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回答問題。”
鄭天宇瞬間來到五號面前,一臉猙獰,手裏大關刀同時隱隱發出聲響。
“朝廷受到奸人矇蔽,無視大將軍的功勞,以卸磨殺驢的手段,故意擠兌大將軍。”
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這個五號厲害啊,一句話竟然連說兩個答案,偏偏兩個答案還能恰好的融合。
鄭天宇猙獰的臉皮抽動,手裏的大關刀沒有劈下來,重新回到舞臺,消失在大幕後面。
這個意思,是五號回答正確了?
不論五號回答的是錯還是對,反正他活了下來,鄭天宇沒有對他動手。
大幕開啓,黑白小丑再次出現,他笑着把身邊的女人拽出來。
女人身邊跟着一位長得很醜,一副老人樣的孩子。
要是這個孩子單獨出來,我都以爲他有七老八十,雖然個子不高,身上穿的也是小孩子的服裝。
可那個長相,滿臉皺紋,加上那個怪異蒼老模樣,看着真夠可怕的。
兩個狗-男女正低聲說着什麼話,我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從他們臉上逐漸浮現的詭異笑容,我差不多能猜到一些。
這兩個披着人皮的混蛋,肯定又想做壞事。
果然,時間不是很長,他們兩個笑嘻嘻的走到大街上,故意把孩子推到,讓蒼老可怕的孩子痛哭。
很快就有不少人圍上來勸說他們不能這麼對待孩子,可這兩個披着人皮外衣的玩意,怎麼會在意這些。
他們兩個又故意裝的爭吵起來,黑白小丑還給女人一巴掌,女人痛哭着轉身跑開,黑白小丑趕忙追上。
圍觀的人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眨眼間做父母的兩個人竟然都消失,只剩下一個正哇哇痛哭的孩子。
人羣中,自然有不少好心人,就安慰孩子好一陣。
可等了好久,都沒看到這對父母來帶孩子走,眼看着天色變暗,衆人也只得散去。
一個好心的老太太,艱難的彎腰把孩子抱走。
家裏人大概還不知道什麼事,就看老太太抱了個孩子回來,很震驚的上去詢問。
老太太把這件事跟自己家人一說,家人都在罵這對不靠譜的父母。
可等到這羣人看到孩子的長相,都被嚇得連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這個小傢伙長得的確是太可怕,正常人怎麼也長不出他這副鬼樣子。
“抱走我們的孩子,經過我們同意了嗎?”
黑白小丑跟水袖女出現,他們其實一直都跟在老太太身後。
老太太家裏有兩個還未出嫁的女孩,被突然出現的黑白小丑,嚇得忍不住身體輕顫。
黑白小丑笑嘻嘻的依靠在門框上,眼神不停在兩個女孩身上來回轉換。
水袖女從他身邊走過來,長長的衣袖在老太太脖子上劃過,老太太身體突然一僵,腦袋從肩膀上滾落。
純白聖潔的水袖被血水浸染成紅色,水袖女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竟然揮舞着血紅的衣袖,踩在老太太的屍體跳起舞。
不得不說,水袖女的舞蹈的確很好看,就跟開場似的,只不過水袖顏色已經變成了紅色,臉上的笑容,也從最開始的純真無邪,變成現在的兇殘恐怖。
可她們的慘叫聲剛剛響起,就被一黑一白兩把刀砸在腦後,直接將她們砸暈過去。
小丑走過去,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女孩走進後場。
接下來發生什麼,不用看都能想象的到。
兩個女孩子落入這樣人手裏,簡直比落入地獄還要殘酷。
大幕緩緩降落,遮擋舞臺上正在上演的極爲悲慘的畫面。
最多五分鐘的時間,大幕後面就傳來女孩子的驚叫,然後變成了慘叫,最後則是斷斷續續沙啞的求饒跟求救聲。
我心裏默默盤算,慘叫聲至少持續了兩個小時,等於說兩個女孩遭受非人的折磨,至少要有兩個小時以上的時間。
大幕上全是噴濺的血跡,血液順着大幕流淌,刺目驚心。
“咔嚓咔嚓”
兩個女孩子從大幕後面走出來,她們的身體已經再也無法看。
分不清哪裏是上半身,哪裏是四肢。
甚至還有個女孩的手臂,竟然穿過自己的胸腹,從背後伸出來。
這些都是小丑的傑作,傻子都能看出來。
“六號,爲什麼要殺我們全家?”
六號是個看起來年齡有些大的人,他略微遲疑了下,大概沒想到,上一輪詢問的是五號,這輪就是他。
所有提問問題的人,都是隨機,比如最開始提問的就是三十多號,現在卻突然按順序來。
這個變化的情況,怎麼都讓人覺得怪異。
“六號,回答。”
一個女孩子突然出現在六號面前,死死盯着六號的雙眼。
這麼個血淋淋,身體扭曲的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六號下意識的握住身邊盒子,受到突然驚嚇,人正常的反應是可以理解的。
“回答問題。”女孩子猛地將頭伸到六號面前,幾乎都要貼在他臉上。
“刷”
大腦幾乎都凝固的六號,直接打開身邊的盒子,天使盒子。
女孩子重新返回舞臺,但並沒有轉身離開,反而轉頭看着我們。
眼神中帶着一抹怪異的嘲笑,好像在嘲笑我們,又像是在嘲笑六號。
“七號,回答我們的問題。”兩個女孩用滿是血跡的眼睛,轉頭看向七號。
剛纔她們的嘲笑,隱隱透露出一個問題。
天使盒子絕對是個陷阱,可能到最後,會出現令人震撼的結果。
“因爲你們的爛好心,卻招來惡魔。”七號是一個小姐姐,說話很是冰冷不客氣。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並沒有說七號回答的是對還是錯。
他們轉頭看向下一個人,繼續問道:“那麼八號,請你回答。”
“我覺得是因爲你們遇上披着人皮的傢伙,以至於造成了你們的慘死。”
兩個女孩再次對視,一直都沒開口的女孩子輕聲道:“你們回答錯誤,死。”
這次並沒有折磨什麼的,在女孩說完死字,七號八號同時癱軟在座椅上,就像睡着了似的。
我心裏突然有種怪異的想法,如果按照執念是邪惡來說,他們的問題也不能以常理度之。
換個方位想,也許可以回答反方向的答案,什麼邪惡回答什麼,什麼跟正常相差大,回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