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承乾讓他衝,那他就沒什麼好說的,直接衝他孃的!反正到時候,有李承乾兜着,而且之前李承乾給曹凱鋒安的罪名很大。
雖然別人不知道,他們很清楚,對太子的手下出手,也是很大的罪名。
曹凱鋒聽到這一聲怪叫,腳下一抖,差點直接跪在地上,他真的很怕,這地方簡直太恐怖了,他甚至覺得裏面的人有妖法。
“你跑什麼?別跑啊!”李虎大喊道。
他幾大步跨上去,一把扯住曹凱鋒的衣領子。
曹凱鋒作爲一個要賬的,個頭不小,但是,跟常年操練的李虎一比,還是矮了很多,他被李虎就這麼一把扯住,沒法前進。
李虎說道:“打了我們的人,還想跑?”李虎說道。
“來自曹凱鋒的負面情緒值,+188”
到底是誰打了誰?呂子候雖然在地上躺着,實際上是半點傷都沒有受,渾身上下好好的,比他健康多了。
而他呢?被裏面沒有見過面的傢伙,不知道用什麼打了,嘴裏的牙都打掉了!
關鍵是,他真的啥都沒看到啊!沒有證據!
他決定先走人,召集人馬,再來跟仁義鏢局討個公道,自己帶的這幾個人似乎不夠。
曹凱鋒色厲內荏說道:“你放手!不然我就撕破臉皮了!”
李虎另外一隻手扣扣自己的鼻子,顯得很沒有風度。
“就等你說這句話,出手吧!”李虎說道。
他說完,把曹凱鋒放開。
沒辦法,曹凱鋒只得說道:“大夥併肩子上啊!”
李虎冷笑一聲,手放到嘴上,吹個口哨。
頓時,四面八方不少人冒出來,都是暗中跟着李承乾,保護他的人。
曹凱鋒:“???”
“來自曹凱鋒的負面情緒值,+155”
門裏李承乾的聲音傳出來:“李虎,別打,咱們帶這麼多人,有這麼大的力量,不是爲了打人,而是爲了別人要跟我們打的時候,我們把他們按到椅子上,心平氣和的跟咱們聊聊。”
李虎聽完,不由地讚歎:“唉呀,說的真好!對,我們不做這種以多欺少的事情,你剛纔的行爲,是我們不齒的!你要跟我們老闆心平氣和的聊聊嗎?”
曹凱鋒還能說什麼?只能點頭。
進門之後,曹凱鋒總算見到李承乾的廬山真面目,一個年輕的男子,穩穩坐在大堂中間的椅子上,正在喝茶看不出喜怒,但是,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坐。”李承乾說道。
他的語氣很平淡,就跟平時說話沒什麼不一樣,但是,曹凱鋒卻覺得有一種命令的感覺,他甚至都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突然就坐下來。
沒辦法,李承乾作爲太子,身居高位,說話自然有這種威嚴,他之前刻意收斂,那是對自己人,對別人,自然是無所謂。
曹凱鋒老老實實說道:“我是瑞康收賬的。”
“瑞康是做什麼的?”李承乾疑惑。
“做藥材生意的。”曹凱鋒說道。
“我就奇了怪了,做藥材生意,你好好的做生意不好,爲何要放高利貸呢?”李承乾疑惑道。
曹凱鋒其實也不懂商業上面的事情,他只能老老實實說道:“我也不知。”
李承乾說道:“呂子候,你說,這是爲什麼?”
呂子候爬起來,進門,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做生意的,難免有個一時着急的時候,沒錢只能去別家借錢,渡過難關再還,要是還不起,那就在只能用宅子抵押了。”
李承乾這時候想起來,好像這個宅子也就值五百貫,跟高利貸的錢一模一樣,原來是這樣的啊!
“我對高利貸這種東西是深惡痛絕的,既然這個瑞康撞到槍口上,那麼,不好意思了,我只能拿這個瑞康開刀。”李承乾說道。
鏢局的人都蒙了,老闆說這話什麼意思?好像他真的手握大權一樣,但是他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嗎?瑞康可是一家很大的藥材鋪,甚至在長安商會都排的上名號。
李承乾說道:“好了,既然你說的差不多,那就請你先去大牢裏面待一陣吧,等瑞康的其他人落網之後,我就讓他們跟你一起受審。”
“來自曹凱鋒的負面情緒值,+188”
他以爲他這麼乖巧,李承乾就會放過他,沒想到,李承乾居然說的這麼清楚,就是要把他送到牢裏。
他問道:“不知道關多久?”
李承乾說道:“當街傷人,傷勢比較輕,一年以內吧,應該時間不長。”
曹凱鋒頓時鬆了口氣。
“但是,你跟着瑞康收高利貸,這就說不過去了,恐怕要判上三五年。”李承乾說道。
他對唐律並不清楚,但是,法不外乎人情,他的面子,刑部也不知道給不給。
“來自曹凱鋒的負面情緒值,+155”
他欲哭無淚,完了……
他被李虎手下帶走。
呂子候說道:“這件事恐怕不好辦啊!放高利貸,並不是一項很嚴重的罪名,這該如何是好?”
“怎麼個不嚴重法?”李承乾問道。
“只要不是暴力催收,那就可以,朝廷不支持多出來的利息,但是,合法的利息,朝廷是支持的。”呂子候說道。
李承乾一愣:“那豈不是說,他們沒罪?”
呂子候點點頭:“是啊,本來就沒有罪,借錢能有什麼罪?”
“你們這些做生意的,會犯什麼罪?”李承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