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禾一副氣鼓囊囊的樣子,瞪了張焱幾眼,纔跟上去。
出門的時候,還故意撞了張焱一下,彷彿是幼稚鬼一樣,不禁把張焱氣笑了。
“有那麼好笑嗎?”
“哎呀!走了,走了!”
張晉想要茬架,卻被朱磊連推帶搡的推出了宿舍。
在經過張焱面前的時候,朱磊還忍不住嘆了口氣。
“別發呆了,走吧!”
“走着!”
楊書麟和白雪鋒一前一後走出來,張焱纔回過神兒來。
“走吧,就等你倆了。”
“打什麼呀?”
“夠級唄!老張都說了,六個人,能打什麼呀?”
“咦看把你能耐的!
肌肉怪也學會動腦子了!”
“你、”
“行了,老白,要說這耍嘴皮的功夫,咱們都說不過楊團長。
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就找個地方,找個時間,跟楊團長練練。
到時候,提前知會一聲,咱們哥幾個也去捧捧場!”
聽到這話,楊書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而白雪鋒、陸英熊等人則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這幾個憨貨,平日裏可沒少受楊團長的挖苦。
“老張,你就不怕我離開?”
“老楊,你還能跑得了嗎?”
倆人說話的功夫,張焱就坐了下來,而陸英熊和白雪鋒則牢牢地抓住了楊書麟的胳膊,把他按在了馬紮上。
“怎麼分?”
“還怎麼分啊?這樣正好,咱們都是三人!”
張焱、土旦雅克和陸英熊屬於第三小組,而楊書麟、白雪鋒和方小瓶則屬於第二小組。
很巧的是,他們都有一名隊員被範楠忽悠進了籃球隊。
“牌洗好了沒有?”
“早就OK了!”
“那還等什麼呀?”
楊書麟伸手就把牌搶了過去,準備開牌,卻被張焱給攔下了。
“先打哪邊?猜拳!”
“臥槽!我們哥幾個大老遠的來支持你,你還要跟我們猜拳!”
“就是,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看到白雪鋒湊上來,張焱立刻扭頭瞪了他一眼。
“我說,你小子屬狗的呀?”
“呸!老子本來就是和楊樹林一個組的。”
“這話提氣!”
楊樹林頓時露出一副得意的嘴臉,還衝白雪鋒挑了挑眉毛。
“嘔”
陸英熊突然做出一副嘔吐的樣子,同時衝楊樹林和白雪鋒揮了揮手。
“兩位同志,你要攪基話,唔該行我遠好嗎?”
“噗嗤”
“哈哈哈哈”
張焱拍着桌子,仰天大笑,差點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而楊書麟和陸英熊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以後立刻拉開了距離,還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
“好了,都別笑了!噗”
張焱強忍着笑意,對大家揮了揮手。
“既然楊團長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那就讓你們先開牌!”
“說話算數?”
“一口吐沫一顆釘!”
“開牌!”
片刻之後,抓牌完畢。
“5個J。”
“咦!上來就是夠級牌!
老楊,你發了?”
“管得着嗎!對面的,要不要?”
土旦雅克低頭看了看牌,然後,搖了搖頭。
“過!”
“我說,老楊,你就不怕挨燒?”
看着楊書麟那副囂張的樣子,白雪鋒忍不住笑了起來。
開局第一把要是能燒起來,那就見鬼了!
“真燒?”
誰都沒想到,陸英熊來了這麼一句,還露出了一臉戲虐的表情。
那模樣兒,分明是胸有成竹。
老楊被陸英熊嚇了一跳,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住了。
“燒!讓他燒!”
白雪鋒突然站起來,指着陸英熊,說道:“你要是敢燒,我就敢救!
到時候燒不死,你丫就走大拉!”
“哎呀!臥槽!楊書麟還沒發瘋呢,你個狗日的先瘋了!”
陸英熊也跟着站了起來,小暴脾氣一下子就炸了。
“今天我要是燒了,你沒救成,你怎麼着?”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那行啊!我聽說你有把費塞(SAS制式匕首),給我!”
“行!你燒吧!”
“那你看好了!”
“啪”的一聲,陸英熊甩出來4張K+1張小王,然後,擡頭看了白雪鋒一眼。
“你救不救?”
“過!”
然後,陸英熊扔下來一大堆牌。
衆人一看,這是一長串順子,根本就沒法救。
“噗嗤”
“抱歉,我是故意的!”
聽到張焱的話,白雪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繼續!”
陸英熊的手裏只剩下三張牌了。這個時候,已經確定了勝負。
“你發吧!”
陸英熊坐下來,輕輕地把3張牌放在桌面上,是2張大王和1張小王。
楊樹林,輸了!
“臥槽!”
楊樹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的怒氣。
第一把就碰上怪物,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雞賊!”
“隨便你們怎麼說,我贏了。”
陸英熊翹起二郎腿,同時,露出一臉得意的笑容。
沒有人反駁,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該誰了?出牌啊!”
“3!”
方小瓶打的中規中矩,完全是走套路,這也讓其他人好好地消耗了一堆廢牌。
片刻之後,牌局以張焱等人的勝利結束了比賽。
楊書麟負責洗牌,同時,說起了唐茜的事情。
“她對學員進行催眠,是不是違反安全條例?”
“安全條例的事情得找靚仔南,那個傢伙估計不會好好配合咱們。”
“這是學員的安全問題,由不得他不配合。”
……
衆人說了幾句,很快就定下了調子,要調查唐茜的行爲是否違規。
如果違規,必須立刻停止。
“哎,我突然想起來,唐茜找過你們嗎?”
“我們?”
幾個老鳥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計劃肯定是長期的。
只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輪到咱們。”
“那咱們可要有個心理準備,畢竟,那些玩心眼的,都髒!”
這話從陸英熊的嘴裏說出來,衆人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座的有誰是乾淨的啊?
“別說玩心眼的人了,說起來我都做噩夢。”
“切!”
“那說什麼?”
楊書麟一邊說着,一邊把牌放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