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那麼隨意一說,不是認真的啊!
淼淼這麼一說,倒讓他有些騎虎難下了,難道他還真要掰開他的嘴,把這藥給灌下去嗎?
“想什麼呢?”
見這夥計頓時就呆愣住了,薛淼淼頓時就納悶了,她好像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這人怎麼還發起呆來了?
“沒……沒什麼,就是在想怎麼將這碗藥給灌下去。”
忙收斂了心神,那夥計連連搖頭,忽而想到了什麼,將碗放在一邊,沉聲說道:“淼淼你等一會兒,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肯定能將藥給他灌下去。”
“行,那你快去吧。”
點了點頭,薛淼淼根本就沒有打算阻止他,反正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有個人幫忙,她也能輕鬆一些。
只不過,在她看到那夥計拿上來的東西后,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滿頭的黑線。
“咳,以前村裏的驢病倒了,喫不下去藥,我看村裏的王大夫就用這種辦法將藥給灌了進去。”
掰開那男人緊閉的嘴巴,將漏斗強硬的塞進去,那夥計也很尷尬的訕笑了一聲,弱弱的解釋了一句,“我也沒別的辦法,就只好用這種方式來幫他灌藥,你這不是說了嘛,必須將藥給灌下去,不然,他可能會沒命的。”
“幹得不錯。”7問
薛淼淼輕咳了一聲,點頭誇讚了一句,隨即房門又被人從外面打開,擡眸就看到趙涵帶着她師父走了進來,愣了一下,隨即疑惑不解的問道:“師父,你怎麼來了?”
“趙涵說樓裏有個病得很嚴重的病人,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拜託爲師過來看看。”
“那辛苦師父啦!”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趙涵,薛淼淼挑了挑眉,輕笑出聲。
“怎麼傷得這麼重?”
等那夥計將藥給灌下去之後,華神醫這才讓他讓個位置,給那病人診了脈,就看到他被薛淼淼用烈酒清洗的傷口,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這傷沒有十天也有半個月,骨頭都傷到了,怎麼也不好好的就醫?要是再不處理,這條腿怕是隻能被鋸掉了。”
“這個不太清楚,他是昏迷在我火鍋樓外的,我也沒看到有沒有其他人將他丟到在外面的,畢竟,他病得這麼重,不像自己過來的,說不定之前是被人囚禁在了什麼地方呢。”
聳了聳肩,薛淼淼露出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無奈的說道:“這都倒在了我樓外,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還好被丟的還算及時吧,碰到我也是他的造化,這條腿倒是保得住,就是有些麻煩。”
“哦?”
一聽這話,華神醫頓時就來了興致,挑眉問道:“說說看,爲師幫你參謀參謀,看看是否可行!”
挑眉看了眼她師父,薛淼淼想了想,開口說道:“我打算用鋒利的刀將他這些腐爛的地方的肉全部剔除,用烈酒清洗傷處,這樣就能防止傷口處再次發炎感染,而被我踢出的傷口,只要用普通的刀傷藥就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