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年的風風雨雨,遊走於花叢之間,任自強的心理素質可謂是磨練到家,謊話張口就來,都不帶打磕的。
他暗歎一聲:“唉,紙包不住火,看起來表哥和鄧莉均的關係還是讓齊美玲覺察出蛛絲馬跡了。
但這會兒他不能慫,也不敢露一絲口風,萬一是齊美玲詐自己呢!
任自強繼而苦口婆心勸解道:“大嫂,你要體諒表哥一下,我們兄弟倆的產業現在遍佈全世界,他還有一大幫子戰友要照顧,忙起來沒白天沒黑夜的。”
“這些年又是關鍵時期,你自己也清楚,我們給國家投資、捐助了多少。這些錢總不是大風颳來的,都是我們東跑西跑的忙活掙回來的。”
“要是因爲他忙冷落了你,這個我代表哥向你道歉。我可以保證,最多再有兩三年,我們的產業佈局就完成,表哥就會有更多時間陪你。”
“所以呀,大嫂,你要理解表哥的難處。再說了,這些年表哥對你怎麼樣,對你不好了?還是厭倦你欺負你啦!要是這樣,我絕對不放過他,我治不了他,我媽可以收拾他。”
“沒有啦,海哥對我好着呢!”齊美玲顯出嬌羞的小女兒態。
“那你怎麼還疑神疑鬼的?”
“我···我聽說他和一位女明星交往甚密!”齊美玲囁嚅道。
“那更不可能!你也知道表哥剛去的時候我還小,有好多事我不方便出面。於是我讓他打理過電影公司和音樂公司,他認識一些女明星很正常。”
“可要是說他交往過密,做了對不起你苟且的事,那絕對是沒影的事。”任自強信誓旦旦的保證,繼而神祕兮兮的低聲道:“大嫂,我問你,莉芝和關佳慧你認識吧?”
“認識呀!”
“你說她倆漂亮嗎?”
“很漂亮的,小強,你說這些幹什麼?”
“呵呵,我也和她倆非常熟悉,我們剛去香江時就認識她倆了。你恐怕不知道,她倆都追求過表哥,可全被表哥拒絕了。”
“表哥那時候要錢有錢,要模樣也是氣宇軒昂的,喜歡他的女孩多着呢!甚至霍老都有心讓他的女兒嫁給表哥,一聽他有了你才作罷!”
“還有一些女人明知道表哥和你結了婚,她們甘願給表哥做外室也不在意。呵呵,香江的風氣就是這樣。可表哥有了你,他沾都不沾。爲了躲避這些騷擾,娛樂公司他能不去就不去。”
“你說,表哥做得怎麼樣?”任自強洋洋得意道。
“真的假的?”齊美玲一臉狐疑。
“嘿,大嫂,你還別不信,要不現在我喊莉芝和關佳慧過來,讓她們自己說!”任自強急了。
“莉芝是大集團董事長,關佳慧是香江大明星,剛得過香江金像獎最佳女主角,你說讓她來,她們就來呀?”齊美玲一臉的不相信。
“她們都是我的屬下,敢不聽我的!”任自強傲嬌的不行。
“莉芝也是你的屬下?她不是袁天帆下屬的嗎?”齊美玲驚異道。
“那當然,你忘了小弟我的本事啦,莉芝管理的公司原本只是我閒來遊戲之作,和表哥可沒關係。”任自強故意點醒這點,要撇開王如海,免得齊美玲多想。
“誰呀?”任自強故作不知。
“大歌星鄧莉均,你敢說她和海哥沒關係?”齊美玲定定的看着任自強。
“哈哈哈,莉均姐姐呀,她和我們哥倆關係好的象親姐弟一樣,怎麼能沒關係!”任自強通過大笑掩飾些許的心慌。
“我看不止吧,海哥都帶她去過你家裏啦?”齊美玲審視着。
“去我家怎麼啦?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爲我而去的!”任自強嘴硬着。
“憑什麼?”
“就憑我的才華,我們才和莉均姐姐以姐弟相稱,難不成還是表哥的才藝吸引她?他會寫歌唱歌嗎?”任自強大義凌然。
然後他舉例掰扯了自己和鄧莉均的關係,都有那些歌曲是自己給她‘創作’的。遠到洛城奧運會會歌,近到今年六月即將上演的意達利世界盃主題曲,八月的亞運會獻歌。
任自強這一波騷操作徹底令齊美玲眼花繚亂,震驚莫名,她才知道任自強的到底有多強。
然後任自強又藉機講了一番鄧莉均爲情所傷的過往,告誡齊美玲就不要再捕風捉影了。鄧莉均作爲享譽世界的大歌星看着光鮮,其實她蠻可憐的。至於她和王如海交往過密,那也是愛屋及烏,捎帶着的。
最後任自強狐疑道:“大嫂,你從哪知道這些事的?”
“這你別管!”齊美玲驚慌失措道。
“我怎麼不管?大嫂,我看你平常很明事理的,現在你怎麼糊塗了?”任自強開啓好爲人師的模式。
“我怎麼糊塗了?”被小叔子如此一說,齊美玲臉上掛不住。
“你呀,當局者迷!”任自強搖搖頭,嘆聲氣,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眼神看着她。
“小強,你啥意思?”齊美玲心慌道。
“我沒意思,我說的是給你打小報告,破壞你們夫妻關係的人沒安好心。你都這麼大了,還看不出來?”任自強幾乎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可憐的看着她。
通過任自強和齊美玲的交談,他已確信齊美玲沒拿到真憑實據。反正齊美玲又沒有親眼所見,捉賊拿贓,捉姦成雙,任自強篤定她只是懷疑罷了。
任自強剛好趁此機會敲打敲打她,免得到時候表哥和鄧莉均的關係大白於天下時,她鬧得不可開交。‘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紙包不住火得。
“小強,你···你是說我傻是吧?我可是你大嫂!”齊美玲羞憤欲絕,說話都嘴皮子顫抖,眼淚花都在眼眶裏打轉。
“你傻不傻我不知道,這麼簡單的挑撥離間之計你都看不出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任自強一副心痛欲死的模樣。
“你好好聽我說完!”任自強制止她的爭辯,“到現在你還不瞭解我表哥,他是什麼人你難道還看不清?那我告訴你!”
任自強提高了聲音,“我表哥現在管着辣麼多兄弟,辣麼多產業,可以說他是既有錢又有勢力,哪怕是當個國家的國王都不在話下。”
“可你見過他張狂的不可一世沒有?見過他花天酒地、喫喝嫖賭沒有?他在乎過喫穿沒有?在乎過眼睛眨也不眨的爲國家捐那麼多錢向國家要過回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