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龍不斷地往後腿,雙手緊握着手槍,但渾身都在發抖。
遠處的王簡明見蔣龍如此愚蠢的行爲,不由得搖頭冷笑。
別說張崢是武道大師,就算是內勁大成的武者,都能夠在你開槍之前瞬間制服你。
居然還想着用手槍威脅,簡直太年輕。
“你覺得,你開槍能打死我?”
果然,站在蔣龍身前的張崢開口了。
他面色淡然,露出毫不掩飾地輕蔑一笑。
“我不信,你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刀槍不入,我勸你別逼我。。”
蔣龍搖了搖頭,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他只以爲這是張崢在激他。
“既然如此,你何不試試?”
張崢說罷,一步踏出,渾身氣勢如虹,差點直接就讓蔣龍嚇尿了。
而蔣龍被這樣驚嚇,心中一顫,手中手槍走火,突然“砰”地一聲,槍聲大作。
衆人大驚,心裏紛紛猜測。
這個如同神仙般的人物,此刻會因爲這個意外含恨死去嗎?
畢竟這可是手槍,是一般人所能瞭解到的,最強級別的現代武器了。
但——
眼前所見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都差點窒息。
只見子彈打在張崢的身上,卻並沒有射入張崢體內,反而是衝破他體表衣衫之後,接觸到張崢皮膚,如同鑽頭一般,高速旋轉,卻再也無法進入分毫。
張崢毫無波瀾,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在蔣龍驚恐而又駭人的目光中,輕輕夾住子彈的尾巴,彈在了地上。
“我和你說過,你打不死我,可你偏不信,非要一試,既然如此,留你不得。”
張崢拍了拍身上衣衫,面色冷漠。
自從他跨入玉骨門檻,已經修煉出冰肌之後,就已經免疫了子彈這種傷害力不高的熱武器,除非是狙擊槍這種高傷害子彈,否則根本破不了他的防禦。
若是等他真正跨入玉骨,甚至是更高一層的法相,那別說是子彈,就算是大炮、高射炮,都根本無法傷他分毫。
“不要。”
蔣龍慌忙把槍丟在一邊,正要再次求饒。
張崢已經是輕輕擡手,對着蔣龍的額頭凌空一指點出。
蔣龍身體輕顫,額頭上突然出現一指大小血洞,整個人便再無生機,瞪着滿眼的驚恐,砰然倒在地上,不甘死去。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轉瞬之間,連殺三人,其中一人是七殺門弟子,號稱電鑽狂人的狂龍,另一人則是城東大佬陳德陽,最不濟的蔣龍曾經也是龍華集團董事長。
這三人聯手,就算是半個西南省都要抖三抖的人物,此刻就在張崢的輕描淡寫之中,就這樣死去。
如此氣魄,如此手段,讓在座的人心中都驚懼不已。
突然間,以錢天華爲首,對着張崢所在的方向,遙遙一拜,高聲道。
“從此,城西以張先生爲尊!”
他話音落下,衆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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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代表着一方龍頭已經向張崢低頭俯首了。
短暫的寂靜之中,又有一道聲音響起,來自城南的馮光頭。
他此刻未被張崢惦記,就覺得是最大的幸福,現在該輪到自己響應的時候,自然是無比積極。
很快,其他地域的大佬接二連三的表態。
擂臺賽結束,在場的觀衆都紛紛散去,只有鄧紅霞和婉兒留在原地,她們目光看着一刻也不曾離開過臺上那個身影。
又驚又俱。
穆武仁雖然也很想離去,但他知道,張崢如今已經成了蓉城市的地下老大,連城東大佬都死在他手下,自己想逃根本逃不掉,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留下來,至少還有鄧紅霞在身邊,張崢說不定會手下留情。
畢竟鄧紅霞是他高中同學,而且看兩人關係不錯,應該有一線生機。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張崢走下擂臺,走到鄧紅霞和婉兒身邊,恢復本來模樣,笑着道。
“人都走完了,你們還在這兒幹什麼?”
鄧紅霞擡眼看着張崢,眼中霧氣濛濛,嘴巴張開又合上,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張崢明白此時鄧紅霞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
“不用說,我都明白。”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對他既往不咎,但我勸你,這樣的人,你還是離他遠點,他貪戀的,不過是你的美色。”
張崢說罷,也不管停在原地的鄧紅霞,邁步離去,不留一絲眷戀
婉兒反應過來,快步跟了上去。
鄧紅霞看着張崢離去的背影,張了許久但卻說不出話來的嘴巴,此刻終於跳出幾個音符。
“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啊。”
雖然已走出去的老遠,但這句話仍舊清晰無比的落入張崢的耳中。
聞言,他只能苦笑一聲。
見張崢離去,一直低頭站在一旁的穆武仁趕緊湊上前來,討好道。
“紅霞,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我保證,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拈花惹草,絕對一心一意的對你,如有二心,天打雷劈。”
有了張崢的警告,穆武仁此時哪裏還敢有其他想法,若是惹得鄧紅霞一個不快,說不定自己這富二代的身份就此終結了。
但也正因爲這一層關係,雖然張崢警告了,但他相信,只要自己這輩子真的好好對待鄧紅霞,以後的發展絕對是前途無量,青雲直上。
只要是真愛,張崢還能說什麼嗎?
況且以他的眼力,他也看得出來,張崢對鄧紅霞絕對照顧的。
……
回到小屋,一衆大佬坐在張崢周圍,把馮主任嚇得是連茶水都倒不利索了。
走出房間,他就依靠在牆邊,伸手平緩着快速跳動的心,咋舌道。
“媽媽耶,這才兩天功夫,怎麼整個蓉城市的大佬都對這個少年如此恭敬。氣場太強了,在裏面都快憋死我了。”
屋內,張崢目光看向受傷頗重的王簡明,目光閃動的問道。
“王師父,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自然不敢欺騙張先生,這枚銀魂針,正是我從聚賢山莊舉辦的武道交流大會上購買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