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90說嘴誰不會?
    臧笙歌從單間走出來,伸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將有些潮溼且又有污漬的乞丐服脫了下來,換上了一聲不算奢華卻及其乾淨的衣裳,這才走出牢獄之中。

    沿途的風景很美,甚至有一絲山上蔓延的清新味道,也有人上前對臧笙歌問好。

    臧笙歌特別禮貌,甚至像是一個不經世事的翩翩公子,臉頰上還有一粒塵土,一番做派之後,臧笙歌纔好整以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透着一股清新的幽香,屋內的陳設依舊很簡練,臧笙歌踏進去的時候,臉上表情未變,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是,金和銀會這樣平平淡淡的坐在這兒。

    金和銀似乎聽見了一絲的動靜,她眼睛上的布條未被扯下,只是不斷的往榻裏面躲去,快要靠近牆的時候。

    金和銀有些無處安放的指尖忽然鑽到了臧笙歌的枕底,她感覺到一絲冰涼,甚至有些不敢動彈的又試探了一下,最終她抽了出來那把短刃。

    金和銀微微的仰着頭,眼底忽然冒出了一絲淚水,讓她覺得自己特別矯情。

    臧笙歌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只是雲淡風輕的往前走了一步,他不太懂眼前的金和銀爲什麼明明是要殺他的,卻還滿含眼淚。

    所以臧笙歌覺得金和銀她作死,那明亮亮的短刃倒影落在臧笙歌有些繁文的眼仁裏,他忽然停了下來:“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拿着我的短刃就可以了結了我吧?”

    金和銀一雙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臧笙歌邁着步子將金和銀整個人壓在榻上。

    臧笙歌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隻手扯開金和銀的眼睛上得布條,看着她更加哭的厲害的雙眼,他低頭反問了一句:“是你要殺我?我都沒說哭一下,你憑什麼?”

    臧笙歌溫柔的擡起有些蔥白的指尖在金和銀有淚水的地方擦了擦:“這是看自己時日不多了,活不下去了,就選擇作死了嗎?”

    金和銀微微的歪着頭,看着榻的兩邊,她亂做一團拼了命的去掙脫臧笙歌束縛住的兩隻手腕,在臧笙歌眼裏卻顯得有些滑稽。

    金和銀微微上撐的身體時不時的靠着臧笙歌,似乎很強迫的說了一句:“你不是說恨我嗎?那你爲什麼不給我個痛快?你個懦夫,不敢殺我。折磨我算什麼?”

    臧笙歌看着金和銀如螻蟻一般的反抗,這才微笑的貼在她的臉頰旁邊,又往下移了一寸:“到底是命重要還是我對你的屈辱重要?孰輕孰重你自己不清楚嗎?”

    金和銀低頭笑了又笑:“你該不會現在還喜歡我吧?”

    金和銀這話是誅心,臧笙歌覺得自己很迷惑但又不敢承認,所以這才微微的湊近了金和銀的嘴脣似乎要親上去一般。

    臧笙歌從不覺得自己會那麼默契,所以當金和銀躲避他的時候,他低頭笑了,順勢捏住她的臉,這才蠱惑般的說道:“還需要我在試探嗎?到時候難堪的是誰你我心知肚明?”

    “你和我愛這東西,不能改變什麼,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覺得無能,說嘴誰不會?”

    金和銀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內心平衡的好久了,這才道:“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臧笙歌覺得這樣還挺有意思的,便順嘴接了下去:“呦?想明白了?”

    金和銀本身也是裝的,她不敢太強硬,便只好顯得無理又無趣,卻也同殺他無恙。

    當金和銀暴露在臧笙歌面前的都是作死的時候,就讓臧笙歌放鬆了下來,他就輸了。

    只是金和銀真的不太清楚臧笙歌爲什麼費勁心思要在把她奪回來,她以爲是喜歡,所以就試探了,結果卻猜不透。

    金和銀一直愣着,臧笙歌話語一落,這才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嘴角,那種細微的觸感叫金和銀蹙眉,她驚訝:“不會真的以爲自己佔山爲王,就真把自己當成山匪了吧?這算什麼?”

    臧笙歌冷冷地蹙着眉,臉上也帶着一絲堅定,他勾了勾金和銀的肩膀:“和你說句真心話吧?我想馴服你。”

    金和銀笑癡了,其實心裏也咯噔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不能急功近利,便搖頭說了一聲:“你忘了我剛剛想要殺你嗎?你不覺得自己說這話很沒底嗎?”

    臧笙歌指尖微微的靠近金和銀的衣領下的衣線,他手指若即若離的扣着,一遍解她的衣裳一邊解釋:“我打算獎勵你一件有趣的事情。”

    金和銀擡手扣住了自己的衣領,這才嗤笑一聲:“你什麼意思?”

    臧笙歌側着身子溫柔的吻了金和銀的頸口,然後這才拉她下榻,直接奔向那邊的牢獄。

    金和銀總覺得臧笙歌溫柔的外表下帶着一股戾氣,那種有些自以爲是的表情,似乎是預料一切後纔會這樣。

    涔遷等人還在每日每夜窩在了牢獄之中,只是在審問臧小小,所以等金和銀靠近那邊的時候,一直縈繞在她耳邊的不是臧笙歌說的有趣,而是痛不欲生的嘶喊聲。

    金和銀後背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了,臧笙歌跟在她的後面扶了一下,臧笙歌溫馨提示:“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讓我覺得你真的在預謀殺我一樣。”

    金和銀甩開臧笙歌的手,這才道:“如此,我們就進去看看啊,難道我不是孤立無援嗎?唯一和我一起來的柳姜堰不也遭到了你的暗算?”

    “這不一樣,這是你小情郎送上來的,我在想你們北朝的人到底有多狠,可以狠到讓一個孩子承擔這一切,都還是不招供?”臧笙歌拽着金和銀的手腕,這才拉她進去。

    涔遷看見金和銀的時候,只是微微的彎下身子向臧笙歌問好:“恭喜十殿下重拾自己所得。”

    臧笙歌眼神冷漠,只是把金和銀甩在了那邊臧小小的鐵樁旁邊,然後這才留給涔遷一個背影:“審了這麼多天,都沒個結果。你們是廢物嗎?”

    涔遷把頭低的更多了,這才道:“再給我三天,我一定能從他的嘴裏撬出什麼的。”

    臧笙歌清冷的眼神瞧着臧小小,似乎與他只是四目相對,這才擡手扯了扯他的下巴:“把金姑娘扶起來讓她好好看看小情郎送來的無辜的人。”

    金和銀甚至覺得自己的腿還都是軟的,他就被涔遷的人扶了起來,或許是臧笙歌那一句‘溫柔又貼心’的話語,他們並沒有爲難,只是這樣扯着,最終金和銀看清了那孩子的臉。

    比起許木心的惡劣,臧笙歌又能好到哪去?金和銀更不算的上會去心痛,哪怕是一個孩子,只是信誓旦旦的說:“我根本就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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