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步步謀心 >第三百九十九章:文件袋
    安隅知道嗎?

    當然知道。

    安隅還及其想告知趙書顏,喫過徐紹寒送過的補品的女人多了去了,但能讓他八擡大轎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女人也只有她一個而已。

    嘚瑟?

    真是太嫩了。

    “祝安律師好夢,”言罷,趙書顏翹着高傲的尾巴拉開車門,上車、揚長而去。

    她將走,邱赫伸手將手中香菸扔在地上,擡腳碾了碾,望着安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問道:“你老公給她送補品了?”

    特麼的,他認識的女人都是瞎了狗眼了?

    怎麼找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渣?

    這特麼不是典型的腦子被驢踢了嗎?

    好巧不巧的,特麼瞎了眼還瞎到一家去了。

    “沒有,”安隅直答。

    “你沒聽她剛剛怎麼說?”顯然,邱赫對這件事情可謂是高度關注。

    安隅伸手攏了攏身上的妮子外套,望着邱赫,淺淺扯了扯脣角,笑道:“我送的。”

    “你---------,”邱赫一時語塞。

    “聽過捧殺嗎?”安隅笑問,繞過車子,伸手拉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

    獨留邱赫一人站在寒風中思忖許久。

    安隅爲何要裝不知道呢?

    唯有讓她舒爽了,她纔會乖乖的心甘情願的將那些補品都悉數喫下去。

    不急,讓她先跳動跳動。

    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你假借徐董之手給趙書顏送補品是個什麼意思?”邱赫拉開車門進來,帶進來了一陣陣的寒風,驚得安隅有些瑟瑟發抖。

    這人伸手點着了車子,速度開了暖氣,而後打着方向盤將車子倒了出去。

    “你看不出來嗎?她惦記我老公,”安隅靠在座椅上問的漫不經心。

    這話說的好似趙書顏惦記的不是她的親老公似的。

    “你知道人家惦記你老公你還借你老公的名義給她送東西?平白給人希望?”

    “站得高,才能摔得疼啊!”捧殺這二字安隅可謂是用的爐火純青,對於趙書顏這中女人,她多的是手段去對付。

    但最痛快的,就是給她想要的,然後奪走一切。

    “呵、”邱赫冷笑了聲,看了眼倒車鏡,變了車道將車駛進主幹道,冷嗤道:“乾脆讓你老公跟人上個牀算了,快捷、便利、直接、既能將她捧上高臺,還能滿足你的要求。”

    安隅:、、、、、、、、、。

    邱赫這張嘴,喫屎長大的。

    這方、趙書顏鬱悶的心情因着安隅那句不知道萬分愉悅。

    歸家路上,臉面上都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夜間,傭人將補品端上來,趙書顏喫的格外舒心。

    這夜,臨近十一點,總統府依舊燈火通明,溫平坐在電腦前看着眼前傳過來的文件,只覺在這冬季握在手中的杯子既然格外燙手。

    是水太燙?

    定然是。

    他如此想。

    溫平這人,跟隨在徐啓政身旁多年,自然能摸透這位總統閣下的手段與秉性,有些事情,他能旁敲側擊的改變航行軌道,但有些事情、不行。

    他不能拿着家的性命去開玩笑。

    總統府辦公室內,文聘拿着文件夾敲門而入。

    將手中東西遞給徐啓政:“dg公司掌門人查出來了,您過目。”

    “是誰?”徐啓政並未停下手中事務,漫不經心開口。

    “您自己看比較好,”溫平開口,顯然,這人不太適合從他口中說出來。

    徐啓政聞言,擡眸看了他一眼,而後伸手拿起桌面上放着的資料,隨手翻開,

    這一翻,就此定住。

    這是溫平意料之中之事。

    這份文件,該震驚的人遠不是他。

    生活既殘酷又現實,無論從那一方面說起來都足以說道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一國總統又如何?生活給你甩巴掌的時候你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用。

    徐啓政此時無疑是猝不及防的。

    深邃的目光盯着眼前的文件,似是恨不得能將其盯出一個洞來。

    溫平見此,偷偷擦了擦掌心上的溼汗,而後轉身,退出了辦公室。

    十一點至十二點。

    徐啓政經久未動,他就如此坐在座椅上,思忖這精密的佈局,將一切可能都想到了,可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層。

    龐家的外資支撐,來頭還真是令他未曾想到。

    那個與徐紹寒鬥智鬥勇了近乎一月有餘的人既然--------。

    思及此,徐啓政覺得自己這一跟頭載的可真是極好的、極好的。

    算計來算計去,不曾想將自己算計進去了。

    好、好、好、當真是極好的。

    攔路虎?絆腳石?

    不急、他有的是法子。

    溫平在進來,這個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人起了身,站在窗臺邊兒上,望着總統府漆黑的夜景,望着十一月的寒風將樹葉吹的左搖右擺。

    總統府的樓層並不高,至高也就四層。

    站在四樓朝下望,溫平只覺得,有些人的氣場儘管是站在平底也是那般強大。

    “徐紹寒知不知道?”徐啓政問。

    事關重要,馬虎不得。

    刀尖上行走的人,錯一步便是喪命之旅。

    溫平心裏一咯噔,此時,不可道出模棱兩可的答案。

    於是,他道:“不知。”

    溫平的這個不知讓徐啓政在度陷入靜默之中。

    不知?

    若是知曉,便有知曉的法子,可若是不知曉,也該有不知曉的法子。

    “一月有餘,商界還無動盪,怕是知了,”這話,徐啓政說的平淡。

    以徐紹寒的雷霆手段,循序漸進的過程不會太過長久,他素來擅長快到斬亂麻,如今一月有餘,這人腳步都未曾踏出國門,只怕是在故意包庇,明知故犯。

    爲何?

    只怕又是爲了安隅。

    又是安隅,又是安隅。

    “呵、”一聲冷笑從嗓間溢出來,徐啓政的話語緊接而來:“想不到我徐家還出了個癡情種。”

    這夜,溫平特意擡起手看了眼時間,十二點五分三十七秒。

    2008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將將走過,迎來了十一月二十二日。

    十一月二十二日,小雪,宜、餘事勿取、忌、諸事不宜。

    溫平一直知曉,天家的上位之爭,必然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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