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昊天,被衆位大佬如此注視,突然感覺壓力倍增,額頭不由自主的滲出汗水,後背早已浸溼。
而那位了不得的張先生,此時正坐在包間的中央,如衆星拱月。
本來秦昊天之前在後臺已經快被張崢的身份嚇破了膽,但關鍵時刻,白雲一如同救星一般降臨,讓他有了再次不用懼怕張崢地底氣!
秦昊天定了定神,挺直腰背,往前邁了兩步,不失禮儀地對着張崢躬身拱手,不卑不亢地道。
“張先生,剛纔的事情是我不對,現在特來向你道歉。”
秦三爺見自己兒子道歉都這麼沒誠意,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兒子吃了一般。
他二話不說,陡然站起身來,一腳踹在秦昊天身上,怒斥道。
“混賬東西!冒犯了張先生,還他媽敢給我端架子,趕緊給我好好道歉!”
秦昊天不敢反抗,憋着一張通紅的臉,不甘願地走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
打完之後,秦三爺才惶恐道。
“張先生,這都是我教子無方,讓這孩子太驕縱,我這就讓他給您道歉。”
說罷,秦三爺轉身怒視着秦昊天。
但,秦昊天並沒有如他父親所說的那般,低頭給張崢道歉,反而嘴角一撇,臉色猙獰地開口道。
“泡我女人,當着這麼多人羞辱我,還想讓我給你道歉?”
“呸!沒門兒!”
“我爸害怕你的手段,但是我不怕!你不就仗着自己是武道中人麼,我告訴你,這世界上多得很,不缺你一個!”
“混賬!”
秦三爺勃然大怒,手臂高高揚起,就要朝秦昊天打下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混賬到這種地步,比恨鐵不成鋼還要爛無數倍,根本連眼前最基本的形勢都判斷不清了。
張崢雖然不能拿他們秦家怎麼樣,但從此以後,他們秦家就失去了一個強大的朋友,失去了在蓉城開疆拓土地可能!
這樣地機會,又豈是一個面子,一個女人能夠換得回來的?
秦昊天並不閃躲,他憤怒地看着張崢,無視父親即將落下來地巴掌。
正在這時,張崢擡了擡手,制止了秦三爺的動作,淡淡開口道。
“我之前顧忌三爺的面子,並沒有當場斷你雙腿。而後,再考慮到你秦老爺子的孫子,而老爺子於我有恩,於是我又再次給你機會。”
張崢輕笑兩聲,緩緩搖頭。
“可直到剛纔,你都死不悔改。我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
“但!我張崢說出的話,豈是兒戲!”
秦三爺聞言,臉色頓時一變,站起身強笑道。
“張先生,小孩子,別和他一般見識,就饒了他這一次?”
“怎麼?秦三爺是要我食言嗎?”
面對張崢地冷漠直入人心的目光,秦三爺先是一愣,而後只覺得心中一片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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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ep; 兒子固然重要,但他秦家的產業更重要,若是此時得罪了張崢,恐怕他秦三爺在蓉城的地位要動一動了。
只要不威脅到秦家本身的地位,他三爺就算是破產,又有什麼關係?
因爲秦家,本身就不是靠商業經濟確立自身地位,而是在官場,有着舉足輕重地權力。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座的人雖然單個比起來,和他們秦家差距很大,但這些人若是聯合起來,已經足以有和秦家硬碰硬的資格。
雖然在以前,這些大佬打死不可能聯合,但現在有了張崢這個中心樞紐,一切皆有可能。
還有一個點,秦三爺沒有忘記,那就是張崢說的那個發財機會!
對於站在他們這個角度的人,能夠稱之爲發財機會的,起碼是不下幾十億的利潤。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三爺面對張崢冷寂的目光,最終緘口不言的原因。
秦昊天見父親沉默的樣子,緩緩搖了搖頭,叫道。
“爸,憑我秦家底蘊,你爲什麼要懼怕這個姓張的。”
說着,他目光轉向章,陰測測地道:“我告訴你,姓張的,你今天要是感動我,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張崢不再言語,而是屈指一彈。
頓時,一道無形的氣勁從張崢指尖飛出,沒入秦昊天地左腿膝蓋。
如同重錘打在他的膝蓋骨上,發出“咔擦”的骨裂聲,那條腿竟然就毫無力量地在空中搖擺。
“啊!”
秦昊天慘叫一聲,抱着小腿滾地慘叫,額頭豆大的汗珠不要命地往下掉,不一會兒,渾身都溼透了。
“昊天!”
秦三爺心中悲涼,想要去扶起秦昊天,但目光落在張崢淡漠的臉上,又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很快,張崢屈指再彈,又一道氣勁飛出,準確地沒入秦昊天膝蓋骨上,又是一聲慘叫傳來。
秦昊天此時躺在地上,臉上慘白,但他雙目赤紅,一雙眼睛尤爲怨毒,恨不得把張崢生吞活剝。
“姓張的,你給我等着。我說過,要你不得好死!”
秦昊天心中怒吼道。
看着恨意難消地秦昊天,張崢目光淡淡。
“你如果不服,儘管把你的底牌亮出來,我若退後半步,這位置,你來坐!”
……
等秦昊天被送入醫院之後,衆人終於能有幸聆聽張崢所提到的發財機會了。
目光環視左右,張崢終於淡淡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現在還坐在這裏,就是想聽聽我說的那個機會。但很可惜,我現在什麼也拿不出來。”
“這……”
一衆人不由得傻眼了,乾巴巴地望着張崢,問道。
“那張先生又何以斷言,這是個發財機會呢?”
一位資產十幾億的紡織業巨頭問道。
他這話,說出了所有人心底的疑問,大家都不住的點頭,看着張崢,等着他回答。
“三天後,千鶴山別墅,自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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