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着四個穿着青花旗袍的迎賓女子,頭髮盤起,玉簪橫條,帶着江南的婉約,美麗而恬靜。
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停下。
眼尖的劉敏自然認識這種車,知道開這種車的人絕對是大佬級別的人物。
等車中人下來,劉敏眼神一亮,趕緊迎了上去。
這人她自然認識,正是蓉城市秦老爺子的第三子秦三爺,在他手下還有個秦氏集團,市值十多個億。
不過秦三爺很少來這兒,劉敏一直想攀附,卻苦於沒有機會。
此時人已經到來,劉敏就差倒在了秦三爺懷裏,嬌聲嬌氣道。
“三爺,今兒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秦三爺看了懷中的劉敏一眼,眼中露出一絲感興趣的意思,不過他一把拍在劉敏的翹臀上,不着痕跡地把對方推了出去,問道。
“錢天華來了嗎?”
錢天華?
劉敏神色一頓,難怪她之前看見那位城西大佬來了之後,一直站在門口不進去,自己這幫姑娘貼上去,對方也無動於衷,原來竟然是在等秦三爺。
不過不知爲何,錢天華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急急忙忙離開了。
此時秦三爺都到了,錢天華卻不見了蹤影。
不過她這些疑問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巧笑嫣然的老實回答道。
“三爺,華哥已經來過了,不過中途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電話?什麼電話?”
秦三爺皺眉,語氣中帶着些許火氣。
若是中途張先生來了,此地卻一人沒有,那豈不是輕視張先生?
秦三爺心中自然不快。
“具體不知,不過聽華哥口中的隻言片語,好像是個姓張的遇見了麻煩,他急忙趕過去了。”
姓張的?
秦三爺不用想都知道,能讓錢天華如此匆忙,而對方還姓張,自然就是前幾天在別墅認識的張崢。
本想自己也去看看,但轉念一想,在城西這一片,還沒有錢天華搞不定的,秦三爺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行,我知道了,你先進去吧,我在這兒等個人。”秦三爺淡淡道。
雖然張崢的來歷他心中還有些許懷疑,但自己老爹都把別墅送出去了,他也想仔細看看,此人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劉敏站在一旁,直接愣住了。
這……錢天華等的竟然不是秦三爺,而且看樣子,秦三爺和錢天華等的是同一個人。
此人究竟是誰,竟然勞駕兩個大佬一起等待?
難不成秦老爺子?
但劉敏立馬就否定了這個答案,秦老爺子已經是上了年紀的人,而且軍人出生,是不可能來這種煙柳之地。
可除了秦老爺子,還能有誰?
劉敏呼吸有些急促,呆呆地陪着秦三爺站在門口,心中浮想聯翩。
這樣的人物,自己要是能勾搭上,那豈不是說以後
自己也能和秦家人平起平坐?
正當她遐想不已的時候,錢天華的車隊到了。
四五輛黑色的奧迪一溜地停在紫藤會所外面,無比霸氣。
車門打開,錢天華快速下車,同時小跑到另一邊打開車門。
“看來這位大佬,就在錢天華車內了。”
劉敏這樣想着,果然看到等候在一旁的秦三爺立刻無比恭敬地迎了上去,滿臉熱切的笑道。
“張先生,您來了。”
劉敏看着從車上下來的張崢,震驚得無以加復。
“這就是讓兩位大佬都恭敬等待的人?”
眼前這個青年人,穿着普通,氣質平平,怎麼看也就是一個普通青年。
就這樣一個平淡無奇的青年,怎麼會讓秦三爺和華哥如此尊敬呢?
劉敏無比好奇,華哥和三爺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一個普通人如此恭敬。
這說明,在這平凡的外表下,這看起來不怎麼地的青年小子,說不定是某個大家族的公子,只是爲人低調,不顯擺而已。
張崢見秦三爺也在此候着,笑着點點頭,便在兩位的陪同下,走進會所。
劉敏見張崢進去,也連忙跟了進去。
不管這小子看起來不怎麼樣,穿着有多隨便,但跟在他身邊的兩位大佬,早就已經說了一切。
這樣大腿,要是抱好了,可不僅僅是身份提高,自己也很舒服呀。
“今晚有多少法器?”張崢走着,淡淡問道。
“算上天陽市那邊帶來的,今晚至少有十多件。”錢天華恭敬地回答道。
“天陽市?”
“是的,今晚的法器不單是我們這邊的,也有外邊的,算得上是一個小型拍賣會,只不過出席的都是身價數千萬的大佬。”錢天華點頭解釋道。
張崢點了點頭,他不在乎來了誰,關鍵是裏面的東西有沒有自己需要的。
進入大廳後,早有一位老者等在那裏。
“這位是我們蓉城市有名的古董鑑定師,林叔。”錢天華介紹道。
“華哥客氣了,三爺這邊請。”
這老者全身穿着一絲不苟,神態凜然,就如同百家講壇的學者一般,當真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他雖然對秦三爺和錢天華恭敬,但眼裏卻未有張崢,甚至一路介紹,目光都從未落在張崢身上,彷彿他們根本不存在一般。
作爲蓉城市有名的古董鑑定師,世代家傳,古董鑑定協會副會長,自然有自己的地位和傲氣。區區一個平淡無奇地小子,又怎麼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今天拍賣的古董我都看過了,有幾款價值真的非常之高。”
“比如這天青瓷碗,據說是宋徽宗勾勒碗身,景德鎮燒瓷大師打造,價值不菲。”
“這是一塊漢代璞玉,是在一個諸侯墓中發現,據盜墓的人說,這塊玉具有保持屍身作用,因爲當他們拿走璞玉時,屍身瞬間化爲塵埃。”
“還有這個,是明清時期一位風水大師勘探的羅盤,具有尋龍點穴地神祕功效。”
“這東西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