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759那是我的小鴨子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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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盛窈不屑看這場鬧劇更不會解釋什麼,甩袖離開,緊接着就是甄禪傑跟着追了過去。

    竹屋之中終於只剩下他們二人,可是彼此似乎都沒有在解釋的意思,漸漸地感情也生疏起來,甄善美轉頭就走。

    “這樣也好,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莫初沒有去追,而是留下這句話這才快甄善美一步離開房間。

    莫初出去之後,蕭償向他稟報臧笙歌失蹤了,這樣的結果無疑是讓他失去借題發揮的機會。

    莫初收斂神色中的遲疑,這才又問出口:“江思蘭呢?可否尋的?”

    “未曾,但找到了一直未曾露面的江念蘭,由於身體虛弱,所以已經安置在房間裏休息,不日就會醒來。”蕭償淡淡的說着,似乎事情還非不可解決的地步。

    莫初便不在問其他事情,而主攻蕭償的身體,他言語之中帶着一絲的關切之意:“你的身體好些沒?”

    ”不必擔心,自然是無礙的。”蕭償笑着說,這才側目看着沿路上的風景:“你要知道,我們現在處於什麼樣的境界,你莫要爲了不想幹的人,出紕漏,斷自己的後路。”

    莫初是與蕭償爲同夥,但並不代表他要處處受制於蕭償,如今他有意的針對甄善美,莫初也能看出來,卻不想多解釋什麼,只想把這個話題趕緊跳過:“我自有分寸。”

    蕭償替自己解圍:“我這也是爲你好,古往今來,無數的例子都在說明,情字深遠,終究會害人害己,無情好過有情。”

    莫初已經聽得厭煩之極,便也不想在打岔,這才點了點頭。

    與蕭償分別後,莫初徑直去找江念蘭,也許他能夠從中找到關於江思蘭的事情,也能監察出那藥劑到底是什麼,也有機會將許木心永遠都拴在自己的身邊。

    江家姐妹沒少被臧橫折磨,最終四散,可如今這個有幸被尋得妹妹卻也神志不清,虧在這幾天後,用藥補了又補,身子骨纔算硬朗,甚至已經可以睜眼,到嘴角挪動的地步。

    莫初守在門口,一直等着消息,終於他沒能失望,照顧的醫者說江念蘭可以說出隻言片語,她似乎在尋什麼。

    莫初快着步子走了過去,這才向江念蘭解釋,他是許木心的朋友,如今代許木心尋江思蘭的下落,卻斷了思緒。

    江念蘭聽着這些話語,眼神之中竟然帶着些啞然,很快眼淚從她的眼角劃出,她不斷的搖頭,使不上力氣說話,最終只能迸出隻言片語:“不要…”

    莫初抓到重點,這才側目招來醫官,吩咐人趕緊找來筆墨紙張,這才極其殷切的看着江念蘭,他知曉,這個女人定然會知道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所以他纔派人去記錄。

    “江姑娘,你說不出口,可以寫下來的。”莫初彷彿一個瘋子,稚嫩的臉上充滿了不知名的笑意,甚至已經麻木,他雙手抓着江念蘭的手腕,不顧她的病情就肆意的質問,彷彿要把江念蘭整個人都壓榨致死。

    江念蘭忽然想到了臧橫的逼問,他要自己和姐姐做出那種支配人的意志的東西,不斷的讓牢獄之中的人開始試藥,起初姐姐並不願意,因爲兩人都還有良知,可是臧橫卻用許木心的命威脅他們。

    江思蘭喜歡許木心,這是毋庸置疑的,可她也絕對不會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情,臧橫此舉堪比瘋子,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執念,連什麼是爲人之道便也分辨不出來了。

    江思蘭沒有屈服誓死不從,可終究還是敗在了江念蘭的身上,臧橫以爲許木心不管用後,便用親人之間的血緣將江思蘭的桀驁盡數打碎。

    從那個時候開始,江家姐妹就在製藥與重新制藥的死循環裏,看不到生的希望。

    江思蘭是個天賦異稟的奇才,只是細細鑽研,就已經想到法子,她將有些成效的藥劑交給了臧橫,便想換回自己的妹妹。

    可是覆水難收,弱點已經暴露,便只有不斷的利用,那個時候江思蘭已經找到了一個通道,她發誓不在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便趁着兩軍交戰,將自己唯一的妹妹送了出去,自己卻仍舊被關在暗閣之中。

    江念蘭一想到這些就頭暈,總是會浮現出臧橫的陰冷的聲音,彷彿已經釘在她的記憶之中,讓她沒來由的害怕。

    莫初的舉動並未讓江念蘭停止躁動,她甚至當場就暈厥過去,嘴裏喊着:“那些害人的東西,姐姐不都給你了嗎?不要在逼我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們吧。”

    莫初這才驀地放手,他甚至開始細細的默唸那些斷句,不難猜出,令江家姐妹無比恐懼的便是臧橫,可是她說的害人的東西又到底是什麼?

    莫初告誡自己不要着急,須讓這唯一的見證者江念蘭好起來,雖然時間有限,但若是強硬逼問,終究是無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

    而另一邊江白得知自己的一個女兒被莫初找到卻私自逼問,惹得江念蘭再度暈厥,他氣的臉色烏黑,甚至堪比吐火才能泄氣。

    “念蘭想要在醒來,還不知曉是什麼時候呢。”江淑蘭淡淡的說着,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怪罪。

    江淑蘭就是要怪罪她的父親,爲什麼任由莫初擺佈,直接帶走姐姐們和姐夫走就是,山源之中的一切都讓她懷念,許是想家,她真的一刻都想待在外面。

    江白卻訓斥她:“做事這般沒有禮數,毛毛躁躁的,這裏不比家中自由散漫,當時就沒想帶你來,現在後悔了吧?”

    “我沒後悔,我就是覺得麻煩,覺得心累,明明是我們幫忙,沒句謝謝也就罷了,現在還變相囚禁我們。”江淑蘭覺得實在不公平,不過也正常,若用之前在家的那種心性來對待外面的世界,終究是不可行。

    其實江白也是冒着極大的不確定因素來相助的,別說他們隱居的這幾十餘載,突然來勢,定然也會被人排擠,極易暴露居所,招來殺身之禍,參與北朝內部的事情,這種猛撞的做法,也只有在那種危急的時候,江白纔會做的出來。

    如今笙歌不見,女兒女婿又生死未卜,這場勝利也變得更加詭異,若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江白苦心經營的這和平日子就會徹底崩裂,下場慘淡的不是別人,就是他們江家。

    難做的不是別人而是江白,他神色暗淡了些,可笙歌終究是找不見了,江白心情更加糟糕,能否全身而退,真的很難說。

    可是他這輩子終究是忘不了阿蘭,卻把愛屋及烏做到了極點,爲阿蘭之子傾盡所有都在所不惜。

    來不及傷感,江白派出的人就已經盡數回來,詢問才得知,臧笙歌最後出處在北朝軍營之中,他就是從那個時候消失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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