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晴一直不甘心,她杜云溪要的東西她張雨晴都會去爭。
雖然杜云溪已經嫁給了霍藍霆,可是張雨晴對霍藍霆的癡迷並沒有終止,所以她必須從長計議。
張雨墨一直關注着杜云溪,他希望她可以幸福,如果不是愛的太深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杜云溪,可是就是因爲太愛所以捨不得她難過。
可是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誰愛上誰,誰就欠了誰!如果霍藍霆辜負杜云溪,他張雨墨也絕不會退讓。
近幾日杜云溪一直在家裏畫手稿,過幾天就是服裝設計大賽了,所以她正在日以繼夜的趕稿。
杜云溪在書房裏走來走去的思考:“致青春……”
突然她靈光一閃:“有啦!”
杜云溪迅速坐下來創作,纖細的小手握着筆在圖紙上飛舞。
她一畫就是一下午,杜云溪動作利落的放下鉛筆,雙手緩緩舉起自己的手稿,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大功告成!”
霍藍霆下班回來,見杜云溪在廚房裏忙來忙去,霍藍霆傾斜着身體靠在牆上,右手托起下巴,靜靜的觀賞杜云溪下廚。
杜云溪拿着着菜刀在菜板上揮舞着,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右手舉起伸出食指:“對了,還要香菜!”
轉身之際卻看見霍藍霆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杜云溪呆呆地愣在那裏:“什麼時候回來的?”
“五分鐘前!”
“哦,心姨有事我就讓她回去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一會就做好。”
霍藍霆聞言微微點點頭:“好!”霍藍霆轉身便上了樓。
杜云溪從冰箱裏拿出香菜,洗乾淨後放到菜板上,笨拙的切了起來。
杜云溪下意識的放下菜刀,舉起受傷的左手,傷口在任意的流着鮮血,吧嗒吧嗒的落在菜板上。
杜云溪在客廳找到了藥箱拿出紗布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杜云溪抿着脣看着菜板上的幾滴鮮紅色,原來做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會有血光之災。
忙了很久終於忙完了,霍藍霆下樓走到客廳,卻發現從廚房到客廳零星的有幾滴血跡,他緊張的跑進廚房一探究竟。
卻看到杜云溪端着一盤不像紅燒魚的紅燒魚來到霍藍霆的面前,好吧!她承認自己真的沒有做飯的天賦。
霍藍霆擔心的皺起眉:“手怎麼了?”
杜云溪放下盤子,委屈的握着自己被捆綁的亂七八糟的手指:“不小心切到了。”
霍藍霆難以掩飾自己心疼的情緒,緊張的拉過杜云溪受傷的手:“消毒了沒有?”
杜云溪呆呆地搖了搖頭:“沒有!”
霍藍霆氣憤的戳了一下杜云溪的腦門:“這點生活常識都沒有嗎?”
杜云溪喫痛的面容扭曲着:“很疼誒!”
“還知道痛!”
霍藍霆拉着杜云溪來到客廳坐了下來,霍藍霆小心翼翼的猜開被包紮的一塌糊塗的紗布,看着那道深深地傷口霍藍霆心疼的擡眸看了看杜云溪。
“疼嗎?”
“還好!”
霍藍霆修長的手拿着棉籤輕輕的上着藥,生怕弄疼杜云溪,杜云溪羞澀的看着霍藍霆,面頰緋紅。
“好了,先別沾水了。”
“哦!那快喫飯吧!”
“嗯!”
餐桌上,杜云溪心虛的看着霍藍霆:“我第一次做,你湊合湊合。”
霍藍霆沒有作聲,夾起一塊漆黑的魚肉放在嘴裏,緩緩地咀嚼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