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她還指揮古風和暗地倆人在處理地上的荒草,春梅和夏荷抱着清理出來的荒草去一邊晾曬。
這可是最好的引燃材料。
秦綰綰聽着空間裏的聲音,說什麼開荒,說什麼路人甲小娘子這是想要做野外開荒模式?
這是什麼路數?
不過蠻有意思的,特別是坐在一邊指揮就可以,完全不用動手。
很多人說喜歡看開荒,那是想看別人狼狽又有收穫的感覺,卻沒有人喜歡看自己狼狽。
秦綰綰不知道那些聲音是想幹什麼,她就是想要把一些香料弄出來。
如果再見到師父,就不會讓他找那麼久。
這算是上輩子的恩,這輩子報答。
“夫人!”
暗一看到秦綰綰根本就沒有發現主子過來,只好出聲提醒。
秦綰綰啃着個果子,轉頭看過去。
蕭涵衍那一臉的不爽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來了?”
本來第二天的時候,秦綰綰還是有些擔心的,可是等了幾天,這個男人都沒有出現,還以爲人家喫完就不想搭理自己,也就放了心。
準備在小島上過自己的安生日子。
哪裏想到在她最放鬆的時候人家出現了,還一臉的陰沉。
這是想幹啥?
想要讓自己給他道歉?
還是想讓自己給他說什麼?
“玩的很開心?”
蕭涵衍走過去,看到遠處忙碌的四個人,再看看秦綰綰那還坐在吊牀上的樣子。
不知道心中是個什麼滋味。
還以爲這個女人是躲着自己害羞呢,哪裏想到人家過的這麼好。
“嗯,還成,就是人手有些不夠!”
可不就是不夠,這裏雖然相對於陸地那邊安全,可到底是地方小,毫無人煙,也無法利用更多人手。
“那是不是我也得給你去幹活?”
蕭涵衍彎腰對上秦綰綰的雙眸。
秦綰綰用力把嘴巴里的果子嚥下去,差點把嗓子給拉傷了,咳嗽了半天,才舒服。
“怎麼會,我去,我自己親自去!”
秦綰綰哪裏還敢跟這個男人站在一起?
她又不是腦子有坑,明顯這個傢伙一身的火氣,這是想幹什麼?
想收拾自己一頓?
秦綰綰想着,就要從吊牀上蹦下來,還是去幹活的好,要不誰知道會如何。
爲了小命着想,她不要跟這位一起。
“你敢蹦下來試試!”
這吊牀又不是不動的,她要是直接蹦下來很容易晃到,甚至會摔倒。
要是萬一摔到自己的兒子怎麼辦?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他可是剛剛種了不少種子,誰知道會不會發芽呢?
秦綰綰不敢動了,因爲蕭涵衍以及握住她的肩膀,按住她。
不明白自己又怎麼着他了?
這裏臉臭的要嚇死人。
“主子,我去幫古風!”
暗一已經感受到那濃濃的火藥味,還是快點跑的好。
這不一個輕功冒出來,直接衝到古風旁邊。
沒有暗一這個礙眼的傢伙,蕭涵衍直接把人按在吊牀上。
然後不知道怎麼想的自己也躺了進去。
小小的吊牀晃晃悠悠的,秦綰綰真的怕這個吊牀支撐不住自己和蕭涵衍的體重,直接斷了怎麼辦?
“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綰綰都要哭了,真的怕摔一下,很疼的好不好。
遠處的幾個人哪裏敢往這個方向看?
古風幾個特別懂事的帶着春梅和夏荷去了海邊,還是去弄點喫的吧,留在這裏肯定會被收拾。
反正主子那麼厲害,絕對不會有事情的。
“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跑了這麼久,想明白了嗎?”
秦綰綰一臉我應該想明白什麼問題的樣子,她到底幹了什麼?
會讓這個傢伙以爲自己應該反省嗎?
“喫完就跑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出來散散心怎麼了?”
秦綰綰差點被蕭涵衍的思想給帶走,反應過來的是時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散心?跑到無人島上來散心?順便弄一塊荒地出來?秦綰綰你當小爺是傻子嗎?”
這個可能需要好好解釋一下。
“你不是傻子,你是我夫君呀!”
這個回答可以。
秦綰綰差點說成你不是傻子,誰是傻子的話。
好在腦子雖然不咋聰明,但是這嘴巴還是能夠剎住車的。
蕭涵衍樂了,捏着秦綰綰的臉頰:“你說你是不是有些口是心非?怎麼着?這幾天罵了我很多次吧?”
蕭涵衍一個轉身就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吊牀快要承受不住兩個人的分量跟樹幹之間摩擦產生的聲音。
“你別動呀,這要是斷了可怎麼辦?”
秦綰綰很是擔心,這要是斷了肯定挨摔的。
蕭涵衍偏偏不聽,還直接把人扣在了懷裏。
這是想幹什麼?
想想就來氣。
“蕭涵衍,你故意的!”
秦綰綰吼道。
本來就是個小小的吊牀,結果這個傢伙非要擠進來,像話嗎?
“嗯,故意的!”
能不是故意的嗎?
看着她那個樣子就來氣,自己打了一架才舒服,而這個女人呢,卻只是躺在這裏看着人家幹活,像話嗎?
“那鬆開我..嗚嗚...”
秦綰綰被蕭涵衍扣住,然後按住她的腦袋開始堵上話賊多的嘴巴。
真的是想了好幾天,每當單獨休息的時候,蕭涵衍腦海中都是這張發出各種嗯嘰的聲音,想起一次,就更加難受一點。
反正每個夜晚都受不住。
現在終於看到人,終於有了機會,怎麼能夠放過?
“娘子,爲夫難受的很!”
說着就再次低下頭,加深了這個親親。
而秦綰綰從開始的震驚到後面的無奈,已經放棄掙扎。
突然空中咯吱咯吱的聲音更加清晰,秦綰綰有瞬間的僵硬。
這是怎麼回事?
“嗚嗚...”
繩子要斷了,斷了!!!
嚇的秦綰綰用力推蕭涵衍,而蕭涵衍呢?
他自然也是聽見了聲音,並且也不是腦子被某些想法給霸佔的主,抱着一個旋轉從吊牀上飛了出去,抱着人在地上轉了幾圈後,才站穩。
而在他們站穩的時刻,那吊牀綁定的樹枝也終於承受不住剛剛的重力,直接斷裂從高處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