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試,諸王並不感興趣,紛紛思忖着第二**戰,強強對決必定更加精彩、激烈。
場面有些冷清,樗裏疾有心活躍氣氛,問齊相田嬰:“靖郭君,聽聞田陽乃是你手下第一劍客,曾在一年內挑戰齊國三十六位高手,無一敗績,可爲真?”
靖郭君田嬰點點頭:“樗裏子果然博學多識,不錯。不但無一敗績,且那三十六位高手皆被殺死。”
“嘶~”
聞言,衆人心頭一驚,這人嗜殺成性,不知爲何沒被處死反倒是成爲齊相的座上賓。
似乎看出衆人所想,田文出言解釋:“諸位大王有所不知,田陽所挑戰之高手,多爲七國中的亡命逃犯,且曾救我父相一命,故而父相才斗膽懇求我王恩赦,命其爲禁軍教頭。”
田文說道這裏看了齊王一眼,見其並未反對,接着說道:“自田陽擔任禁軍教頭以來,各國逃犯聞聽田陽之名皆不敢在臨淄犯案,臨淄一時大治,因此我王賜以國姓。”
諸王皆恍然,看來這個田陽確實厲害,齊王田闢疆也很有魄力啊。
“鉅子爺爺,你覺得這兩人誰更強?”白起問鉅子腹朜。
腹朜微微皺眉,心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想,他輕聲道:“這個聶讓依我看會是匹黑馬。”
聶讓並未顯露武功,可是這個人太沉靜,腹朜早就注意到此人,從始至終面色從來沒有絲毫波動。
腹朜之言,只有墨離、陳仲、白起聽到,若是其他人聽聞,必定會驚愕不已。
田陽乃是成名高手,聶讓之名,從未有人聽過,想來定是個不入流的劍客。
這一戰,怎會有懸念。
事實上,這一戰確實沒有懸念,只是與衆人所期望的並不一樣。
聶讓從一開始便佔據主動,不過十幾回合,便將田陽的佩劍奪過,且將其踢出演武場,肋骨居然都斷了三根。
許久後,白起方纔結結巴巴的感嘆道:“鉅子爺爺,這人太變態了。”
白起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聶讓的表現,田陽好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然而在其手下,不過十來招便敗了。
齊王與靖郭君臉色有些難看,一臉鐵青。
先前一頓誇讚田陽的武功高強,本想以田陽的劍術輕輕鬆鬆進入第二輪,爲齊國攢點面子,卻不想在聶讓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齊魯大地,自古以來便盛出大儒。齊魯之風尚功利、重倫理、求革新、重傳統,一直以來乃是禮儀之邦,爲天下表率。
若論文學治國之言,無處其右。然而,武學之道,並非其所長。
故而,齊王田闢疆希望田陽能一揚齊國之威,卻不想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流浪劍客如此輕易打敗。
不要說齊王,其他諸王也都在竊竊私語,議論聶讓是何方神聖。
第二輪抽籤結果出來,北冥子對陣墨離,公孫丑對陣聶讓。
強強對話,註定了精彩紛呈。
北冥子淡然出塵,一襲白衣仗劍而立凝望着墨離:“素聞墨離大俠之名,今日有幸切磋,實不勝榮幸。以劍相搏實在無趣,我有一提議,不知墨離兄意下如何。”
墨離抱拳道:“但憑先生做主,離自當奉陪。”
北冥子微微一笑,道:“痛快,私以爲劍法之道在其意不在其形,不若我等以劍意過招,大俠以爲如何。”
墨離點頭,表示同意。
諸王以凝神觀看,劍意過招乃是以內力催動劍氣,稍有不慎便是生死,兇險無比。
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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