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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哪裏敢真笑,“沒有,其實你唱得還是挺別具一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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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脣抽搐幾下,辯解道:“我剛剛是學別人的,把rap唱成那樣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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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娘娘是不會唱rap,但也不會硬着頭皮把它唱成朗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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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點點頭,“好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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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氣成河豚,“你壓根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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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神色一肅,差點發誓,“我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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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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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趕緊哄人,“你先前聽到的女聲唱是在哪個平臺,或是小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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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冷漠臉:“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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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想了想,“這是一首新的翻唱歌曲,熱度並不大,只是在一個圈子傳唱,要不去首發軟件上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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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擰了擰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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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人翻遍了幾個可能會傳出這種‘有趣’rap的軟件,都沒找到任何相關視頻或是音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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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問道:“你第一次聽這段rap是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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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脣角微抽,頭有些疼,她總不能說是她剛剛取代這小時空原主的身份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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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跟他說,我就是聽了這段reader才被拉進這個詭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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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他也不信,八成又以爲自己在編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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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見她鼓着臉頰悶悶地不說話了,心裏無奈,剛不該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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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某人已經認定把rap唱成朗讀的就是她了,只是她向來愛面子,追求完美,所以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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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是知道,不定怎麼抓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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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唱的!不是她唱的!不是她唱的!別亂扣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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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哄道:“最近,我關注一下這幾個軟件,要是有那段女聲說唱,我就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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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瞥了瞥他,勉強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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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以爲是我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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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誠懇搖頭,“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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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這才滿意地繼續喝紅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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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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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逃殺來臨前,不管心情有多沉重不安,日子該過還是得過,這個世界照常運轉中,沒人會知道不久之後,身邊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是那不幸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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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如今還真有一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jio,然而,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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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上的課,不會少一堂,該寫的作業也不會少一點……說起這個,甄善就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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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月考,妖妃娘娘極是自信地進了考場,更加自信地寫了試卷,然鵝,在最後一科英語時,她心太飄了,結果塗錯了答題卡,然後……沒有然後了,要改的時候考試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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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完全無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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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妖妃,行事向來縝密從容,竟然會敗給一張英語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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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都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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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爲他總是縱容,她纔會大意地塗錯卡片,心態不定,考試就大意,以後高考該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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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他決定要好好監督她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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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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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愛竟然脆弱到被一張英語試卷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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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他們感情最大的阻礙居然是“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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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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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情緒比來月事時都還暴躁……果然考試是人生最艱難的考驗之一,這不,強大如妖妃娘娘也遭遇了滑鐵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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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無論甄善是瞪人,還是軟語撒嬌,都沒有用,小男朋友固執起來,堪比老古董,壓根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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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個白眼,單方面宣佈,她要冷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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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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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冷戰就真的冷戰,只是這冷戰冷得比較特別,兩人還是形影不離,平時帶早餐、打水拿書包餘柏還是在做,甄善也會在課間時塞給他一盒牛奶或是麪包,平時帶午飯,也總有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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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甄·大小姐·善就是任性上了,除非他鬆口幫她寫作業,不然就只給牽手,不給親親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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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餘柏是打定主意要改掉她的壞習慣,免得高考徒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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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翻白眼,都說了他們等不到高考的時間點,他怎麼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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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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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學校開始發生詭異自殺事件還有半個月前,一切依舊都還很平靜,高三已經高考完了,學校裏氣氛也沒多少放鬆,因爲高一高二快期末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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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可以放鬆了,他們高一高二還在苦逼奮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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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就是那苦逼中的一員,每天被催眠課堂和作業摧殘得懨懨的,宛若被風霜雨雪過度打擊的嬌豔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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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週末,娘娘決定去男朋友家睡回來,啊不是,是去寫作業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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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快要期末了,餘柏的兼職暫時都停了下來,週六日也沒出去,就在家陪着小女朋友複習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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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女朋友看書五分鐘,要休息兩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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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心裏無奈,可見她抱着書昏昏欲睡又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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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甄善行屍走肉地在屋子裏晃了兩圈,就受不了癱在他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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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拉過旁邊的薄被給她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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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想掀開,“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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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不讓她掀,“空調開着,待會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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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糊着咕噥,“那等會再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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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鬧,等你覺得涼了,可能就要感冒了,”他放低聲音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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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善眼皮沉沉,“哪有這麼嬌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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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可不信她這話,她身體有多嬌氣,這段時間,他最是清楚了,掖了掖被子,不讓她踢開,“你睡,醒了給你做沙冰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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