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打牌打上頭,手邊悄無聲息的出現幾瓶啤酒。
“哈哈哈,我終於贏了!”
褚月打出最後一張牌,囂張的仰天大笑。
夙葦的眸子默默的盯着旁邊的啤酒,沒有理會大笑的褚月。
“你想喝這個?”
燕孚拿起一瓶啤酒晃了晃,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
夙葦移開視線,搖頭:“不喝。”
她曾經和小軍師一起喝過,不過小軍師和她喝完之後,說什麼也不再她喝酒了。
不過她偷摸着去夜寐那裏的時候,還能偷幾口酒喝。
燕孚哦了一聲,窩在沙發裏,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啤酒,看樣子有些喝不慣。
夙葦:“……”你倒是多勸一會兒啊!
夙葦餘光偷摸着瞄了燕孚幾眼,有些嘴饞。
“老大,來喝啊。”
褚月贏了牌,此刻正高興,拿着啤酒就往夙葦手邊遞。
夙葦順手接過啤酒,在心裏安慰自己。
這是小弟的一番心意,她推不掉,只能喝一點了。
安慰完自己,夙葦心情頗好的喝了幾口。
……
燕孚是第一個發現夙葦不對勁的。
“夙葦?”
燕孚湊近看上去呆呆的夙葦,小聲的叫了她一聲。
夙葦眸子佈滿迷茫,反應了一會兒,好像才理解燕孚是在叫她。
她歪了歪頭,紅潤的脣微微勾起。
“嗯?”
燕孚好像被什麼擊中了心臟,心臟猛烈跳動了起來。
好,好可愛。
“怎麼了?”
夙葦的聲音軟軟糯糯,像是一隻小奶貓奶聲奶氣的叫聲。
燕孚捂着自己的小心臟,默默離遠了一些。
他好怕自己死在這裏。
夙葦歪了歪頭,不明白燕孚爲什麼要往後退。
“你……”
夙葦伸出手,按在沙發上,似是想要站起來。
“砰……”
巨大的響聲傳來,坐在沙發上的褚月一臉懵逼的抓着自己的牌掉在了地上。
夙葦在沙發碎掉的時候被燕孚拉進了懷裏,沒有和褚月一樣摔在地上。
“唔。”
在夙葦的小手按在燕孚的胸膛時,燕孚臉色蒼白的悶哼一聲。
他感覺自己的肋骨好像斷了。
大毛毛從樓上竄下來,略有些驚恐的看着夙葦。
“你們都對爸爸做了什麼?”
爲什麼數據全都失控了?!
夙葦看到大毛毛,眼睛一亮,從燕孚懷裏掙扎出來,伸手抓向大毛毛。
燕孚的小臉蛋好似刷上了一層白漆,蒼白的可怕。
他感覺自己好像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褚月原本還處於懵逼狀態,但看到夙葦一腳一個坑的往前跑的時候,瞬間回神了。
“臥槽,哥,老大這是怎麼了?”
褚月嚇得蹦到自己老哥身上,顫抖着小手指着夙葦踩的小坑。
“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快點躲起來吧。”
褚霧親眼看到了燕孚的下場,深感此時的夙葦不能碰,抱着褚月,拖着杜宇離開中心地帶。
燕孚呼吸弱的幾乎沒有,過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強勁了起來,身上的傷也消失不見了。
“嗚哇,軟乎乎的,好舒服。”
夙葦抱着大毛毛,勒的大毛毛直翻白眼。
大毛毛此刻無比後悔它的出廠設置這麼高,能夠感知到這麼清晰的情緒反應。
夙葦將臉蛋埋進大毛毛軟乎乎的毛毛中,輕輕的磨蹭着。
“爸爸,咱要冷靜,不能被一時的慾望衝昏了頭腦。”
大毛毛艱難的伸出小短爪推搡着夙葦,口中還殷勤的勸說夙葦鬆開它的小身板。
燕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夙葦身後,冷冷的看着被夙葦緊緊抱着的大毛毛。
大毛毛:“……”看什麼看!都不知道救救智腦嘛啊摔!
“求我,求我我就救你。”
燕孚似是看出了大毛毛的想法,扯了扯嘴角,冷淡的說道。
大毛毛感覺一陣窒息,它好像去死一死啊!
它第一千三百次後悔爲什麼要接這個任務!
“媽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