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之神”宇髄天元竭盡全力的操辦和佈置,衆位柱們盡心盡力的幫忙和配合,活生生的把這一場簡單的婚禮,給辦成了一個歡樂的慶典。
這就像是一個遲來的慶典,爲了慶祝往日的生活結束,慶祝新生活的到來,鬼殺隊的衆人重聚在了一起。
上到產屋敷家的新任當主產屋敷輝利哉,下到普通的鬼殺隊隊員村田,所有能夠趕到的都已經來到了現場。
不管是之前與未雲他們相熟的,還是隻是點頭之交,並沒有什麼太深印象的,都得到了邀請。
不管是在一線戰鬥的鬼殺隊隊士,還是在幕後做着後勤工作的“隱”們,大家現在都坐在了一起,不再有身份的區別。
他們互相的敬酒,互相的暢想未來的生活,沒有一點點的隔閡,因爲大家都曾是一個戰壕裏的兄弟姐妹,一起拋頭顱灑熱血過。
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裏,有的人已經成家立業,有的人還在迷茫以後的生活方向,鬼殺隊的解散,雖然得到了妥善的善後處理,但是對於已經過習慣了殺鬼生活的隊士們來說,事情結束的還是有些突然的。
就像是得了戰後創傷綜合徵一樣,他們很多人還沒能夠適應全新的生活,而那些除了殺鬼並沒有受過別的訓練的孩子們,就更加的迷茫了,他們更希望自己能夠有些事情去做,而不是單純的靠着產屋敷家的財力苟活。
在這個慶典中,這個問題也得到了妥善的解決,那就是所有的鬼殺隊隊員們,都將會再次回到產屋敷家的旗下,聽從當主的命令,再次爲之徵戰。
雖然鬼舞辻無慘已經死掉了,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在了社會之中,那就是來自貴族階級、特權階級的壓迫。
在隔壁的那個以巨龍爲圖騰的國家中,新的思潮已經徹底的點燃了大地,由農民階級和工人階級所領導的新的社會制度,取代了傳承了兩千多年的帝制,以前飽受欺壓的民衆們,已經當家做主了。
而一直以來都是僕從屬國的霓虹國,自然是也受到了宗主國的影響,儘管上層的管理者們還在負隅頑抗,但工農階級的意識已經開始覺醒。
一直爲國爲民的產屋敷家,當仁不讓的接過了新思潮的旗幟,所以戰士們又有了重新拿起武器的理由,這一次他們是爲了解放而戰,爲了解放被壓迫的工農兄弟們而戰。
未雲聽到這些的時候是很驚訝的,說實話,在原來那些殺鬼的日子裏,他沒有去怎麼了解過這些事情,所以對於這個世界的整體局勢他還是有些迷茫的。
和以前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相比,這個世界的歷史雖然大致相同,但是整個東亞地區卻又有一些細微的不同。
比如說隔壁的那隻巨龍,它從未曾沉睡過,它對於整個東亞地區的掌控,仍然是說一不二的程度。
只不過強大的帝國,也總有衰弱的那一天,它的衰弱並不是因爲外來的威脅,周邊地區的小弟們,沒有人膽敢質疑它的權威,腐蝕了它的,是來自帝國內部的蛀蟲和貴族階級。
在這個時候,革命軍出現了,他們號召受到壓迫的民衆們奮起反抗,以燎原之勢建立起了新的國家,實行了新的制度,那速度快到,甚至連周邊的小弟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剛剛建立起了新國家的巨龍,暫時並沒有時間去理會它們這些跳樑小醜,它正忙於清理國家內部的蛀蟲,清理那些見風使舵的牆頭草,省的他們日後再出來作亂。
因此對於自己這些不老實的小弟,老大哥只是派出了一些特別幹部,去傳遞他們的指導思想,讓他們去帶領當地的羣衆們,去自發的完成各自國家的覺醒和革命。
老大哥地大物博,物產豐盛,什麼東西也不缺,根本看不上他們這些小弟的土地,因此它不會自己動手,它會一邊清理完善自己的國家,一邊資助小弟國家中的革命軍,讓他們自己革命。
整個東亞地區,目前都處於這個狀態中,革命的局勢一片大好,有了老大哥的資助,對付腐朽的小弟**隊,他們都充滿信心。
而產屋敷家,毫無疑問的就是霓虹這個小國中的革命代表之一,現在鬼殺隊隊士們不用再愁了,他們重新的有了目標。
在歡聲笑語中,未雲和蝴蝶忍的婚禮成爲了這個慶典的重頭戲,雖然好像這纔是這個慶典本身的意義所在。
儘管產屋敷家的這種做法,有些利用了未雲和蝴蝶忍的感覺,但是其實未雲並不是很在意。
非要說的話,他反而覺得很有意思,對於這個世界魔幻的歷史,他有些自己的看法。
畢竟他知道,這個世界是存在神明的,所以對於巨龍未曾沉睡他倒是不太奇怪,畢竟小小的霓虹國都有神明,而且還是和傳說中相對應的神明,那我大種花家神話傳說中的仙人們,力壓東亞羣神還不是一件小事兒嗎?
這個革命軍的存在,未雲就更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畢竟他自己都是一個成長在紅旗下的好青年,甚至還是靠着國家的社會福利,才能夠活了下來,所以幫助革命軍開展一下工作,他還是挺樂意的。
至於說蝴蝶忍,她就更沒什麼所謂了,她只是想要結婚這個結果而已,有沒有慶典、婚禮她都不在意。
而且說到底,她和未雲仍然是這個慶典的主角,革命軍的事情,在蝴蝶忍眼裏其實就像是助興節目一樣,只是一個小插曲。
再說了,以蝴蝶忍的性格,看到大家又能夠重聚在主公的麾下,爲了同一個美好的目標去奮鬥,她還是很高興的。
如果革命真的可以拯救更多的人的話,那她們完全就沒必要去行醫了,果然只靠行醫是救不了霓虹人的。
漫天的花瓣飛舞,伴隨着優美的音樂,未雲和蝴蝶忍站在衆人的中間,如同一對神仙眷侶一般,接受着衆人的祝福。
他們兩個的婚禮沒有那麼複雜繁瑣的步驟,非要說的話,大概是一種四不像似的婚禮。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枚戒指,喝了交杯酒,互相宣讀了愛的誓詞,向各自的家長(鱗瀧左近次和蝴蝶香奈惠)敬了酒,總之沒有做什麼固定的安排,完全是隨他們自由的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