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君怡的一番鼓勵後,英鈴終於不再愁眉苦臉的。

    這時也輪到她們兩人進入耐力房了。

    一踏入,君怡就眼前一花,再回神的時候已經和英鈴分開。她環顧了下四周,每個人都是恰到好處的相隔一段距離。看來林學長說的沒錯,這樣隔着一段距離,也就不用擔心攻擊會誤傷。

    就在君怡想,攻擊會什麼時候開始時。熟悉的戰慄感從她背後襲來。

    也許是之前學校那次特訓太過深刻,下意識的,君怡身子一矮蹲了下去。也因爲這麼一蹲躲過了第一發攻擊。

    她知道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在躲過攻擊後,立刻調整了姿勢。精神也高度集中起來,準備迎接之後到來的漫長攻擊。

    首都的異能協會是由一幢三角大樓和四周的四根圓柱形大樓組成。

    整個協會佔據的面積,不亞於首都內的一個區。所以它雖然位於首都,卻又不屬於首都的任何一個區,有着特殊的地位。

    中心的三角大樓一共三十六層,地上十八層,地底下也有十八層。

    此時的地上十八層,頂樓的樓道上,一個帶着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很是儒雅的中年男人,滿臉微笑地在爲一老人帶路。

    “陳老!沒想到您今天會來我們這。各位長老們馬上就會到,您先跟着我去議會廳坐一會兒吧。”

    那中年男人,雖然態度殷勤卻不讓人感到過分獻媚,在一旁陪着時只會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般舒服。

    “邢小子你也就別試探我了。怎麼?我老人家無聊,想過來坐坐找人嘮嘮嗑,他們那幫人有什麼好緊張的。難道是怕我撞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陳老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直接點出剛剛中年男人話中的試探。

    而這位中年男人,名叫邢志承。他也就是邢邵盈那在異能協會里任職的父親。

    “您老就愛開玩笑。各位長老和我都是您老那一輩的學生了,我們什麼秉性您老還不知道嗎?”邢志承早就習慣了陳老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氣,所以應對起來也是很順溜。

    陳老也沒想着刁難他,話風一轉突然問道:“聽說你女兒她們班全被選上去特訓,小姑娘能幹啊~,真不錯!哈哈!你們夫妻倆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莫名被誇讚女兒,還被拍着肩的邢志承有點緩不過神。這陳老,今天是怎麼了?明明一向不喜歡往協會里跑,卻一反常態的來了不說,現在還誇起了完全不相干的女兒來。他有些摸不準老爺子的想法了。

    但被人誇讚自己閨女,邢志承心裏也是開心的,就坦然接受道:“謝謝陳老誇獎。我家閨女也就腦子好使點,其他還需要鍛鍊。這次我倒是不求她能被選上當正式隊員,只要能得到提升也算是不負這次訓練。”

    兩人聊着聊着就到了目的地,長老議會廳。

    “好了,你就送到這裏吧。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就行,你也不是沒事忙就先去吧~”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無奈,邢志承知道,陳老看着和藹其實脾氣倔得很,既然不想他留下來陪着,他也只能自己先走了。反正接到的命令也只是帶陳老來議會廳而已。

    此時,距離異能協會幾十公里外的一個小別墅中。

    幾個人正圍坐在一個圓桌前討論着。

    “你確定那個實驗品成功了?”其中一瘦長男人發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青年,他很自信地說:“我的情報你還懷疑什麼!那麼多年合作,難道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

    “嘖!l也不是不相信你,你激動什麼。總要確定一下才行,畢竟這次和以前的可不一樣。”沙啞的女聲,聽不出年齡。

    “好了好了!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你們別偏題。”最後一個男人聽不下去他們的扯皮,把話題繞到正題上。

    “這次上面讓我們去把那個實驗品帶回來。你們可別給我出什麼岔子!”

    “老大!上面給的時間是多久?我查到現在目標在的地方,不太方便我們行動啊。”青年一邊提問,一邊五指翻飛地在智腦上操作着什麼。

    那老大許是也知道這次任務的難點,沉默了好一陣才道:“雖然上面沒說具體時間,不過在大賽之前肯定是要把實驗品給帶回來。”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轉頭看向在場的唯一女性,吩咐道:“n你先去安排一下目標來往大賽要經過的路段,明天給我幾套方案。”

    又轉頭看向第一個說話的瘦長男人:“l你跟着n,幫她一起安排。至於x你,就繼續嘗試入侵他們的控制中心智腦。有什麼情報隨時彙報!”

    “是!老大。”三人同時應聲。

    ......

    陳老在議會廳沒等多久,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吧。”

    聽到裏面的迴應,議會廳大門這才自動打開。

    而站在外面的一共有五人,四男一女,年齡都在四五十左右。

    “陳老,讓您久等了。”

    帶頭一個微微發胖的男人,笑呵呵的率先走進了議會廳。其餘四人也都尊敬地給陳老施了一禮後跟着走了進來。

    “不知道陳老今天來協會是有什麼事?”微微發胖的男人也不磨蹭,直接問道。

    陳老很欣賞他這爽快的態度,也不跟他試探,直接問:“那隻尼米亞獸幼崽蛋,是你們派給god的?”

    聽到這問話,雖說這件事不算是協會機密,但沒想到陳老會知道,五人還是有點驚訝的。

    “陳老您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在場唯一的女性問出了其他四人的疑惑。

    “你們都還沒老頭子我老,就已經開始忘事了?我老人家現在可是銳鋒的臨時校醫呢!”

    說到這裏,幾位人精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沒及時想起。這完全是平時陳老的性格把他們給誤導了啊!

    陳老一向不喜束縛,當初得知他老人家在銳鋒做臨時校醫時就已經很震驚了。不過,那時候想着,陳老也就是爲了徒弟代替個幾天而已。沒想到這一代替卻做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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