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杜云溪不可能再睡在客房,一想到要睡在同一張牀上杜云溪就覺得尷尬,可是張雨晴懷孕了……想到這杜云溪的心情落寞了許多。
杜云溪卸了妝,拿起睡衣走進浴室,霍藍霆此時正在書房進行電話會議,會議持續了半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霍藍霆放鬆的伸了個懶腰,這會想起來房裏的新娘杜云溪。
霍藍霆來到了臥室,杜云溪剛好洗完澡從浴室裏走出來,長長的頭髮還在緩緩地滴水,肌膚勝雪,身穿紅色吊帶睡裙,剛出浴的杜云溪的猶如冬日的紅梅般嬌豔,霍藍霆不禁滾動了幾下喉結。
杜云溪見霍藍霆進來,趕緊從牀上拿了件紅色的外披披在身上,神情略顯尷尬。
霍藍霆皺了皺眉,快步上前,他的靠近讓杜云溪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霍藍霆見杜云溪如此緊張,命令道:“不許動!”
杜云溪呆呆地立在原地不敢再動。
霍藍霆拿起毛巾放在杜云溪的頭髮上輕輕擦拭:“多大的人了,洗完頭髮不擦乾,會感冒的不知道嗎?”雖然語氣冷冷的,但是聽了卻暖暖的。
杜云溪低着頭默不作聲,她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大概是多年的生疏和心結反倒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去,那邊坐着。”霍藍霆指着那張大紅色的雙人牀。
杜云溪乖乖的走到牀邊坐下來形成一片塌陷,霍藍霆從浴室拿來了吹風機,插上電源,動作輕柔的吹起了頭髮,他說的懲罰呢?爲什麼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如此暖心?
當吹風機嗡嗡的響聲停止後,杜云溪停止了胡思亂想,她時刻告訴自己不能有期待。
吹乾了頭髮,杜云溪像個孩子一樣轉進了被窩裏,她想着先睡着就可以躲過一劫。
待霍藍霆洗漱完畢回來後,他瞥了一眼牀上的杜云溪,竟然已經睡着了。
霍藍霆用毛巾擦了擦頭髮後也上了牀,五年了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踏實,躺在身邊的人是切切實實的,霍藍霆面向杜云溪將胳膊緩緩地深入杜云溪的脖子下,將杜云溪緊緊的融入懷裏,這樣的夜晚格外美麗。
半夜裏,睡夢中的杜云溪嘴裏唸叨着:“不要,不要,雨墨哥,不要這樣,放開我,雨墨哥!”杜云溪在霍藍霆的懷裏掙扎着,而霍藍霆被杜云溪的夢話吵醒,只聽見最後一句雨墨哥。
霍藍霆醋意大發,眼眸裏充滿怒火,用力的抓住杜云溪的手,“你已經嫁給我了,還對他念念不忘嗎?”
“我……我沒有。”
杜云溪緊張的樣子讓霍藍霆十分惱火。
“我只是做夢了,我……”杜云溪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霍藍霆猛地覆蓋住了杜云溪的脣,任憑杜云溪掙扎反抗他也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只是這漆黑的夜裏,這被強要的場景令杜云溪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杜云溪突然情緒失控,身體顫抖着,拼命的嘶吼着:“放開我,不要,不要,放開我,雨墨哥………”。
霍藍霆聞言察覺到身下的人兒反應有點失常,霍藍霆突然挺下手手裏的動作:“你說什麼?”
杜云溪見霍藍霆鬆手,迅速逃離霍藍霆的掌控,顫抖的身體蜷縮在牀頭的一角,抽泣着。
霍藍霆看着這樣的云溪很是心疼:“云溪,別怕,我……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杜云溪溼潤的眸子望着霍藍霆,沒再說話。
霍藍霆試探性的靠近杜云溪,用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