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邪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視頻裏那個男人就是我師傅門下那個敗類百里恆一的徒弟,那個孩子小時候我見過,是個孤兒,被他收養以後,學了些歪門邪道。”
“這個百里恆一跟我同出一個師門,當時他不知道從哪裏得到這種奇藥,被師傅發現了,用家法處置,但他惡習不改,居然揹着師傅又學了玄術,最後,被逐出師門。”
“自那以後,他就像消失了一樣,我們師兄弟幾個,都沒有聽過他的任何消息,直到我發現悠悠中了那個毒。”
“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我在給悠悠的調理藥中加了一種抵抗那種奇毒的藥,儘管她再次吃了那種毒,也不會被人蠱惑。”
季凡塵曾經聽說過國外有人用過這種玄術,一般都是一些神祕黑勢力團伙,他查了那個男人那麼久,都沒有任何消息,他是不是也跟這些黑勢力團伙有關呢?
可是,許悠悠的社會背景那麼簡單,又怎麼會惹上這樣的團伙?
如果說那個男人喜歡上了她,所以,才拆散他們兩個,可是,正常來講,拆散以後,他應該不是可以趁虛而入嗎?
爲什麼六年過去了,他都沒有獻身?
那他拆散他們,又弄傷他的手,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
季凡塵只感到自己的頭很痛,根本找不到一絲線索,他垂着頭,眉頭緊緊鎖着。
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他都不能讓許悠悠知道這件事,不能讓她每天都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現在他要做的,是保護好她的同時,鼓勵她再次拿起大提琴。
也許,許悠悠現在對大提琴的感覺,就像當初她害怕舞臺那樣,完全失去了自信。
他要找到更好的辦法,幫助她重新站到大提琴的舞臺…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許悠悠和黃信野纔回來。
他們嘴裏的那個祕密基地,不過是黃信野開發出來的一塊山田,用現代科技的手法,種植了一些市面上罕見中草藥。
也正是這些草藥,讓他和他的父親研製出許多能治怪病的奇藥,那個‘黃半仙’也是因此而得名。
許悠悠的臉已經被凍得通紅,但臉上洋溢的那抹陽光、快樂,似乎讓季凡塵回到了六年前。
“季凡塵,這是我在山裏撿的酸棗和松子,你嚐嚐好不好喫?”
許悠悠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她的‘戰果’,放在季凡塵的手上,臉上帶着一絲的期待。
她的手被凍得通紅,就像冰塊一樣涼。
在觸碰到季凡塵的那一刻,季凡塵的臉立刻陰了下來,“許悠悠,這麼冷的天,不知道保暖嗎?”
他接過果子,放在一邊,用他的大衣把許悠悠裹進懷裏,緊緊地摟着。
他想把自己的溫暖全部傳遞給她,讓她瞬間不再感到寒冷。
那股暖流穿透了許悠悠整個身體,她本想推開季凡塵,可是,他傳遞給自己的那股溫暖,令她無法動彈。
手慢慢地變熱,心也跟着開始融化,她忽然想起剛纔野哥問她的問題。
他問,丫頭,如果不發生三年前那件事,你是不是現在已經跟季凡塵在一起了?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