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猩紅圓桌遊戲 >第十九章 左眼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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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ep;&ep;&ep;這是一家極有錢的四口人,老公,老婆,雙胞胎姐妹。

    &ep;&ep;&ep;&ep;我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可能是絕症,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反正首先造成了姐姐的死,這也有提示,比如筆記本最開始的時候,爸爸說了一句已經失去了一個。

    &ep;&ep;&ep;&ep;其實筆記本這裏的提示,別說我沒看出來,估計換成其他人也同樣很難看出來。

    &ep;&ep;&ep;&ep;接着爸爸就開始想辦法,他不想失去兩個女兒,或者說,在他失去第一個女兒的時候,就已經瘋了。

    &ep;&ep;&ep;&ep;這位可憐的父親想的辦法不是把女兒送去醫院,而是給自己女兒換身體。

    &ep;&ep;&ep;&ep;所謂的實驗,應該是他嘗試把別人的器官或身體,接在還活着的女兒身上。

    &ep;&ep;&ep;&ep;別墅還清醒的母親,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卻被完全瘋了的父親殺掉,不知道父親是徹底進入狂暴狀態,還是失手,反正母親是哪天吵架的時候死了。

    &ep;&ep;&ep;&ep;然後爸爸將所有的孩子都帶去地下室,並用那些鐵門將孩子們鎖在裏面。

    &ep;&ep;&ep;&ep;沒有了媽媽的阻止,他的實驗已經全面開啓。

    &ep;&ep;&ep;&ep;以現在的醫療手段,就算是利用高科技醫療手段,更換人身體上的部分器官,都還有一定機率產生排異,何況是他這麼瞎搞呢。

    &ep;&ep;&ep;&ep;其實結果不用多說,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預見,因爲他的亂搞,讓自己女兒渾身都佈滿了傷口。

    &ep;&ep;&ep;&ep;瘋狂的老爸卻認爲女兒活了,屍體放置時間過久,就會產腐爛,這也是爲什麼筆記本會說妹妹越來越難看。

    &ep;&ep;&ep;&ep;認爲女兒還活着的老爸,就繼續帶孩子回來,只想給女兒拼湊出一副完美的軀體。

    &ep;&ep;&ep;&ep;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姐妹花,身體裏面的器官,估計沒有一件是屬於雙生子的。

    &ep;&ep;&ep;&ep;在二樓的時候,我引出姐妹花其中一個,走廊上嘲笑我的那對男女肯定當時就被抹殺。

    &ep;&ep;&ep;&ep;後來我看到的渾身綁滿鐵鏈的男子,懷裏抱着的就是女人屍體。

    &ep;&ep;&ep;&ep;我有些不明白,爲什麼雙生子會攻擊對方?

    &ep;&ep;&ep;&ep;那時候我跑進對面房間,抹殺走廊上男女的雙生子之一,就跟我對面房間的雙生子打起來。

    &ep;&ep;&ep;&ep;他們是爲了搶黑色紙袋,我打開對面櫃子,露出黑色紙袋後,另個雙生子就開始變得瘋狂。

    &ep;&ep;&ep;&ep;黑色紙袋中絕對是一具屍體,至於是誰的屍體,我差不多已經猜出來。

    &ep;&ep;&ep;&ep;能讓雙生子同時想靠近,甚至相互攻擊的屍體,恐怕只有她們的母親了。

    &ep;&ep;&ep;&ep;這間別墅,二樓看起來漂亮而溫馨,一樓則是冰冷無情,地下室卻掩埋了衆多罪惡。

    &ep;&ep;&ep;&ep;而我的死局,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ep;&ep;&ep;&ep;依照我在二樓看到的那對男女,雙生子其中一個,就可以輕易將他們抹殺。

    &ep;&ep;&ep;&ep;我當時如果沒那麼恐懼,利用雙生子的強大,完全可以將秦玥他們抹殺。

    &ep;&ep;&ep;&ep;可能無法殺掉陰沉男跟秦玥,但其他人絕對活不了,我也有逃走的機會。

    &ep;&ep;&ep;&ep;真是可惜了,當時被恐懼佔據,只顧得想着逃跑。

    &ep;&ep;&ep;&ep;想想那種痛到骨髓的疼感,我現在還忍不住打個寒顫,隱隱覺得左眼還在疼痛。

    &ep;&ep;&ep;&ep;算了,在這裏瞎想也沒用,不如回去休息。

    &ep;&ep;&ep;&ep;一想到回去,我又是一陣腦袋大。

    &ep;&ep;&ep;&ep;空門牌房間啊,該怎麼解決這些玩意,我又不敢去別的房間居住,畢竟大鬍子曾經說過,空門牌房間的玩意,會跑出來佔據其他人的房間。

    &ep;&ep;&ep;&ep;等於說,我每換一間房,就會多一間空門牌房。

    &ep;&ep;&ep;&ep;嘖嘖,怎麼感覺像是瘟疫似的,狗皮膏藥粘身上還揭不掉了。

    &ep;&ep;&ep;&ep;如果說真是狗皮膏藥,我倒沒那麼擔心了,大不了就是被撕掉一塊皮。

    &ep;&ep;&ep;&ep;空門牌房間的玩意,可是要人命的東西啊。

    &ep;&ep;&ep;&ep;我最終還是從猩紅圓桌走出去,重新回到青蘭小鎮。

    &ep;&ep;&ep;&ep;小鎮子還是那麼的寧靜,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天空倒是很漂亮,宛如一塊純藍色的絲絨,點綴着幾朵小巧精緻的白雲。

    &ep;&ep;&ep;&ep;不知道於姍姍他們都跑哪去了,我不在的時候,空門牌房間裏的玩意有沒有跑出來。

    &ep;&ep;&ep;&ep;我嘀咕着走上青石板小路,沿着青石板小道能有多慢就走多慢,真不想回去啊。

    &ep;&ep;&ep;&ep;空門牌房間裏的東西,宛如一塊巨石似的,重重的擠壓在我心頭,讓我有種極爲沉重的迫切感。

    &ep;&ep;&ep;&ep;不弄掉那些玩意,我就得死,遊戲中的那次死亡,讓我徹底明白,就算可以恢復,但曾經遭受過的痛苦,還深深印在心裏,永遠都無法忘記。

    &ep;&ep;&ep;&ep;我忍不住摸了摸左眼,那種感覺真不好受啊,自從那滴怪異的液體落入眼睛開始,我瞬息進入黑暗,右眼也同時失明,然後是深入到骨髓的劇痛。

    &ep;&ep;&ep;&ep;這次死亡的記憶真是深刻,我永生難忘。

    &ep;&ep;&ep;&ep;嗯?我的眼睛,左眼好像,好像看不到了!

    &ep;&ep;&ep;&ep;瞎了嗎?

    &ep;&ep;&ep;&ep;我心猛地震動起來,所有死亡的人在恢復都是完整無缺的,爲什麼偏偏我的左眼沒有恢復?

    &ep;&ep;&ep;&ep;而且在猩紅圓桌密室的時候,我敢肯定,當時我的眼睛並沒有瞎,這纔剛走出猩紅圓桌密室,左眼竟然就瞎掉了,難道是因爲那滴古怪的東西嗎?

    &ep;&ep;&ep;&ep;我不敢確定,摸着左眼的位置,曾經的肌膚上好像生長了巨多的經脈,宛如摸着一根全是爆裂的樹皮一樣,密密麻麻的觸碰感從手指直衝心底。

    &ep;&ep;&ep;&ep;不知道進入遊戲後,我的左眼能不能恢復視力。

    &ep;&ep;&ep;&ep;“哎呀,你可回來了。”

    &ep;&ep;&ep;&ep;大媽李秀琴正從旁邊的房間走出來,看到我就開始嘮嘮叨叨。

    &ep;&ep;&ep;&ep;“寧樂於姍姍他們人呢?”我捂住左眼,不敢讓李秀琴看到。

    &ep;&ep;&ep;&ep;“你可不知道,你走了沒多大會,於姍姍那個丫頭就去參加遊戲了,還說什麼對手不是自己人真好。她讓我把這句話告訴你,我一個老婆子,也不懂你們打什麼啞謎。王佐是昨天早上去的,寧樂也是昨天,上午時分走的,孔慄剛走沒多大會。”

    &ep;&ep;&ep;&ep;在大媽的絮絮叨叨中,我大概已經弄明白髮生了什麼,這麼說來,以後我們都是單獨參加遊戲,不再是對手了。

    &ep;&ep;&ep;&ep;這樣其實是最好,畢竟誰也不想跟朝夕相處的人開戰。

    &ep;&ep;&ep;&ep;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現在參與的初期的遊戲,危險程度比較低,所以分開參與比較好,未來肯定會遭遇各種困難,也許會同時參加也說不定。

    &ep;&ep;&ep;&ep;我心裏暗暗嘆息一聲,原本打算跟於姍姍他們聊聊,說說關於我在遊戲中的遭遇,幫我一起想想辦法。

    &ep;&ep;&ep;&ep;就算想不到辦法,至少也能讓他們對其他小鎮的人先有個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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