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劉師傅內勁催動,那銀針上竟然冒出一陣陣的黑氣,而銀白色的針身此刻也漸漸變黑,周圍的空氣也都瞬間下降,讓人汗毛倒豎。
“嗖!”
只聽一陣破空之聲傳來,銀魂針以快速地速度朝着張崢而去。
“張先生,小心。”
錢天華見此情況,忍不住喊道。
雖說是切磋,可萬一誤傷……
可是張崢彷彿就像是沒聽見一樣,目光盯着手中茶杯,似乎還在品茶?
等到寒氣逼近之時,張崢的食指慢悠悠地從茶杯中勾起,掘出一片茶葉,彈指而去。
“唰!”
茶葉片快若閃電,直接撞在了飛射而來的銀針之上,並且去勢不減,擦着劉師傅耳廓而過,洞穿沙發,“砰”的一聲,沒入後方牆壁上猛虎下山圖中的虎嘴之中。
“叮噹。”
一陣輕微地金屬落地聲此時才慢慢傳來,衆人放眼看去,只見原本漆黑的銀針,此時落在地上,早已斷爲兩節。
“這是?”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們看到了什麼?
他們竟然看到了一片茶葉竟然能讓一根銀針折斷,並且還能嵌入牆壁之中,這完全違背了他們科學常識。
這可是針啊,對於茶葉這種東西,本應該是輕而易舉就刺穿,怎麼突然間反過來了?好像這茶葉已經不是茶葉,而是銅片一般。
劉師傅也完全驚呆了,心臟也在這一瞬間停止跳動。
他剛剛可是親身體會到從死亡線上走一遭的感覺。
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廓,已經有絲絲鮮血溢出。
轉過頭去,只見這價值好幾萬的沙發上已經多了一個指頭大小的窟窿。
當看到牆壁上那虎嘴口中地小洞時,劉師傅的心都已經到了嗓子眼兒了。
這是什麼?
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勁外放。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內勁外放,你,你是武道大師?”
劉師傅後知後覺,突然明白張崢的境界,只覺得從頭涼到腳,遍體身寒。
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張崢笑而不語。
看着張崢全程一副平靜的表情,劉師傅更加確定。
“難怪他一直都不把我放在眼中,原來他竟然有如此修爲。此人的實力已經遠超師父的水平,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
劉師傅冷靜下來,目光驚駭地看着張崢。
因爲他有些無法接受,眼前這個年輕人,也就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武道大師。
想到此,劉師傅心頭一陣苦澀。
想自己跟着師父修行三十載,也不過內勁小成,而師父他老人家更是練了大半輩子,還停留在內勁大成的層次。
可眼前這小子呢?連三十歲都不到,竟然就是武道大師,這讓他們這些老傢伙可怎麼活啊。
更可恨地是這小子一直不說,還專門扮豬喫虎,弄得自己現在如此難堪。
但他諸多情緒,現在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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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可是武道大師,就算是把自己當場殺了,恐怕自己也毫無反抗能力。
這樣的人物,與天上的神仙何異?
難怪連秦老爺子這樣如此尊崇地位的人都甘願屈居於張崢之下,之前他不太理解,現在他完全理解了。
一個能用紙片,用樹葉子產生子彈威力地高手,還有什麼不屈服的理由?
“幸好,幸好自己知道的還不晚,一切還有機會。”
錢天華抹了一把額頭地汗水,心裏暗自慶幸道。
“現在,你覺得你還有贏我的可能嗎?”張崢目光看向對方,平淡問道。
“大師饒命,弟子不知大師坐鎮,多有冒犯,還請恕罪。”劉師傅直接一個趔趄,半跪在地上,連聲道歉道。
張崢起身,慢慢走了過去,一步步的步伐,壓在劉師傅心頭,讓他冷汗涔涔。
可張崢最終停在半路,撿起折斷地銀針,輕輕彈了一下,問道。
“你這銀針,陰氣如此厚重,必是在一處陰氣濃郁之地錘鍊,我想知道從而何來?”
“我不知道,這銀針是我入門時師父贈送給我的,據他老人家說好像是從一位前輩留下的。”劉師傅據實回答道。
“這樣啊。”
張崢有一絲悵然。
他還以爲能夠通過這銀針找到另一片充滿靈氣充裕地寶地,可現在,不過是一場空歡喜罷了。
張崢揮了揮手,不耐煩地道:“既然如此,你走吧。”
見張崢就這樣放過自己,劉師傅一刻都不敢停留,趕緊離開,生怕張崢一個反悔,自己性命就交代在這裏了。
錢天華等人看到這一幕,不覺有些目瞪口呆。
劉師傅是何等人物,在蓉城市這邊也算是叫得上號的高手,最近更是連續挑戰各大武館,聲名鵲起,叱吒風雲。
但這樣的人物,趾高氣揚的到來,指點江山,何其威風,可現在,不過短短數十分鐘,就這樣如同老鼠一般,灰溜溜的離去。
見衆人呆在一邊,張崢笑了笑,開口道。
“華哥,茶涼了。”
錢天華猛然驚醒。
“阿狼,茶。”
“上茶!”
“上好茶!”
“算了,我自己來吧。”
說罷,錢天華親自去沏了一壺極品大紅袍,並且親自送到了張崢跟前。
張崢接過茶,點了點頭,問道。
“我剛纔說的,你可還記得?”
錢天華腦袋一轉,立馬回答道。
“記得,當然記得,只是不知道張先生要我答應的事,是什麼事?”
“帝豪集團你知道嗎?”張崢問道。
“老闆陳德陽,是城東大佬,地位和我相當,算是死對頭了。”
錢天華回答道。
他有些奇怪,張崢怎麼突然問起城東的事情,不知道有何用意。
不過不管有何用意,他只知道,和張崢靠得越近,自己才能越強大。以後別說城西,說不定整個蓉城市,都是自己的地盤。
“我給你一個月時間,讓這家公司從蓉城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