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戚冷的一張臉立刻黑了下來,有些不滿的看向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在乎個什麼勁!
“什麼五千萬?”
時年剛一走出電梯,就聽到了這樣一句話,隨後他目光有些不善的看向了戚冷,
“你怎麼還在這?”
“你爲什麼在這?你能在這我憑什麼不能在這?現在的老師都這麼會逃課的嗎?”
戚冷挑釁的看向了時年。
“就是這裏,帶進來吧。”
時年淡淡的看了戚冷一眼,在他看來跟他鬥嘴完全沒有必要。
今天他心情不好,懶得理!
他的話音一落,後面就有兩個男人擡着一扇門走了進來。
“先生,是這裏嗎?”
裝修的工人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被破壞的還真夠嚴重的。
本來他們還以爲這是什麼金屋藏嬌的戲碼,沒想到卻是三個大男人。
只是這三個大男人之間的氣氛爲什麼這麼詭異?
有錢人就是會玩!連品味都這麼獨特。
感嘆之餘,他們當然沒忘了自己的工作。
可是手裏的門還沒有拆開包裝,後面洪叔就帶着幾個保鏢走了過來。
“冷少,您要的東西。”
時一夏:“……”
她突然覺得問題好複雜哦~
“我弄壞的,我負責修好。”
時年只是簡單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當然,不過事情是因我而起,自然應該我負責結束纔對!”
戚冷寸步不讓的看向了時年。
“你還知道是因你而起?”
他還知道是因爲他?那他還好意思站在這裏?
“這只是個失誤!再說我們是朋友,爲朋友兩肋插刀怎麼了?”
戚冷說着很自然的伸出手搭在了時一夏的肩膀上。
時年見狀,瞳孔一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從他的手臂下拉了出來,冷冷道:
“那希望她插你兩刀的時候,你也能笑的這麼開心!”
“先到先得,我們先到的!”
一旁的裝修師傅也急了,今天這個門要是裝不上,可白跑一趟了,連錢都沒得賺了。
而且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戚冷,更不知道戚家在這個邑都中代表着什麼。
“奏是奏是,哦們先來的。”
另外一個裝修師傅也操着一口不知道哪裏的方言過來幫腔。
“本少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插嘴了!”
戚冷有些火大,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要跟他作對?
“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
“奏是,奏是!”
兩個人就跟沒看到他生氣一樣,大義凜然的指責了起來。
“洪叔!你是死人,不會說話嗎?”
戚冷轉過頭衝着傻站着的幾個保鏢吼了一句。
怎麼他養的人都是啞巴?
洪叔:“……你……你討厭!”
保鏢:“你……你放肆!”
時一夏:“……”
一羣大男人因爲一個門在這爭個你死我活?
這畫面太美了。
這兩句話一出,洪叔和保鏢就紅了臉,可憐了洪叔和幾個保鏢,他們什麼時候跟人吵過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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