鐵,發生了呲呲的聲音,似乎冒着火花,這才貼近那人的心口上。

    就像是摔碎的西瓜一般,紅色的汁水逸了出來,亂做一團的皮肉,那人嘶吼的直接翻白眼,最終只是暈死過去。

    許木心的目光中仍然不帶有表情,只是讓人拎過一桶水澆了過去,然後微微稍作休息過後又繼續審問。

    “有人管你們的稱呼是死侍,又有人叫做最忠實的鑰匙,無所不盡應所應有。”許木心反問的語氣顯得有有幾分平庸,但卻像是神明一般。

    “既然如此,就不該在想着撬開我們的嘴了吧?”說話的是一個身大腰粗的一個漢子,他腹部的一塊衣服已經開始裂開,裏面的鮮血已經涌出,被水靠近的時候,竟然把皮衝的有些發白。

    “我知道從你們嘴裏無法套問出任何問題,但我唯一確信的就是,沒有人能夠抵的過親人的離去。”

    許木心擡手,來路上出現了幾個布衣的老翁和老嫗,他們全身瘦骨嶙峋,甚至連一雙手都是殘缺的,聲聲入耳,腦袋幾乎全都被黑色的布袋扣着,然後向蠕蟲一樣跪在地上。

    許木心早早的觀察過他們,他們雖然沒說過話,而且穿着上同北朝的人沒有一絲差別,但奈何他們身上的錐性的圖案,曾經許木心在藏書閣的時候偶然間翻越過一絲古書,哪裏面夾着的還有一幅畫。

    現在回想起來的時候,那畫上有一個矜貴的男人,他頭上帶着一個新婚的王冠,手裏拉着一個女人,下面落款是慶年五月。

    那年風和日曆,宜嫁娶,也是北朝歷史上的重要的一天,是忻州和北朝的聯姻。

    而這圖案似乎冗雜就是忻州的服飾上,那矜貴男人的衣領上,貼近女人跪拜的彎腰的時候,腰帶上的那一抹痕跡,讓許木心確信他們是忻州的人。

    許木心心裏忽然複雜了許多,倘若小銀子和莫初失蹤的原因是與國家掛上鉤的話,很可能是來威脅北帝的,那樣他們能被救會的機率還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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