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秦三爺的壽宴,到時候秦昊天作爲宴會主人,當着這麼多名流富人趕走張崢,恐怕就算是秦瑩瑩也都丟不起這個人,又怎會出來幫他呢?
想着,馮日臉上蘊藏着淡淡笑意,他端起桌上的香檳,很紳士的走到張崢跟前,溫和而不失風度地招呼道。
“喲,張老師,你也來了?”
張崢剛把葡萄塞進嘴裏,聞言回頭看了看馮日,又轉過頭去,壓根兒就不搭理他。
面對張崢如此輕蔑的態度,馮日當即就氣得七竅生煙。但他知道,這裏不是發作的地方,也不是發作的時候。否則到時候掃了秦三爺的興,就算是他爸,恐怕都要頭疼好一陣子。
馮日壓下心中怒火,繼續謙謙有禮的道。
“張老師,大家都在那邊呢,你不過去坐坐?”
張崢再次轉身,目光順着馮日方向,看到了不遠處的馬麗等人。
頓了一會兒,他點點頭,邁步走了過去。
“小子,就讓你再猖狂一會兒。”
再次被張崢忽視,馮日地雙眼不由得變得怨毒,看着張崢修長挺拔的背影,惡狠狠地暗道。
張崢剛過去,幾位老師都客氣地給他讓座。
不管張崢本人在他們眼中多麼不濟,但他至少有秦瑩瑩這個朋友,就是他們難以企及的。
幾人剛剛閒聊幾句,就有個聲音插了進來,語調高昂,極其囂張。
“你就是那個叫張崢的,是嗎?”
來人是一位二十幾歲的青年,眉目間帶着傲氣,桀驁地目光掃過衆人,最終停留在張崢身上。
“你是?”
張崢微微皺眉,擡頭看向來人。
其他幾人的目光也紛紛看來,目光不善地注視着這個不速之客。
只有之前那位身價幾千萬的老師,眼界比其他人稍微寬點,見到來人,不由得面色一變,顯然此人來頭不小。
唯有馮日,見到如此囂張之人,不僅沒有半點不悅,反而笑盈盈地快步上前,諂笑道。
“秦少,你怎麼回來了。”
“哼!我要再不回來,恐怕這蓉城,都沒人知道我秦昊天是什麼人了。”
青年男子看似回答馮日,但目光卻斜看着張崢,冷哼道。
其他幾人見到馮日竟然對來人如此低聲下氣,顯然什麼地位相差懸殊,不由得紛紛揣測。
畢竟馮日家庭背景深厚,在座衆人都是親眼目睹。
此刻卻聽見對方自報家門。
突然間,周琴反應過來,立刻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着來人。
“難道此人就是秦三爺的兒子秦昊天?”
不多時,其他幾人也知道了來者的身份,紛紛用震驚的目光看着他。
這個人的名聲太響了,他可是與歐陽晨、張問天號稱蓉城三大少之一。幾乎在蓉城市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就沒有不知道“秦昊天”這三個字的。
“哼哼,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早晚要碰壁。以爲在蓉城有了秦小姐給你撐腰,就能爲所欲爲?”
“現在惹了秦少爺,看你怎麼收場。”
周琴心裏暗暗想到,目
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張崢。
“你就繼續硬撐着吧。”
馬麗則是一臉擔憂,對秦昊天她知道的不多,但所瞭解的,都是此人一切壞的方面。
畢竟秦瑩瑩和張崢的關係再怎麼好,也不可能爲了他和秦昊天翻天,畢竟對方可是一家人。
而越是大的家族,越是以家族爲重。
“秦少,別生氣,你先坐,有什麼問題,我們坐下說。”
馮日臉上帶着討好的笑,似乎在儘量地緩和局面。
但只有他知道,秦昊天和他老爹秦三爺一樣,極好面子。
馮日越是這樣勸和,會讓秦昊天反而越覺得自己失了面子。
果然,秦昊天冷冷一甩手,面目陰冷地看着張崢。
“小子,別以爲你和我姐有些關係,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對於秦昊天莫名其妙地仇恨,張崢懶懶地看了他一眼,語氣輕鬆,姿態慵懶。
“找我麻煩?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去吧,就算是你爸在這兒,都不敢說這句話。”
張崢此言一出,本就爲張崢擔憂不已的馬麗,一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兒,真是恨不得把張崢的嘴堵上。
這個人,不管是在哪兒,從來都不肯低頭服輸!
馮日笑而不語,眉目間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他剛纔如此低姿態,要得不就是這個結果嗎?
不得不說,他把張崢和秦昊天的性格都拿捏得非常準確。
此人以後進了官場,單就憑藉他這點本事,絕對如魚得水,三五年混個處長都不是不可能。
秦昊天聞言,一張臉立馬就陰沉下來,寒意森森地看着張崢。
“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打得爬不起來?到時候就算我姐來了,她也不能把我怎樣!”
“哦?那你來啊。”
張崢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
一個內勁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張崢何須把他放在眼中!
秦昊天聞言,怒極反笑道。
“呵呵,我知道你能打,但你那點功夫,對付混混還行,和我比起來,差得遠了。”
“我這兩年在軍中,摸過的槍都比你見過的多,就算是特種兵,我都能不落下風!”
“現在,你認爲你還有可能打贏我?”
說着,他拳頭一握,筋肉凸起。
這一拳打下來,牙槽絕對都能崩掉。
見到秦昊天已經準備動手,馮日知道,就差最後一把火上澆油,就萬事大吉了。
想着,他快步走了過來,攔住秦昊天,勸道。
“秦少,息怒,息怒,今兒來了這麼多人,鬧起來可不好看。”
說着,他目光轉向張崢,假裝好意道。
“張崢,秦少什麼身份,你道個歉就完了,難道連秦三爺的面子你都不給?”
“那又如何?”
張崢毫不動搖,淡淡地看了秦昊天一眼,“我說了,他還不配入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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