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老師,這是?”
柳元說道:“不好說,我們靠近一點,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
隨即,柳元控制小櫻上前了一些。
水木和鳴人的注意力都在對方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靠近的小櫻。
“鳴人,卷軸給我。”
鳴人本來已經拿下了卷軸,但是突然,就覺得不對勁。
“水木老師,你不是說,是我要學這封印之書上的忍術嗎?爲什麼要給你啊?”
水木愣了一下。
“鳴人,是這樣的,我畢竟是個中忍,對於忍術的理解,比你要好上不少,要是讓你自己來學,肯定很久都不一定能夠學會。”
“但是我來,那就不一樣了。”
水木說道:“我先學,我學會了,之後就交你。”
“鳴人,你放心,你肯定可以通過畢業考試的,伊魯卡那個傢伙,攔不住你。”
“是這樣啊。”
鳴人恍然大悟,將卷軸遞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柳元控制小櫻動了。
“全力一拳!”
一瞬間,小櫻來到了水木的面前。
“砰!”
水木猛然回頭。
“什麼人?”
小櫻的拳頭,正正的落在了水木的腰間。
“咔嚓!”
水木的臉色陡然變化。
劇烈的疼痛,一下,襲上水木的腦子,讓水木的表情變得極爲猙獰。
水木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就像水袋一樣,怦然炸裂。
“我的腰!”
柳元沒有給水木反應過來的機會。
一拳落下,馬上又是打出一拳。
“全力一拳!”
這一次,是水木腰間的另外一個方向。
“砰!”
同樣的聲音,再次響起。
鳴人瞪大了眼睛。
“小櫻?你在做什麼?”
鳴人看着倒下的水木,慌了神。
“小櫻,我們趕緊走,你襲擊了水木老師,要是被抓住了,肯定會被村子懲罰的,你趕緊走,我就說,我沒有看到是誰打傷了水木老師。”
柳元控制小櫻搖了搖頭。
“不用。”
“而且鳴人,有件事情,你大概是弄錯了。”
“什麼?”
柳元控制小櫻說道:“你們剛纔的話,我已經全部都聽清楚了,你們兩個,合夥從火影大樓裏面盜取封印之書。”
“這是重罪,我襲擊你們,是正當的。”
“現在,你最好待在原地,不要亂動,否則,我不介意對你出手。”
鳴人沒反應過來。
正當這時,伊魯卡向這邊跑了過來。
“鳴人,我終於找到你了!”
“小櫻也在啊。”
柳元控制小櫻轉向伊魯卡,道:“伊魯卡老師,我是在這附近進行體術的訓練,剛好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談話。”
“他們兩個,合夥,從火影大樓裏盜取了一個名爲封印之書的東西,應該就是鳴人手中的那個卷軸,我只要將水木擊倒。”
伊魯卡看向倒在地上的那道身形。
水木已經暈倒了過去,沒有意識。
“這是水木?”
伊魯卡表情很是複雜。
鳴人還沒意識到自己犯錯了。
“伊魯卡老師,什麼叫盜取,爲什麼說的這麼難聽,我只是想要學習厲害的忍術,通過畢業考試而已,水木老師說,伊魯卡老師你是個十足的勢利眼。”
“只要我學會了厲害的忍術,你就會讓我畢業。”
伊魯卡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水木他竟然這麼說我?勢利眼?”
“難道不是嗎?”鳴人說道:“你就是明明知道,我不擅長分身術,你纔將分身術定爲畢業考試的內容,要是你考變身術,我怎麼可能會通不過?”
柳元看不下去了。
“鳴人,畢業考試的題目,不是伊魯卡老師一個人可以定下的,另外,不管你出於什麼樣的理由,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就是偷。”
暗部的人終於出現。
柳元控制小櫻,將剛纔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暗部神色一凜。
“帶走。”
“伊魯卡,春野櫻,之後可能暗部會找你們問話,請隨時做好準備。”
說哇,暗部便是將倒在地上的水木,封印卷軸,還有鳴人,全部都帶走。
“柳元老師,盜取封印之書,是水木唆使鳴人的,鳴人,應該不會被很嚴重的責罰吧。”
“不知道。”
柳元倒想鳴人被嚴重懲罰,最好是被關在監獄之中,這樣柳元的競爭對手,就少了一個,不過柳元知道,這基本上不可能。
剛纔柳元就看出來了,暗部哪怕明知道是鳴人盜取的封印之術,但是對鳴人依舊很客氣,完全不像是對待一個犯人。
反倒是對待水木,這個重傷的人,很粗暴。
柳元記起,一些人分析說,水木唆使鳴人,真正背後的主謀,其實是猿飛日斬,猿飛日斬懷疑水木,又想借這個機會,給予鳴人學習多重影分身之術的機會。
才設計了這一切。
水木只是猿飛日斬的棋子。
之前柳元還不覺得,現在看來,倒是很有這個可能。
“很快我們就會知道結果的。”
“先回去吧。”
柳元控制小櫻看向了伊魯卡。
“伊魯卡老師,再見。”
“小櫻,再見。”
一直到小櫻消失,伊魯卡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剛纔是小櫻擊敗的水木?”
“水木可是中忍,就算是我,都不一定是水木的對手,小櫻竟然擊敗了水木,而且還將水木傷到了這種程度。”
“好強。”
伊魯卡沒有嫉妒,只是爲小櫻高興。
“平民忍者之中,終於又出現了一個天才。”
猿飛日斬拿到了事件報告。
“是水木唆使鳴人,盜取的封印之術,之後,被進行訓練的小櫻撞破,之後,小櫻打敗了水木,將水木打成了重傷。”
“不治身亡?”
猿飛日斬眉頭一挑,看向下面的暗部。
“你是說,一個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下忍,打死了一箇中忍?”
“是的,火影大人。”
暗部說道:“水木的傷勢,很致命,受傷的兩個部位,分別是左腰和右腰,醫療忍者說,水木的兩個腎臟,都直接碎裂了。”
“完全沒辦法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