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本王是謀權篡位的亂臣賊子,誰說本王不能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楚凌夜說着,拿出了懷中的聖旨,“這是父皇真正的遺詔,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是父皇親筆書寫,並加蓋了國璽印章!本王纔是父皇欽點的皇位繼承人,真正謀權篡位的是你楚凌羽!”
“怎麼可能?楚凌夜,你不要以爲模仿父皇的筆跡寫一封詔書,就能糊弄過所有人!”
楚凌夜舉着楚天河遺詔的手,腕處用力一抖,手中的詔書便完全展開,“你看清楚了,這可是父皇的筆跡?最後加蓋的印章可是你現在每天都用的玉璽?”
楚凌羽瞪大了眼睛看向楚凌夜手中的聖旨,確實千真萬確是出自於楚天河之手,楚凌羽簡直不敢相信,一臉驚訝的問道:“怎麼可能,當初父皇病重之時,肖珍萍便派兵將皇宮圍了起來,不讓任何人入宮探望,你是怎麼拿到父皇遺詔的?”
“父皇病重?哼,你當真以爲父皇是病逝的嗎?肖珍萍不僅僅是我們的殺母仇人,她還是我們的殺父仇人!”楚凌夜此話一出,震驚的不僅僅是楚凌羽,就連一旁的楚凌辰也是明顯一驚。
只聽楚凌夜接着說道:“當初父皇癱瘓在牀,根本就不是因爲中風,而是肖珍萍一直在給父皇服用一種慢性毒藥!肖珍萍以父皇不能受風爲藉口,將父皇拘禁,不讓任何人探視,本王那個時候便懷疑有問題,所以在一天夜裏帶着殷子離偷偷潛入宮中,見了父皇!”
躺在牀上的楚天河受到了驚動,慢慢的睜開了雙目,一見黑衣人以爲是刺客,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拼命地想要出聲說些什麼,卻因爲張不開嘴,只能“嗯嗯啊啊”的發出不清晰的聲音。
楚凌夜見狀趕緊拿下了蒙在臉上的面紗,“父皇,您別害怕,是我!”楚天河一見到楚凌夜,立刻安靜了下來,眼神中流露出了驚喜與慈祥,嘴角動了動,可是依舊說不出話來。
“殷子離,你趕緊給父皇看一下!”
楚凌夜身後的殷子離,聽了楚凌夜的話便上前坐到了楚天河的牀邊,右手三指探在了楚天河的脈搏上。
“怎麼樣,父皇的中風你可有辦法根治?”楚凌夜着急的問道。
“陛下根本不是中風,而是中毒!”
“中毒?什麼毒,爲什麼會跟中風的症狀如此相似,卻看不出一點兒中毒的跡象?”
“陛下應該是常年服用了忘憂花磨成的藥粉,這種藥粉混在食物中無色無味,銀針檢驗不出,少量服用,也無大礙,可這忘憂花是一種慢性毒藥,服用之後人體無法將其完全代謝,它的毒性便會在人的身體中累積,累積到一定程度,爆發之後的症狀就是陛下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趕緊給父皇解毒啊!”中毒的結果也許比中風更好,有殷子離這位醫仙在,楚天河的毒應該很快就能解了,楚凌夜聽了殷子離的話,眼神中多了一份希冀的光芒。
可是殷子離卻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皇上中毒已深,這毒早已經侵入了陛下的心脈,現在陛下的身子已經被這忘憂花的毒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