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自盡都不怕,還怕一個訓練?秦綰綰你腦子裏都裝的是什麼?”
蕭涵衍是真的服氣秦綰綰,拿着手裏的剪刀,真的想幫她扎進脖子裏,讓她體驗一把被這個扎入身體的感覺。
可是到底不捨得,怎麼也是自己算計來的娘子。
用力的把剪刀丟到地上,把人按在牀榻上,蕭涵衍還有些潮溼的髮絲垂落在秦綰綰的臉頰上,那晃動的髮梢掃過她的臉,怎麼都感覺有些鼻子發癢。
可是此時她又不敢說什麼,怕蕭涵衍生氣,只好忍耐住,努力的把注意力轉移。
剛剛她真的沒有想要自殺,這個怎麼解釋?
“你的頭髮還沒有幹,我幫你擦乾吧?”
秦綰綰討好的說道。
可是蕭涵衍哪裏會在乎這個,年輕,不怕。
他只是對視着秦綰綰的雙眼,想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想着自殺。
她的命就這麼不值錢?
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腦回路上,卻詭異的此時無法分開。
“娘子,你讓爲夫怎麼着纔好?”
用了一分情,纔會格外的在意,蕭涵衍在發怒的那一刻,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喫錯了藥。
要不怎麼會那麼生氣?
可是此時他就明白了,自己不是喫錯了藥,而是動了心。
只是想找到動心的點。
“你先起來好不好?”秦綰綰是真的頭疼。
這樣兩人都不舒服吧?
她的髮絲也沒有幹,蕭涵衍的也是。
這天氣雖然看着不冷,夜晚還是有些潮氣的,一旦受涼,那也不是鬧着玩的。
推推蕭涵衍,卻沒有推動人,秦綰綰有些氣惱,只好把自己的手從蕭涵衍的控制中抽離,伸手抱住蕭涵衍的脖子,然後一個翻滾坐在他肚皮上。
真的被那個髮梢折磨的要瘋,不知道她怕癢嗎?
那頭髮絲一直在鼻尖晃悠,跟那逗貓棒一樣,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秦綰綰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兇猛了?
怎麼就坐在蕭涵衍的肚皮上了呢?
看到蕭涵衍那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再看看自己的腿,最後選擇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從某個大惡魔的肚子上下來。
腿擡到一半,卻被蕭涵衍按住:“有膽子坐,沒有膽子認?”
聲音已經有些不一樣,秦綰綰被蕭涵衍的大手按住,然後臉就慢慢的爬上了紅暈,真的是丟死人了。
她怎麼可以如此做呢?
“我錯了,我這就下來,你一個世子確實不喜歡被我壓在下面!”
秦綰綰誠心的道歉。
蕭涵衍卻一隻手扣住秦綰綰那要逃跑的腿,一隻手扣住她的腰非常非常緩慢的說道:“怎麼會,爲夫一直都不排斥娘子在我上面的!”
說着還手指捏了捏她的腰,然後秦綰綰腦子如同一道光打進去,瞬間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他竟然這麼說話的嗎?
而且蕭涵衍還爲了表示自己說的沒有錯,還對她示意了一下。
這下臉頰上不單單是紅暈爬滿,就連耳尖脖子上都被一層薄薄的粉紅給遮掩住。
蕭涵衍本來還生氣的臉,看到秦綰綰這個樣子,心情大好,甚至惡趣味的還故意誤導她。
秦綰綰是跑也不是,繼續也不是,她現在真的有點騎虎難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讓我先下來,我給你擦頭髮!”
秦綰綰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忐忑,就是不想繼續這樣。
蕭涵衍卻慢慢的擡起上身,直到逼迫到秦綰綰彎腰快要成直角貼在蕭涵衍的腿上這才停止。
秦綰綰此時只有一個感覺,自己的腰真軟,要不肯定會掰成兩截。
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感受到了嗎?娘子!”
兩個人之間的間隔大概只有一指寬,一說話氣息都能夠噴在對方的臉上。
秦綰綰保持着高難度的動作,想哭。
“夫君,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坐在你肚子上了,你饒了我吧?”
秦綰綰被蕭涵衍那有些泛紅的雙眸給嚇到了。
這猛虎要出籠了嗎?
她怕!
她不過是拿着剪刀剪了一點頭髮,怎麼就把蕭涵衍給刺-激成現在的樣子?
她做錯了什麼?
“好好想想,到底是因爲什麼?”
蕭涵衍已經不是扣住秦綰綰的腿,而是雙手死死地掐住秦綰綰的腰,用力程度,真的有要掰斷的意思。
可兩掌之間竟然可以碰到,腦海中猛然間就想到一個詞:細腰!
沒有想到秦綰綰看着不咋樣,可是這腰這麼細,怨不得可以折成這個樣子。
兩個人都有些跑神,可是這腰是真的疼。
“我不是因爲害怕自殺,我就是修個頭發,你看看我的頭髮太長了,這裏又沒有丫鬟婆子,我自己洗頭髮擦頭髮好麻煩的額!”
一閉眼,秦綰綰快速的把理由都說了出來。
蕭涵衍才從掌心的觸感中脫離出來,看到秦綰綰那霧濛濛的雙眼裏看到了真誠。
原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可作爲一個不喜歡低頭的男人,哪裏會說自己誤會了?
都已經這樣了,絕對不能夠對不起自己。
單手掃過窗幔,那勾住窗幔的鉤子就錯開,然後那層層疊疊的窗幔就落了下來,兩個人被隔絕在內。
然後蕭涵衍把人扯回到正常的狀態,才一個側推,把人扣在自己身下。
那沒有乾的髮絲此時完全不是阻力,而且他相信自己很快就會把它們都給蒸乾。
秦綰綰不知道蕭涵衍到底想做什麼,可是也有種預感。
自己已經長大了,可以開吃了。
可是她還小,還不想那麼早懷孕生子。
“阿衍,我不想現在要孩子可以嗎?”
主動伸手摸進蕭涵衍的衣襟,手有些顫抖,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很堅定。
蕭涵衍倒是沒有想到秦綰綰會這麼說,他其中根本就沒有打算要什麼孩子,自己這輩子沒有父母緣,作爲孩子過的不幸福,怎麼會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跟自己一樣?
“娘子,這個事情要看你如何做了!”
因爲某隻手連聲音都有些不穩,可是愣是穩住丟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