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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大娘站在她這邊說話,趙母一改之前的不滿,揚聲附和,顯然心裏對當初那件事還沒有釋懷,一直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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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了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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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薛淼淼現在還沒找到很重要的線索,不然,她一定會告趙母謀殺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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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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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噎了一下,趙母的臉色忽青忽紅的,惡狠狠的瞪着薛淼淼,冷哼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好意思做,我還不好意思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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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告訴縣令大人,她謀奪他送給薛淼淼那些東西不成,爲了挽回顏面,不得不賣了趙涵來掩蓋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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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母一點都不懷疑,縣令大人知道了,一定會氣得當場抓她蹲大牢,管她幾個月以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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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村長夫人這是不好意思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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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薛淼淼涼涼的嘲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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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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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趙母反駁了一句,涼涼的哼道:“是你手段太齷齪,以爲誰都跟你一樣,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我怕說了,污了縣令大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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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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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薛淼淼開口,趙大娘就率先站了出來,冷嘲熱諷道:“連陪睡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這得多不要臉的人才說的出口?還陪睡縣令大人,呵,就你這個被人睡爛了的身體,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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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佔了上風,一改之前被薛淼淼壓着的陰鬱,趙大娘頓時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來,也故意將薛淼淼和縣令大人劃清界限。
“哈哈哈哈哈,那你敢跟我打這個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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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一愣,薛淼淼隨即肆意的大笑出聲,笑夠了,笑容一斂,冷聲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行爲不端,卻又不敢跟我打賭,不覺得這樣很前後矛盾嗎?戲耍縣令大人,擾亂公堂,這可是重罪,你們承擔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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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得越多,就越容易被抓住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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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淼淼就是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引誘着這趙大娘說話,好讓她說出一些話來反殺她,將她和村長夫人逼到絕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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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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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說的得意忘形的兩個人頓時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頓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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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堅信我跟不少人睡過,早就不是完璧之身,那你們就跟我打這個賭,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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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眼眸一冷,薛淼淼冷眼掃了趙大娘和村長夫人一眼,冷哼道:“我就告你們毀人清白,擾亂公堂,戲耍縣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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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過這兩個人選擇的機會,可她們不要,那她只好成全她們,免得別人還以爲她薛淼淼是一個沒膽的膽小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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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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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風聽了這半天,見薛淼淼這出大戲終於落地,適時的拍了一下驚堂木,驚得趙大娘和村長夫人兩個人齊齊打了個寒顫,臉色唰的一下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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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你們跟我賭不賭的事,是我要爲自己證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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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薛淼淼適時的逼近一步,冷冷的說道:“念在同村的份上,我給足了你們臉面,一直都沒有跟你們計較,可這一次你們既然鬧到了公堂之上,那麼,我就不會再容忍你們,所以,不管你們願不願意,這場賭你們都必須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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