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96他全想起來了。
    金和銀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的,似乎是因爲太過激動所致,她讓自己的快速的想了一遍和臧笙歌在一起的畫面最終定格在臧笙歌摔東西的畫面,這才道:“賬本,你一定要記住啊。”

    金和銀扶着自己撕裂的衣衫這才向另一邊跑去,柳姜堰遠遠的望去,看她神色良好,也好放心些,這纔跟着那邊的人羣離去。

    金和銀不知不覺中就混到了孟猶憐的地盤,那邊有一個衣服的換洗處。

    金和銀高度的警惕着,其實柳姜堰能摸索上來對她來說是一個支撐點,但同時也讓她重視起涔遷與孟猶憐的關係。

    可是就在金和銀想要找個短絨穿上的時候,那邊就穿出了涔遷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屬下真是替涔教衛不值,臧笙歌他算什麼?頂多也就是三殿下的棋子,拼死也活不長的,現在每天叫我們整理賬單,他是不是不信我們?”

    涔遷不太喜歡在沒有眼線的地方談論隱祕問題,所以他擺了擺手:“言多必失,只要我們都是爲三殿下做事的人就好,臧笙歌和我本質上沒區別。”

    “那孟姑娘呢,涔教衛你一直都是喜歡她的,可是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從前涔教衛爲了三殿下熟視無睹,現在竟然被臧笙歌捷足先登。”

    涔遷被說的臉色很差,這才道:“你別忘了,今天我們是給郡主出主意的,有些話你和我說說就行了,莫要在提了。”

    涔遷說話期間,注視着那邊的衣櫃,還有股淡雅的藥香,起初他以爲是臧笙歌,但反覆想來,臧笙歌那般人物與孟猶憐不過是左右逢源,又怎麼可能來呢,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個臧笙歌試藥的小丫頭。

    涔遷的知道自己屬下的性情,這才和他有說又笑的過了很久,腳步聲漸漸的遠去之後。

    金和銀已經全身蹲麻,但仍舊不敢多出來,心口玄的幾乎要跳出來一般,她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出去的時機,所以即使在難受她也忍着。

    就在這種難受的感覺中,夾雜着一股很蠱惑的聲音,涔遷微微的蹲下身子,然後掀開那邊的障礙物。

    頓時四目相對,金和銀迎着光,微微能看清涔遷的一雙桃花眼,旁邊還點綴着一顆淚痣,嘴角含着笑:“試藥的那個小丫頭,爲什麼會在這換洗處?

    金和銀縮了縮身子,這才迎着涔遷的笑,淡淡的說了一聲:“那涔公子呢?比起我一個女人來說你和你的屬下又爲什麼在這兒呢?”

    涔遷淡淡把袖子往下拉了一下,這才很禮貌的那手伸向金和銀:“我拉你出來。”

    “傳聞中的涔公子殺人無數,此番舉動還真讓人強差人意。”金和銀似笑非笑的扶着旁邊的東西鑽了出來。

    涔遷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這才攤了攤手:“用我找人送你回去嗎?”

    金和銀看涔遷那說笑的樣子也就不免自己也玩笑一次:“涔公子不會是要殺我滅口吧?當然我要是說我什麼都沒聽到的話,怕是你也不會相信。”

    涔遷瞥了一眼金和銀這才擺了擺手:“我似乎也沒什麼把柄在小丫頭你手上吧?我爲何要殺你呢?”

    金和銀笑了一聲,這才道:“涔公子說不殺我,我就信了,畢竟是三殿下身邊最得力的人。”

    “小丫頭對三殿下也有興趣,看來不單單只是個試藥的小丫頭。”涔遷的聲音很淡,那種目不轉睛的樣子,和金和銀初見他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讓她不僅錯開目光。

    “趨利避害,而我只是想把損失減少到最小而已。”金和銀往後退了一步,這才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涔遷看着金和銀的背影,舒而將臉上的笑容收緊,這才把手被在後面。

    金和銀前腳剛走,涔遷就走了出來,跟在後面的親信道:“剛纔那個女的誰啊?”

    “試藥的小丫頭。”涔遷意有所指的說着,這才說起了這麼給孟猶憐出主意的事情。

    金和銀回去的那一段路程中,回想起自己的和涔遷說的話,他有很多漏洞,但卻不及自己的多,她不該這麼心急就站隊,倘若涔遷將與她見過面的事情告訴臧笙歌,她的下場,金和銀自己不敢去想。

    可是涔遷和臧笙歌兩人本人就不合,但最終的利益還是忻州的,金和銀才發覺自己做的事情太不明智,落子無悔,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金和銀早就是衆矢之的了,這一路上全身緊繃的厲害,只是稍微靠近門口的時候,才稍微放鬆了一下。

    胡正眠拘謹的走了出來,當金和銀看到他的別有深意的目光的時候,這才道:“你先出去吧。”

    金和銀有些雲淡風輕的拿過那邊胡正眠的手中的藥盤,她微微的吸了一口氣,這才側目往前走去。

    房間很清淨,金和銀的腳步聲格外的大,陳設和平常的房間沒什麼不同,臧笙歌坐在那邊,這次他沒拿什麼。

    金和銀將藥碗放在臧笙歌旁邊的案板上,介於上次的錯誤,金和銀並沒有多說任何的話語,這才往外走。

    “去見涔遷了?”臧笙歌手肘繞過那邊的藥碗,這才把目光放在金和銀的身上。

    金和因低頭笑了一聲,她轉過身子,然後十分自然的解釋道:“還聊天了。”

    臧笙歌點了點頭,大概他沒想到金和銀會這麼坦誠,他把手往那邊挪了一下,這才喝了一口:“衣服怎麼了?”

    金和銀感覺到一股冷意,偏偏下意識的擡起頭竟然就那樣看到了臧笙歌的雙眼。

    “躲他的時候不小心劃破的。”衣服的破口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麼來的,她儘量讓自己自然一點。

    臧笙歌點了點頭,說實在的,金和銀真的很窘迫,這句話的間隔之後,持續的空氣凝結,讓金和銀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沒我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啊?”

    那聲音蕩過來之後,臧笙歌低頭笑了,看着她露着的肩膀,這才瞥過頭道:“之前我給孟猶憐買過幾件衣裳,她不太喜歡就擱在我房間了,你既然這麼喜歡我忻州的服飾,我可以派人給你拿幾件。”

    金和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用手捏了捏碎的地方,然後道:“不用了。”

    “不必和我客氣,去取幾件衣裳我還是給的起的,你看這不來了?”臧笙歌淡淡的說着,這才把視線放遠。

    金和銀微微的挪了下頭復而去臧笙歌,而後者低頭喝了一口藥,那架勢頗爲大氣,就像是招待一般。

    金和銀不曾想臧笙歌說的衣裳是忻州舞妓的穿着,那些衣裳不光暴露,倘若她真的穿上怕是連唯一的自尊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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