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容清霜終於看出不對的,地方,她衝過去,要搶那份遺書。
看到上面的內容後,整個人都傻了。
她不信,上輩子就沒有這些內容。
好半晌才瞪着一雙猩紅的雙眼看着秦綰綰:
“是不是你搞的鬼?父親不會說出這種話。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的孩子?怎麼可能?”
指着秦綰綰的鼻子,容清霜都要瘋了。
她不相信,這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可以問問你最是尊貴的母親呀,我想郡主娘娘肯定會告訴你是真是假吧?”
握住指着自己的手腕,秦綰綰眼睛裏的幸災樂禍終於爆發出來。
想到當初自己躺在血泊中,容清霜就是以她這個角度看着自己。
當時她是什麼表情來着?
秦綰綰已經記不清,但是她當時歡快的語氣,至今還在腦海中盤旋。
“去問問呀,真的是好笑,你們籌劃那麼久,結果呢?”
笑呀。
秦綰綰真的想笑。
可是爲什麼會留下眼淚?
想到上輩子,再想想現在的容清霜。
“造化弄人。”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娘,你說,是不是?”
容清霜爬到郡主娘娘跟前,抱着她的腿質問。
得來的是什麼?
一巴掌抽過來!
“閉嘴,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容清霜你的腦子呢?”
這纔是一個大婦應該有的腦子,至少沒有足夠證據前,什麼都不是。
容清霜這次反應過來,她確實反應過度。
秦綰綰嗤笑一聲對上那個恨不得弄死自己的郡主。
上輩子她看到這個女人,就會害怕,可是這輩子她不怕了。
“你就是秦挽娘那個女兒?”
高高揚起的下巴,讓秦綰綰有種一巴掌飛過去的衝動,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任何時候都這麼不要臉。
“怎麼?看到我依然活着,很是不爽?”
這算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郡主娘娘,時隔一輩子,秦綰綰還是能夠記住這個女人的樣子。
“也是,我的存在就提醒着,你們的齷齪,其實你應該感謝我,至少讓你女兒知道她的身世!”
秦綰綰很是大度的說道。
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賤人!”
郡主娘娘一聲孝衣,卻依然讓人厭惡。
“嗯,比不得郡主,竟然可以個跟自己的兄長生出孩子,這還真的是丟你們家的臉,不過郡主不用擔心,這封信只是個手抄版,還有一份送到你父母手裏,原件已經隨着內侍進了聖人手裏呢!”
秦綰綰感覺今天可以好好出氣,一點不管別人的感受。
周圍聽了全部的人,一個個的嚇的面無血色。
誰能夠想到不過是來送靈,爲什麼會聽見這麼恐怖的內容?
容家老族長都要瘋了,這個女人就是來報仇的。
當年就不應該讓她活着離開,現在好了。
“阿綰,你到底想如何?非得毀了你父親的清譽嗎?”
老族長氣的把手杖不斷的敲擊着地面。
“清譽?一個死人還要什麼清譽?再說了,他是我父親嗎?讓我回來我就得回來,你們不是把我從族譜上踢出去了嗎?”
她依然記得當初跟母親被一羣小混混逼得差點死在這裏,要不是自己夠果決帶着母親離開,他們可能會真的屍骨無存。
當時這些族人是如何做的?
他們只是看着,沒有一個人上前制止。
現在想想真的是寒心。
“你一個女子,就算是沒有從族譜上消失,嫁人後也是要劃掉的!”
老族長認爲一個女子,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
“可是我是在很小的時候,是你們攆出去的,當年老族長給了我們十兩銀子買下我們的破房子,我記老族長的恩情。”
至於這個恩情如何還,那就不好說。
“你既然記得我的恩情,那就別鬧了,讓你父親快點入土爲安!”
老族長對容修遠有很大的期待,可誰知道容修遠會死的這麼早?
容家的孩子們都還沒有創出來,以後可怎麼辦?
何況現在只有秦綰綰一個嫁的好,他們不可能真的把這一條路堵死。
“可以呀,他的骨灰在這裏,埋了吧!”
秦綰綰指着一個灰撲撲的罈子,非常不在意的說道。
反正又不是真的,她會有多尊重?
老族長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這個阿綰還真的是對修遠恨的厲害。
“阿綰,那是你父親,不是別人,你真的這麼狠心?”
秦綰綰點頭。
“對了,別罵我,誰罵我,我就詛咒誰,你們知道我的詛咒很靈的!”
秦綰綰看看天空,然後對着秦綰綰笑道:
“知道曾經你們派人來弄死我和孃親的時候,我說過什麼詛咒嗎?”
容清霜有股不好的預感。
“我在容家村都知道嘴巴最毒,詛咒最靈的,當初我祈禱過讓你和你娘這輩子都得不到皇后她老人家的愛,你說可咋整?我當時咋就那麼說了呢?”
蕭涵衍被秦綰綰那小得意的樣子給逗的不行。
這小女人竟然也有這麼一個時候?
皇后的愛?
也就是她會說,要是被聖人聽見,還不知道怎麼說她呢。
“你,竟然是因爲你!!!”
容清霜顫巍巍的指着秦綰綰,她就說爲什麼一直對她和母親很好的皇后娘娘,突然之間對他們娘倆冷淡起來,感情是因爲秦綰綰。
“對呀,我也沒有想到我的烏鴉嘴那麼厲害,真的不好意思!”
毫無誠意的道歉。
“對了,我天天都會爲你們祈禱,你們過不好,我就開心了!”
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容家村的人都感覺害怕,秦綰綰瘋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來報仇的。
“阿綰,當年的事情,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你能不能不要記恨我們?”
老族長的兒媳婦跪在秦綰綰跟前,求秦綰綰不要報復他們。
“迫不得已?你說這話的時候真的不虧心嗎?好處沒有少拿,你兒子現在還是在玉京吧?踩着我和我孃的血淚過上的好日子,你說迫不得已?”
曾經任何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她今天都不想讓他們好過。
大不了今天過完,都不過來,那也要出一口氣。
“是不是隻要有人爲此償命了,這事情就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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