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701如果這是顧拾,你不是就認了。
    矜秀姒似乎看出這其中的漏洞,然後只是扯着臧設那個小不點走到了孟猶憐得旁邊:“十弟和憐兒還真是心有靈犀,既然這麼喜歡孩子,就讓你們和設兒一起玩了。”

    “三嫂,用不用我們招待一下,山上雖然簡陋,但還是勉強能喫下去的。”孟猶憐細心的招待着。

    臧橫笑了笑,目光中多了一絲舒緩,然後這才擺了擺手:“此番我們前來都不必叫人知曉,就當是輔助十弟你們的。你們可懂?”

    臧笙歌總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就像小時候三哥總是出類拔萃,而他只是和寄養在鄉野村夫的孩子,這是臧笙歌自小的悲哀。

    臧笙歌走後,在門口正好遇見涔遷,兩人相互對視:“涔教衛與三哥說知心話的時候,如實就好,臧笙歌未做出格之事,自然不會怕別人多說。”

    涔遷眯了眯桃花眼,嘴角含着笑,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這才道:“我與十殿下是同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心裏有數。”

    臧笙歌沒吱聲,這才離去。

    另一邊的涔遷剛進去,臧橫就招呼矜秀姒和設兒出去,他在那邊的窗子旁邊站着,面色冷淡,這才沉聲道:“與十殿下相處起來還算融洽?”

    涔遷顯得有些平穩,這才低下頭:“很好,十殿下的確沒有二心,那是因爲他意外跌落山崖,摔傷了腦子。”

    臧橫低頭笑了一聲,這才擺了擺手:“沒有事情的話,你可以退下了。”

    “三殿下還有一事,我看到了十殿下從前喜歡的那個女孩,但兩人現在針鋒相對,我只怕十殿下會想起來過往,到時候他想起了一切,會不會爲了她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涔遷我喜歡你的做事風格,因爲你不像其他的殺手,光是殺人見血,還會無形中給別人一擊,這是我欣賞你的一點。”

    “你知道我對於阻擋者的下場,所以幫我盯緊了臧笙歌,必要時可不用經過我的允許處置他。”

    涔遷領命,然後這才退出去。

    “等等,我倒要見見那個女人。”臧橫淡淡的說着:“畢竟我有一些謠言,比如十弟將最後的祛百草都留給了她,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三殿下需要我引路嗎?”

    “不必。”

    而矜秀姒帶着設兒在山巔之上轉悠着玩的時候,孟猶憐和她談了許多的話,其中就有怎麼得男人歡心的話題。

    臧橫和矜秀姒兩個人,本就是日久生情,利益之下,她只是婉拒了孟猶憐:“我不會戀愛,只會恪守婦道。”

    “設兒,你要跑到哪裏去啊?”矜秀姒淡淡去追趕的時候,卻看見了金和銀。

    金和銀撿起了滾在草地上的波浪鼓,然後纔看見一個圓滑可愛的小孩子,他特別精緻,甚至還盯着金和銀看。

    臧設擡起頭,有些氣憤的走了過去,這纔要抓金和銀手裏的東西。

    金和銀還沒給他,就聽見一個婦女的聲音,她妝容淡雅,甚至蕙質蘭心:“設兒,不能這麼無理。”

    “娘,我不想玩撥浪鼓了,我要小叔叔。”臧設淡淡的說着。

    金和銀看着他們這才道:“兩位是誰?”

    矜秀姒這才抱着臧設對金和銀道:“我們是前面訓練士兵的妻子和孩子,出來散散步,孩子剛纔的確是冒失了,打擾了。”

    金和銀覺得疑惑,眼前的女子長相不算精緻,但卻帶着點秋菊的雅氣,決然不是一個本分的主婦,衣裳似故意隱藏般的舊,此時金和銀還沒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夫人,你可叫我好找。”臧橫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他努力扮演着一個本分的士兵。

    “阿橫,你們沒多練一會兒嗎?我正好帶着設兒出來玩玩,遇見了一個姑娘。”矜秀姒是一個冰雪聰明的人,但她也是膽小懦弱的,也正是因爲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樣子,臧橫對她沒少疼惜。

    金和銀看到如此夫妻恩愛的畫面,覺得自己的確不該多留在這裏,轉過身子的時候,她也看到了孟猶憐的身影。

    那一刻,金和銀似乎更加疑惑,她知道孟猶憐這樣的人,身邊的圈子裏還有怎樣的人,或許是忻州的人,不由的她開始懷疑起臧橫和矜秀姒的身份。

    臧橫表示感謝金和銀:“姑娘幫我小兒子撿起了撥浪鼓,我身爲士兵對大武山上的各個地方都瞭解,可以送姑娘回去。”

    金和銀本想拒絕,但又想從此找到那賬本的下場,所以只能靜觀其變,這才道:“只要夫人不見意,我怎樣都行。”

    “我在那邊的水榭閣裏。”金和銀說完,這才被臧橫帶路往那邊走。

    臧橫一路上同金和銀聊天,他說一個很能言的人,甚至總是能說出一些想要人回答的事情。

    “姑娘一個人在這大武山上,莫不是被忻州的人抓上來的,定然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吧?”

    金和銀笑了笑:“怎麼會呢?多謝關心。”

    “是這裏吧?既然到了我就不進去了,姑娘後會有期。”臧橫態度禮貌,這才目送金和銀進去,這才低頭挪動了下扳指。

    他擡起頭,這才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十弟,你莫要在重蹈覆轍一次,自古紅顏多禍水啊,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金和銀一回去就感覺到自己和胡正眠的惺惺相惜,他給自己準備了藥補的湯,還給自己挪開周圍的椅子:“你身子骨弱,我給你熬了藥喝下睡一會兒吧。”

    金和銀擡起頭,胡正眠在金和銀眼裏彷彿就是一個有好感的叔叔,每次在臧笙歌對她冷嘲熱諷之後讓她唯一能看到前方道路的人:“謝謝。”

    似乎好像永遠都說不夠一般,金和銀只是苦澀的喝下那口藥,然後這才躺在榻上。

    心裏想的就是要怎樣才能和臧笙歌周璇下去,怎麼樣知道地圖和賬本,她總感覺這大武山好像變天了,忽然新來的兩個人,這一切都讓她很被動。

    金和銀不知道多久睡過安穩覺了,伴隨着屋內的藥味,她只覺得咽部晦澀發麻,甚至不知道爲什麼就迷濛的翻身。

    臧笙歌來的時候,胡正眠正在收拾紫砂鍋中的藥渣,臧笙歌只是隨意一看,然後就問:“她怎麼了?”

    那充滿了反問且無關緊要的樣子甚至讓胡正眠愣在地上,他始終都沒有忘記仇恨,所以這讓他更加隱忍:“她最近身體很差,我就給他做了些補藥。”

    臧笙歌沒什麼表示,只是擡起手擺了擺,他總是能這樣不動聲色的隱藏自己的實力:“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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