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點都不能理解的女人,秦祥林也不屑跟她一起喫飯。
人,不能只看外貌。
“好,你記住了!這是你的選擇!”杜豔雪摔門離開。
秦祥林都沒有看一眼杜豔雪。
“你覺得怎麼樣?”秦祥林問。
“後背上疼!”櫻花香回答。
秦祥林去看櫻花香的後背,就在上面看見了一個手掌印。
“果然是他們!”秦祥林忍不住說道。
櫻花香面如土色,在說不出來話,秦祥林則是從口袋中拿出來了丹藥,讓櫻花香吃了下去。然後用內力催動丹藥幫助櫻花香快速吸收。
櫻花香吐出來了一口鮮血,驚愕的看着秦祥林,“你竟然有內力?”
“別說話,仔細調息!”秦祥林大聲說道。
櫻花香立即照做,半響之後只覺得身上熱氣騰騰,已經不如原來那麼難受。
然而,在藥力最鼎盛的時候,櫻花香開始吐血。
鮮血大口大口嘔出來。秦祥林大吃了一驚,看着櫻花香問道:“你的內臟已經受到了重創?”
櫻花香悽慘一笑,微微點了點頭。
“是兩個老頭嗎?”秦祥林咬着牙問。
櫻花香點點頭。
“你的傷不會白受的!”秦祥林說道。
櫻花香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秦祥林爲櫻花香療傷,動用了內力。這種消耗對他本人也是極大的。
在中途,秦祥林也開始使用丹藥恢復體力。
在最後,秦祥林發現一個很可怕的情況,那就是秦祥林的內力再輸入櫻花香體內的時候,櫻花向的肺經沒有任何的反應。
用詭門十三針一試,秦祥林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櫻花香的肺經已經被震斷了,而且不可修復。
肺,是五臟之中非常重要的器官,如果肺經被震斷,又不可修復,那就意味着命不久矣。
“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櫻花香虛弱的問秦祥林。
秦祥林只有點點頭,實話實說:“肺經已斷,似乎不可修復!”
“什麼意思?”櫻花香繼續問。
秦祥林只有實話實說,“如果肺經不能修復,情況會非常嚴重,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櫻花香聽了只是點點頭,悽苦的笑着。
半響後對着秦祥林說道:“你再幫我一個忙吧!”
“你說!”秦祥林說道。
“你幫我燒一盆火進來!”櫻花香說道。
“好!”秦祥林答應了,很快就燒好了一盆火進來。
櫻花香就支撐着將扶桑天香從口袋裏面拿出來,放入了火盆中。
櫻花香竟然要燒掉扶桑天香,秦祥林很是疑惑的看着火中的扶桑天香,實在不知道,櫻花香到底要幹什麼。
一尊白瓷娃娃的雕像很快就在火盆中燃燒,緊接着開始消融。
四周頓時變得芬芳無比。
約莫半個小時,來了第一個人,也是一個老太婆。
櫻花香叫那個老太婆姐姐。
又過了一會兒,來了個老頭,櫻花叫卻叫那人弟弟。
來的人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掛着布袋子。
如果秦祥林沒有猜錯,每個人身上的布帶裏面都會有着一個的扶桑天香。
秦祥林漸漸明白了,扶桑天香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人還在陸陸續續的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差不多來了十五六個。
櫻花香叫秦祥林進去,指着秦祥林對着扶桑天香們說道:“這位兄弟,知道是誰害了我!”
秦祥林連忙拱拱手,說了一聲:“大家好!”
每一個人理睬秦祥林,這讓秦祥林有些尷尬。
再看櫻花香,她躺在一人的懷中,已經氣絕。
“
死了?”秦祥林不僅駭然,“死得這麼快的嗎?”
由於驚愕,秦祥林的聲音有些大,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祥林。
衆人的目光變得越發憤怒了起來。
“她去了天國常伴香主,爲何你不想讓她去?”有人問秦祥林。
秦祥林一愣,心中暗道:“還有這種說法?”於是,趕緊順着衆人的意思說道:“死得好,死得好,她其實早就該去天國常伴香主了!”
然而,這句話似乎也沒有說對,因爲衆人全部站了起來,向着秦祥林靠攏過來。
“各位姐姐,各位哥哥,我,我錯了還不行嗎?”秦祥林趕緊認慫。
“宏大是大,宏大是大……”衆人在大聲念着人聽不懂的咒語。
原來,他們站起來不是要找秦祥林的麻煩。
秦祥林捂着腦袋從人羣之中擠出來,陸陸續續還是看見有人來。
這個時候,秦祥林才猛然意識到——櫻花香死了,是被晉北黃的人活活給打死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秦祥林纔想起來了,自己還欠櫻花香一頓飯。
於是,從懷中拿出來那三枚木製的櫻花,然後開始懷念這個又老又醜,卻要讓別人叫她小姐姐的女人。
陸陸續續還有人來,他們都帶着包,裏面應該是扶桑天香。
秦祥林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些人,於是,統一叫他們扶桑天香們。
“櫻花香,小姐姐,一路走好!”
一個人的就這樣死了,秦祥林開始懷念這個人。
第二天,秦祥林和大樹收拾行李準備滾蛋。跟杜豔雪徹底鬧翻了,秦祥林到這裏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可以不用繼續當保安了。
大樹去結賬,說自己在這裏上了半個月的班,需要結算半個月的工資。
不差錢,但想要一個合理的訴求。
被告知沒門,這讓大樹很憤怒。
秦祥林想去問個究竟,錢可以不要,但是面子不能丟。
杜豔雪大步走進來,冷冷的對着財務說,“給他們一人一千塊錢,讓他們滾!”
秦祥林淡淡一笑,從財務的手中接過來錢,往半空中一撒,瀟灑離開。
“蠻子,你記住了,我要讓你在山島市無法立足!”杜豔雪抓着一疊錢砸向了秦祥林的腦袋。
秦祥林淡淡一揮手,“這句話應該我來說,但是我不會說!”
杜豔雪大笑着,罵道:“你這樣的人連垃圾兩個字都配不上!”
“杜總,話別說那麼絕,說不定你以後會求我!那樣會很尷尬的!”秦祥林整理着髮型往外面走。
“我來求你,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杜豔雪大笑着,很張狂。
秦祥林默然不語,回頭看了一眼杜豔雪,搖着頭說道:“我不喜歡開玩笑的!”
說話之間,秦祥林從的口袋抓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球,讓半空之中一拋。
然後,等着那個球穩穩的落下來,落在的秦祥林的肩膀上,頓時散開,變成了一個活物。
小蜥蜴辰龍。
這些日子秦祥林爲了安心做個保安,小蜥蜴辰龍都是藏在口袋中。
“你給我站住,還敢偷東西?”杜豔雪指着秦祥林大聲吼道。
秦祥林倒有幾乎疑惑,不知道偷東西這是怎麼一說。
“這個東西是我的!”杜豔雪指着秦祥林肩膀上的蜥蜴說道。
周圍的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小蜥蜴辰龍,但大家卻都在附和着:“就是,就是,怎麼能夠偷東西呢?”
“原來是小偷啊,杜總竟然還給他錢!”
杜豔雪頗有幾分洋洋得意的看着秦祥林,那意思彷彿是在說:在我的地盤上,黑的也可以變得白的,當然白的也可以變成黑的。
“自古,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不知道爲什麼秦祥林就想說這一句話。
“兄弟,有人說你是她的,我覺得我該怎麼辦?”
秦祥林側着頭問小蜥蜴辰龍。當然,小蜥蜴辰龍是不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