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豔雪心如蛇蠍,此刻在秦祥林的面前毫無辦法,只能瑟瑟發抖,猶如一隻兔子。
秦祥林伸手過來,端起了杜豔雪的下巴,淡淡的說道:“放心好了,小爺我不缺女人!”
杜豔雪像是突然安心下來,但依舊還在發抖。
秦祥林像是捏小孩子胖嘟嘟的臉一般捏了捏杜豔雪的臉,說道:“當然了,你如果想要,我也不會拒絕!”
說完,輕輕的拍了拍杜豔雪的臉,站起來走到了門口。
秦祥林揮了揮手機,“裏面照片,我會好好欣賞的!”
說完,開門離開。
杜豔雪坐在地上,脫下高跟鞋在狠狠的錘地面。
祕書聽見了聲音,趕緊過來開門。
門開了一條縫,祕書看見了地面不可思議的一幕。
“砰!”杜豔雪手中的高跟鞋如同一顆子彈一般飛了過來,打在祕書的腦袋旁邊,緊接着是杜豔雪鬼哭狼嚎一般的嚎叫聲:“滾!”
“是是……”祕書趕緊關上了門,不敢說話。
站在門口祕書忍不住在心裏問,“莫非,杜總和蠻子在辦公室裏面震動了一下?”
但細想不對:沒那麼快,除非,秦祥林是個快男。
秦祥林回到保安崗亭,猶自意猶未盡,打開手機正準備欣賞圖片。
楊咪發來了消息,點開一看,是一排排帶血的刀……
唐燕也發來了消息,“獵豔的感覺如何?”
秦祥林一愣,隨即有些面紅耳赤。
杜豔雪的辦公室裏面,秦祥林按了針孔攝像頭,楊咪和唐燕都看得見……
看就看見吧,反正也沒有在裏面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錢大山晚上要派人過來找秦祥林的麻煩。
這個消息,秦祥林下午就知道了,負責情報工作的阮天在密切關注錢大山的消息。
“祖爺,給錢大山點厲害嚐嚐?”侯德龍問。
秦祥林思考了半響,搖了搖頭:“動錢大山不是問題,但只怕其中不簡單!”
秦祥林的意思是,裏面恐怕夾雜着晉北黃的勢力。
錢大山既然要報仇,秦祥林就不能讓他得逞,既不能讓他得逞,也不能暴露身份。
晚上錢大山安排了二十多個人直接開車衝進公司。
打斷秦祥林一條胳膊,10萬。
打斷秦祥林一條腿,15萬。
上不封頂。
爲了錢,江湖裏面的混子可以連命都不要。
事先知道了消息,秦祥林就有了準備。
等人衝進來,秦祥林的就跑,往公司大樓跑。
那些人見秦祥林進了樓,高興得哇哇大叫,大聲喊道:“進了樓,他是跑不掉的!”
秦祥林沖進電梯,直奔樓頂,二十多個人,全部跟在後面乘坐了剩下的兩部電梯。
秦祥林在三樓除了電梯,此時的大樹在電梯控制室,一拉閘,斷電。
於是,二十多個人被困在了電梯中,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秦祥林和大樹則是穿着保安服,優哉遊哉出去巡邏,看見錢大山的賓利躺在路邊,立即打着強光手電筒過去敲車窗。
錢大山開了窗子,用手擋着眼睛,怒喝道:“照什麼照?”
秦祥林像是突然發現了錢大山,驚叫着問道:“錢總,您怎麼在這裏?”
錢大山一愣,聽得耳熟,擡頭看秦祥林,認出來了。
“你,你怎麼在這裏?”錢大山驚愕的問。
秦祥林微微一笑,很驕傲很自豪很得意的說:“給我女朋友看家護院啊!”
錢大山更是疑惑,心中暗道:“進去的二十多個人呢?”
“噠噠……”大樹用手電筒敲打着賓利車的車玻璃說道:“這裏不讓停車,趕緊開走!”
秦祥林笑着對
大樹,“這是我馬子的朋友,放過他這一次吧!”
錢大山聞言,冷哼道:“兩條狗,你們牛氣什麼?老子這就走!”
說話之間,按鍵啓動汽車,一腳油門,跑了。
大樹和秦祥林哈哈大笑。
錢大山開出去三百米,停下來給帶頭進去打秦祥林的傢伙打電話。
一連三次,裏面的提示音是:對方不在服務區。
電梯裏面沒信號……
第二天,九點,電梯還沒有通電,維修人員過來搶修,電梯門打開,裏面十多個江湖混子手持刀,蹲在裏面大聲叫喚着,要殺人。
公司人多,立即抓住了,全部送暴力隊,專人處理。
刁德山親自押送,要多威武那就有多威武。
秦祥林還在繼續當保安,胡兵開出租車。
山島市好像啥變化也沒有,但明眼人是看得出來的。
這幾天的山島市至少增加了一兩千閒雜人等,他們四處遊走,不務正業。
但這些又不是閒雜人,他們有組織有紀律,來幹什麼的,沒人說得清楚。
晉北黃率領兒子晉無炎,魏中,魏青雲……等一干人住在了山島市皇族大樓的內部接待所裏面。
皇族大樓的內部接待所,那可不是有錢就可以住進去的。
“還是無法找到嗎?魏先生?”晉北黃問道。
此時的魏中頂着三根手指正好要掛結束。
“卦象非常模糊,好像有什麼神祕的力量在干預!”魏中說道。
“神祕力量?”晉北黃緊皺着眉。
“不錯,按照卦象顯示,這股神祕力量來自東北方向!”魏中繼續說道。
“不是南方,或者西南方就好!”晉北黃陰沉着聲音說道。
魏中知道晉北黃的意思,繼續說道:“不過從卦象來看,秦祥林也來了!”
晉北黃並不覺得意外,“秦祥林的到來,在我的意料之中!”
“晉爺,咱們很有可能會與秦祥林開戰!”魏中說道。
“那是再好沒有!只要能夠除掉秦祥林,那麼找不找得到吳青峯那都是無關緊要!”晉北黃豪氣萬丈。
“晉爺說得擠對,但是,在這山島市咱們也不可掉以輕心,吳青峯素來鑽研風水陣法,咱們來了,他一定不會高興的!”魏中說道。
“哈哈……”晉北黃仰天大笑,手中盤着一對神龍木,淡淡說道:“區區吳青峯,我還不將他放在眼中!”
秦祥林挫敗了錢大山,這讓杜豔雪又是興奮又是憤怒。
杜豔雪是很煩錢大山的,就希望錢大山能夠喫虧,丟臉,她好在一旁幸災樂禍。但現在矛盾的是,秦祥林還在洋洋得意。
杜豔雪惡狠狠的起身去東北角澆花。
那是一棵小葉榕,不是什麼名貴品種,卻是這裏的風水眼。
杜豔雪一邊澆水一邊發呆,心中所想的人,秦祥林多過錢大山。
“秦祥林這個雜種,手中還有我的照片!屢次輕薄我,簡直是該死!”杜豔雪想得出神,清水滴在了腳上。
低頭一看,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人。
“連你也要跟我作對嗎?”杜豔雪衝着小葉榕罵道。
這一罵,杜豔雪才注意到小葉榕的葉子竟然已經枯黃了。
“怎麼會這樣?”杜豔雪大喫一驚,低頭仔細看,何止是枯黃,簡直是隻剩下了半條命來了。
杜豔雪嚇得驚慌失措,這塊小葉榕可不僅僅是一棵盆景,而是風水眼。
杜豔雪慌亂之間,急忙拿出手機給號碼名字爲鄭先生的人打電話。
電話接通,杜豔雪驚慌失措道:“鄭先生不好了,風水眼處的小葉榕要死了!”
“我馬上過來看!”鄭先生掛斷了電話。
杜豔雪只覺得全身冰冷,手腳無力,因爲鄭先生說過一句話:“風水問題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