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破地望着天花板,昏白的燈光讓我腦子裏多了許些想法。
“那你們的喚醒陣要怎麼才能完成?”我目光轉向破地問到。
“喚醒陣我也學的不是很精,不過大致的陣法咒語我都還記得住。”破地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跟覺遠大哥然後接着說到“材料大概就是施陣人的本命陣印,然後喚醒人的眉頭血。”破地說完看了一下我然後往後一靠,看我的反應。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能現在嗎?”我語氣略帶些焦急的問到,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師傅就有些心急。
“下一個塑月夜,下個月就是了,等等吧。”破地看着我說到。
“那九陽椎……?”覺遠大哥疑惑的看向我跟破地說到。
“那這個月就先從九陽椎上找些線索吧。”我想這個月也不可能閒着,我已經閒了整整五年的我,是時候忙起來了。
“那時候你暈的時候我把九陽椎放在前臺那兒,我去拿。”覺遠大哥走出裏屋去到前臺。
我起身跟着覺遠大哥走出去,覺遠大哥在前臺翻找着,看着古董店門外來來往往的行人,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誒?奇了怪了,我明明放在前臺了,怎麼找不到了呢?”覺遠大哥邊找邊撓着頭。
魂感比大多數人好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我內心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走去前臺開始翻找起來,有些慌,把前臺的水杯都碰掉了。
破地聽到碎杯聲音走了出來“怎麼了?毛裏毛燥的?”破地覺得事情不對對我問到。
“完了,走之前沒關店門!”覺遠大哥拍拍腦袋打破沉默突然驚到。
“誰會拿那玩意兒啊,都生鏽了,要拿也拿些好點的吧,在仔細找找吧。”破地把手撐在古董架子上不知所云的對覺遠大哥說到。
“不用找了,前臺翻遍了,找不到。”我有些惱火的揉了揉腦袋。
“媽的,誰會偷那玩意兒啊,早知道關門了。”覺遠大哥有些難受的說到。
“有沒有攝像頭啊?”破地起身問到。
這麼說起來我差點忘了有攝像頭這一茬。
我急急忙忙的跑進裏屋的監控室裏破地跟覺遠大哥緊隨其後,我打開電腦找到我暈的那一天,調到我暈倒的時間。
從我暈倒被覺遠大哥和破地送出去的時候,前一個小時前臺一直沒有異常情況,到了一個小時半左右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衛衣牛仔褲,黃皮靴,帶着衛衣帽看不清臉的人走了進來,他先是在店裏走了一轉,然後看到前臺的九陽椎的時候,他仔細考量了一會,然後就慌慌忙忙拿走九陽椎出去了。
“一仁啊,除了你跟你師傅之外誰還知道九陽椎?”覺遠大哥問到我。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除了師傅跟我就只有x公司的老頭,還有龍虎山掌門知道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肯定就是x公司的老頭了!
“我知道了!是x公司的餘老頭!”我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驚叫起來。
“除了我跟師傅就只有餘老跟龍虎山掌門知道九陽椎了,除了餘老頭,掌門不可能來偷吧?”我語氣放低了一點對破地和覺遠大哥講到。
“唉,那老東西,真陰!”覺遠大哥搖了搖頭拍拍腦袋嘆氣道。
“在修者圈子內惡名昭彰的傢伙,x公司的創辦人,餘老。”破地望着門外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一樣。
我捏着前臺桌子上翻出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急的冷汗直冒,葉公玄,我現在拿什麼去跟他直面對抗,只能拼一把了嗎?不要命的去拼一把?闖過x公司的層層關卡,直闖餘老頭老窩?
“只能去一趟x公司了,公司就在成都,我知道位置,這一次只能闖一把了。”覺遠大哥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安慰的語氣讓我提到喉嚨口的心掉了下去。
“爲了爸爸的下落,這次只能去闖闖那龍潭虎穴了。”破地把那若有所思的眼神收了起來,堅定的講到。
“我先叫好青靈做後應,如果遭遇不測還有個接應。”覺遠大哥抖了抖肩,拿出手機就打起了電話。
“麻煩你們了,我的家事還讓你們來處理。”我有些羞惱,無奈的看了看破地跟正在打電話的覺遠大哥,我跑進裏屋,拿起之前存着的酒,打開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雙手一直在顫抖,沒了師傅我真是一點事情都承擔不起來,老酒入喉,燒的喉嚨生疼,眼前的畫面跟着入到肚子裏的酒一樣,慢慢稀散,慢慢流失……
夢裏我又夢到了那個白衣少年,他的細劍就那樣指着我的頭,還是不甘的嘶吼,我似乎就是之前的滿身紋身男,或者說我就是那與修羅界作對的戰修羅,殘缺不全的記憶,還有那些恍惚閃過的畫面,在第一次使用九陽椎過後在此見到九陽椎的那種共鳴感。
師傅,你在哪兒?我?究竟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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