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人家潔身自好,人品優質,性子沉穩。
不像柯慕洲,明明家裏事業如日中天,卻吊兒郎當,無所事事,整天只知道混跡在娛樂圈。
身邊一堆鶯鶯燕燕,生活浮華。
眼神沒問題的人都知道怎麼選擇。
偏偏他家妹妹瞎了眼,對這樣一個前任堆積成山的花心大少念念不忘。
“哥,陸織哪裏都好,可是我不喜歡啊。”
她在十六歲那年,第一眼見到柯慕洲時,就知道,她這一輩子呀,再也不可能將目光從這個男人身上移開了。
“你從小就告訴我,喜歡的的東西要牢牢抓住。我現在告訴哥,我只喜歡阿洲,喜歡的要命。所以,我必須要抓住他,你能成全我麼?”
她湊近一步。
柯慕洲心裏頭已經有幾萬只螞蟻,悄然爬過。
一腔熱血,即將破口而出。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小公主會這麼跟他表達愛意。
手心,不自覺的將人扣牢。
要不是她還通着電話
“玉兒,你知道柯慕洲是什麼樣人麼?他第一次見你,就把你按牆上,這種事,他不知道對別人做過多少次!你還小,一心一意的喜歡着他,可他呢?他碰過多少女人,你”
嘟嘟嘟嘟。
電話被掐斷了。
是柯慕洲親手掐斷的。
“沒有。”
柯慕洲將小公主擁緊,牙齒都在發抖,“沒有對別人那樣過。”
南宮爵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他的耳心。
他就覺得,自己該解釋一下。
因爲不想再委屈小公主。
“只有你。”
寒冷的冬夜,月光寂寥。
另一邊。
肖宸抱着落潯上車,這一路上小姑娘都溫溫順順的趴在他側脖頸。
呼着熱氣。
跟似得。
本以爲小姑娘酒品還行,親了一頓後,就老老實實睡覺了。
可是剛上車就扒他毛衣是怎麼回事?
“潯寶寶乖,先回家好不好?”
他抓住那雙鬧騰的小爪子。
這小野貓還沒跳呢,爪子就開始作了。
此刻。
坐在駕駛位上,剛發動引擎的葉北,立即將擋板升起。
心底暗罵着葉南:早不感冒晚不感冒,偏偏這個時候給感冒請了假。
這種狗糧,爲毛讓他一個人喫?
撐不死他。
“扔了!臭!”
她總覺得某人身上,沾染着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太臭!
肖宸哭笑不得,哄着人,“行行行,一到家咱們就扔,好不好?”
小野貓搖搖頭,努了努小嘴,“不好。”
現在就扔!
扔完,小野貓滿意的露出了笑臉,然後又把自己的毛衣,給某人穿上。
某人接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兒,穿着女生款的毛衣。
滑稽的一批。
但小姑娘親手給他穿的,他忍着燥氣,從儲備箱內重新拿了一件毛衣,給小姑娘穿。
小姑娘倒也沒拒絕,乖乖的穿上。
但沒過一會兒,熱得透不過氣來。
埋在某人心口處的小腦袋擡起來,“老公,我要喫冰淇淋,給我喫。”
她狗鼻子一樣,使勁的找香草味的冰淇淋。
最後在某人的頭髮絲兒間,嗅到一絲香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