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726我不會害你.
    矜秀姒身上的劍還未拔出,血液就一點點流失甚至連浸染全部衣襟。

    矜秀姒用盡最後的力氣都要脫離臧橫,她不要死在這樣冷血的人懷裏,她眼神飄落的閉上,然後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的血液,這才用力的往外面爬去。

    臧橫把住她的手腕,拽矜秀姒入自己的懷裏,他眼底盡數冰冷,似乎不會傷心,只是輕聲道:“你那都不能去。”

    矜秀姒萃了臧橫一臉血水,讓後者有了一絲分心,這才繼續往外面爬去,她甚至最後看臧橫的眼神都是怨恨的。

    臧橫一隻手把住矜秀姒身上的劍鞘,這才猛地又是用力刺入,他用手整理矜秀姒的染血的髮絲,這才道:“聽話,我現在就抱你回去。”

    臧橫甚至不在管衆人是如何處置臧笙歌和金和銀的,這才抱着矜秀姒離開。

    終於,有人問了一句:“三殿下,他們兩個如何處置”

    臧橫輕笑一聲,在他鮮豔的婚服上矜秀姒的血彷彿只是點綴物,將他整個人襯的更加冷漠無情。

    此時,臧橫只是將手指扣在嘴邊,臉上都沾染了些許血跡:“噓,不要打擾阿姒休息。”

    “三殿下,你的傷。”幾個觀看一切的人羣,甚至不敢再多說,連語氣都是放平的。

    臧橫瞥了他們一眼,這才道:“我無礙。”

    金和銀擦過臧橫的時候,還是往後退了一步,步搖輕撞,發出些悅耳的清脆聲音,倘若在伴上些喜氣的音樂,一定會是一場完美的婚禮。

    可此時,金和銀只是任由別人將自己的這身繁重婚服和極其華美的步搖拿去。

    這時,才顯露出她手腕上的傷口,接着手腕被反折。

    “三殿下,還請你們配合,解去身上貴重衣物。”士兵們終是難以忘懷,山洞中他的決策,的確是讓人大開眼界,所以大家對他說話也客氣了些。

    臧笙歌目光淡而冷,這才解開身上布衣,這才交還給旁邊的士兵,這才道:“走吧。”

    金和銀沒有力氣,甚至渾身痠痛,手腕還被人折着,不斷往外流血,可是她卻一聲喊叫都沒有。

    臧笙歌也不同金和銀解釋,但憑藉着先前發生的那些事來看,兩人心裏早就已經一清二楚了。

    臧笙歌目光最終還是看了看人羣中的許木心和江家之人,他搖了搖頭,似乎在說不要輕舉妄動。

    牢獄之中依舊不免有哀怨之聲,臧笙歌曾經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

    除了各種刑具的擺放位置未發生變化以外,這裏變得更加暗無天日,甚至嘶喊聲音絡繹不絕。

    牢獄之中的兩排鐵門就像是禁制的牢籠,入眼的皆是穿着慘白囚服的人,他們伸出森白五指,像是要掐死誰一樣。

    眼神可怖,甚至像是好幾十年沒飽餐一頓的餓死鬼,身上瘦骨嶙峋,弓着背部,彎着腰,聲音嘶啞的喊叫着。

    除了慘絕人寰的聲音,還伴有一些不可名狀的女子嘶喊聲音,讓人浮想聯翩。

    金和銀從前來過這裏,卻不及現在怕這裏,也許是手腕的傷口遷延不愈所致,加上衣衫單薄,冷風來襲,讓她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直到眼前的鐵門被拉開,頓時發出刺耳的鐵鏽聲音,就像是老舊的廢鐵,甚至還露出銀白的邊緣。

    金和銀擡起頭,架着她的兩個人將她推進去,走的時候,後背上殘留一些鐵鏽得黑色。

    金和銀擡頭看着牢獄中的好幾十個人,這才往後退了一下。

    這些陌生的男人,臉上猙獰恐怖,甚至看她的眼神都是垂涎欲滴,就好像是抓住什麼好果子一般。

    金和銀脊背微涼,甚至不由的往後倒退,伴隨着的是鐵門關上的聲音,似乎在她把她心尖唯一的機會都給鎖死了。

    “怎麼新來的小姑娘你打算一直站在那兒嗎”爲首的一個臉上是刀疤的男人懷裏摟着一個溫順的女子,她長腿微微點的扣着那男人的腰部,隨着男人說話的聲音,她發出兩聲刺耳的笑容。

    金和銀僵在那邊,甚至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她有些絕望,甚至想要自我了斷。

    “老大,這姑娘大概對你邁不開腳了,我去幫你叫她過來。”登時,寂靜的空氣中終於有了一絲迴應。

    金和銀終於開口,甚至她不斷的捏着自己的手心,這才勉強叫自己看着眼前的行徑:“不必了”

    說完,她依舊不知所措,甚至不敢挪腳半步。

    而另一邊,臧笙歌對士兵們給的選擇並未打岔,就已經握住了金和銀身後的鐵門,臧笙歌眼神淡漠的看着金和銀的後背,她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金和銀本人並不知道臧笙歌還在後面,所有細緻入微的害怕都釋放出來。

    士兵們本想看在往日情分上給臧笙歌開小差,結果看臧笙歌杵在這間牢房不走,這纔拿出鑰匙打開牢門。

    金和銀還未來的及回頭看去,就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把,緊跟着上前。

    臧笙歌就像是不曾認識她一般,走到一處草堆坐了下來,相比於金和銀眼中的驚慌,臧笙歌甚至連眼睛都未眨一下。

    臧笙歌身上和臉上乾淨的幾乎讓人充滿遐想,特別是那充滿了諸事不聞的模樣,不禁讓溼潤的空氣都靜止了。

    金和銀將目光放在臧笙歌的身上,這才走了過去,曾經何時,她也是那樣的孤立無援,初見父母兄弟姐妹們的時候,覺得一切都不真實,就是有他陪在身邊,她覺得安心。

    情緒使然,金和銀終於坐在了臧笙歌的身邊,似乎現在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好聞味道。

    周圍的人,用嬉笑的語氣看着這一切,忽然其中有一個人認出了臧笙歌,這纔在老大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老大的眼神愈發的嗜血起來,這才故意說給臧笙歌聽的一般:“小妹妹,你到哥哥這邊,要不然晚上可是沒有飯菜的哦。”

    那粗鄙的言語,比任何一句髒話都讓人覺得齷齪噁心,讓聽着的都污耳朵。

    金和銀學臧笙歌得姿勢將自己蜷在一起,眼簾之下只能看見自己的膝蓋。

    在這牢獄之中,早就已經晝夜不分了,金和銀全身都是處於凝滯的狀態,她緊繃的厲害,甚至連呼吸都不大聲,她怕得到那些人的關注。

    而除了周遭的用刑之人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聲音,就是這間牢房的中的奢靡之聲。

    這個牢房中,算上金和銀總共有三個女人,其他的兩個已經淪爲這些人的玩物。

    他們的嬉笑之聲,其實特別張揚,甚至有的時候略帶風韻之氣,使在場的各位都有點抓耳撓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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