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你說的對,可是如果沒有我,這些身份跟你們似乎也沒有辦法聯繫在一起!”
秦挽娘臉色發白。
是的,現在的他們就是靠着蕭涵衍才成。
秦綰綰沒想到蕭涵衍會這麼說。
“明天一早我們就會離開這裏,以後還煩請世子爺不要再插手我們母女的生活!”
這個男人讓秦挽娘難過,秦綰綰也不會再依附他。
蕭涵衍冷笑兩聲,然後摔袖離開。
他還真的不稀罕。
不過是有些特殊的女人。
秦挽娘等蕭涵衍走後,抱着秦綰綰想哭,但是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她遭遇太多的心酸,每次都哭,眼睛早就瞎了。
“綰綰有什麼打算?”
秦挽娘不怕任何事情,就怕女兒受委屈。
“娘,我們自己可以的!”
沒有蕭涵衍也可以的。
可是誰能夠告訴她,突然間屋頂掉下來是怎麼回事嗎?
“娘,這是個巧合?”
在蕭涵衍離開後,秦綰綰和秦挽娘從那破了房間裏逃了出來。
再次進去就看到那可以看到月色的屋頂。
“肯定是巧合!”
秦挽娘也感覺到一陣後怕。
“那這個怎麼解釋?”
秦綰綰突然指着屋裏冒出來的老鼠驚叫道。
秦挽娘也嚇的不輕,這次是真的不敢跑進來看看。
蕭涵衍本來是走了的,可是剛剛出院子就聽見了動靜,折回來就被一個人撲了過來。
伸手抱住人,纔看到是秦綰綰死死地扒着他不鬆手。
“不是很有志氣的嗎?現在是幾個意思?”
蕭涵衍冷笑。
秦綰綰眼淚都嚇出來了,她平生最怕老鼠。
“阿衍,阿衍,我的志氣就是你!”
突然被這麼表白,蕭涵衍還有些懵。
“你再說一遍?”
秦綰綰死死地抱着蕭涵衍的脖子,身子顫抖着:
“阿衍,你就是我的志氣,我再也不說那種話了,你別離開我!”
經歷過兩次因爲蕭涵衍離開自己後發生的災難,秦綰綰要是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她就是個傻子。
此時也沒有時間去找錦鯉仙子問問怎麼回事,她不想再被老鼠包圍。
蕭涵衍不確定秦綰綰爲什麼轉變這麼大,可是人確確實實從自己身上撕不下來。
沒辦法只好抱着。
“我爲什麼要做你的志氣呢?剛剛我可是被你那麼攆出去的!”
蕭涵衍看到秦挽娘那一言難盡的表情。
說實話,是有些憋屈,想硬氣,可是硬氣的前提是女兒不會受到傷害。
“那你說我怎麼着你纔會做我的志氣?”
秦綰綰都想哭了。
老天爺玩她呢!
“這麼着,你不是點子很多嗎?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家酒樓的客人減少的太多!”
那意思很明確了。
之前還只是讓她做一個人的廚娘,現在是做一個酒樓的。
但是怎麼辦呢?
她保命要緊。
“那你要保證以後不會離開我!”
這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秦綰綰的轉變就是兩個極端。
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的用心。
“那能親親抱抱了嗎?”
蕭涵衍突然來了一句。
秦綰綰吧唧親了一口在蕭涵衍的臉頰。
抱都抱了,親還有啥?
剛剛還那麼義正言辭的訓斥自己,現在卻對自己這個樣子。
打臉不要來的這麼快嘛。
“現在可以說了嗎?”
秦綰綰那叫一個焦急。
“當然可以,那酒樓的事情呢?”
秦綰綰猛點頭,這有什麼,比起小命,都不算事。
蕭涵衍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挽娘:
“秦姨,您看這個,到底我該怎麼回答?”
秦挽娘臉色即便是有月色的掩蓋,此時也能夠看出來不好。
“你們的事情,你們說了算1”
然後就回屋去了。
哪裏走?
根本就走不了。
秦綰綰鬆了一口氣,真的是魚腦子,就忘記了離開蕭涵衍會出事故的事情。
不能夠詛咒蕭涵衍,否則倒黴的是自己,不能夠離開蕭涵衍,否則倒黴的是自己。
而她所有的好運沒有蕭涵衍之前是隨便來,有了蕭涵衍之後那隻能夠跟蕭涵衍一起的時候纔會有。
這特麼的到底是蕭涵衍的運氣好,還是自己的?
爲什麼總有一種爲蕭涵衍服務的感覺呢?
秦綰綰實在是受夠了。
“你的房間睡不了了!”
蕭涵衍抱着人,問了一句。
秦綰綰想要跳下來,卻下不來。
“我去跟我娘一個屋子睡就好!”
秦綰綰掃視了一圈沒有找到老鼠,鬆了一口氣。
“你確定我離開後,老鼠不會找上來?”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秦綰綰可以肯定。
“要我陪着嗎?”
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顯然是沒有的。
所以結果就是蕭涵衍把人帶到自己房間。
“睡吧!”
蕭涵衍還真的不會再對秦綰綰做什麼,此時他腦海中是有些亂的。
他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些事情。
似乎他跟秦綰綰之間有什麼看不到的聯繫,偏偏這種聯繫是看不見的。
秦綰綰哪裏能夠睡着,她也是很崩潰的。
想要去找錦鯉仙子問問,可是那位除了在想喫東西的時候冒出來,一般不會冒出來。
“你要是再烙餅,我不保證會做出點什麼!”
秦綰綰被嚇到。
她還小呢,不能夠早早的亂來。
蕭涵衍嗤笑。
這天的事情不論是蕭涵衍還是秦綰綰都有意避開,不去說這個事情,就怕都不好收場。
第二天秦綰綰換上一身男裝,反正她年齡還小扮演個男孩還是很容易的,何況她的易容術很厲害。
“你可想好了,只要你能夠讓酒樓起死回生,我就幫你儘快回到容家!”
秦綰綰猛點頭。
比起跟在蕭涵衍身邊,還是去容家虐渣的好。
可是現在怎麼看自己拿到的劇本是發家致富奔小康的呢?
好好的貴女做不成,還要在這裏經營酒樓。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介紹完所有,蕭涵衍走了。
秦綰綰則是坐在酒樓的後廚門口嘆氣。
“小公子,你這是爲啥嘆氣?”
有個幫工的小廝問秦綰綰。
“感慨我坎坷的人生,本來就夠悲慘了,現在還要給你們找原因!”
小廝聽的一頭霧水。
“果然頭腦簡單的活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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