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曜子?阿雍?這都什麼奇葩稱呼。
柳初看向卑國大王子卑彌之,這讓卑彌之忍不住心中顫抖一下,連忙道:“我有字,字心亮。”
“看來你信佛?”柳初笑着說道。
“我母后信這個,我父王信一半。”卑彌之說道。
此時,楚國大王子楚雄傲走了過來,龍行虎步,儀態盡顯。
在九國各個國家繼承人之中,楚雄傲最顯成熟,雖非君王,可卻已有幾分君王的姿態。
“在座皆是殿下,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兵來挑大樑了?”楚雄傲一臉冷漠的看着柳初。
太子陳孝明微微皺眉,正欲開口,卻被柳初伸手攔下,笑着對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能解決。
“嗯,殿下您可真牛,那以後打仗,你自己上,我們這些小兵啊,就不上了,挑不起大梁。”柳初淡淡的說道。
“哼!我跟你講的是一碼事嗎?這裏沒你的位置,滾!”楚雄傲眯着眼冷哼一聲。
“行,那我把南邊的柳家軍都撤回來。”柳初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當真以爲沒了你們柳家軍,這仗就打不贏了?”楚雄傲冷笑。
“這次來的海外賊人,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別以爲只有你們魏國在海外非地安插了眼線。誰不知道,火嵐帝國的主力軍,全都在國內,壓根就沒有遠渡重洋!”
“這次來的,都是那些戰敗國的降卒!”楚雄傲冷漠的說道。
“那就隨你咯,有些人腦子不好使,那我也沒話說。”柳初聳了聳肩。
“你在說誰?你一個下臣,竟然敢對一國儲君無禮?”
就在此時,燕國大王子盧文懿走了過來,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盯着柳初。
“你是我魏國的儲君?我需要對一個外人保持下臣之禮?不好意思,在我眼中,你狗屁不是!”柳初呸了一聲。
“陳孝明,你們魏國的臣子是不是都這麼目中無人的?”胡國三王子胡明鈺皺着眉說道。
“柳先鋒有說錯?他是魏國的臣,不是你燕國的臣。”齊國大王子盧文懿站到陳孝明身旁。
“他就算不是燕國的臣,可也得對盧文懿、楚雄傲等人保持恭敬,身份地位擺在那,那是禮節。”蜀國二王子劉烈站出來說道。
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魏國和齊國站在了一起。
燕、楚、吳、趙、胡、署、卑七國抱團起來,七對二,似乎有些不太樂觀。
“那看來沒得談?如果沒得談,那麼我就去告訴我們陛下,散了唄?”柳初淡淡的道。
“你以爲你是誰?能左右你們陛下的決定?”劉烈嗤笑道。
“他可以。”陳孝明說道。
劉烈、盧文懿等人微微變色,他們似乎小看了柳初在魏國的地位,連太子陳孝明都幫他說話。
“腦子不好使就去治治,你哪隻眼看到我們暗通火嵐帝國的人?下面那第三隻眼?那玩意是用來排垃圾放屁的,不是讓你用來看世界的。”柳初說道。
“粗俗!”吳雍一臉噁心的說道。
“不好意思,咱混江湖的,就是這麼粗俗。”柳初聳了聳肩。
“火嵐帝國派使臣去你們魏國,你們爲什麼要接待?”趙曜問道。
“使臣來訪,我們接待下有問題?”柳初問道。
“哼!雙方本就是敵對關係,你竟然還好喫好喝的招待他們,難道不是和他們聯盟的打算?”趙曜冷哼道。
“哦,原來如此,要不你也當回使臣?來我大魏瞧瞧,我一定好喫好喝的招待你。”柳初笑着說道。
那叫好喫好喝的招待?柳初想想就發笑,他都把那些使臣當豬對待了!
趙曜身子一顫,他可是聽說火嵐帝國的使臣在魏國遭受了奇恥大辱,十幾個人,擠兩間房,而且每天都喫些白麪饅頭配小菜。
他當然知道這一情況,可是爲了污衊魏國,他只能將這說成是好喫好喝的招待。
“總之,你們招待了他們,就是不對!”趙曜說道。
“可我把他們給殺了啊。”柳初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把他們殺了,萬一殺的都是些死囚喬裝的替死鬼呢?”趙曜說道。
“嘴在你身上,怎麼說都行。”柳初攤了攤手,懶得辯解,別人一心往你身上潑髒水,你就是躲也躲不掉。
“是嗎?如果我有人證呢?”趙曜勾了勾嘴角。
“哦?”柳初看着趙曜。
“把人帶上來!”趙曜大手一揮。
不一會兒,一名穿着囚服,身上傷痕累累的男子被押了上來,白色的囚服幾乎被鮮血浸透。
柳初一愣,沒想到是山木枝。
緊接着,柳初就想明白怎麼回事了,別人可能還會被矇在鼓裏,可魏國是直接遭受火嵐帝國挑撥離間的國家,所以眼前怕是又一出好戲!
“這是我趙國抓獲的間諜,花了幾天的時間,終於把他的嘴撬開了!”
“說!你們火嵐帝國是不是暗中和魏國聯合起來了!”
趙曜踹了山木枝一把,山木枝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隨後又艱難的站了起來。
柳初心中發笑,演的還挺逼真。
“是的,我們火嵐帝國早就和魏國達成了一致目標,一旦我們發兵,魏國會助我們打開各國的邊疆,等到奪得整個中原後,我們將天下一人一半。”山木枝垂着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