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什麼叫扒門縫?那麼嚴實,能看到什麼?我就是偷聽了一會而已。走!回我房間!”範兵兵毫無羞澀,摟着王猛的脖子說道。
王猛無奈,看來自己的火氣是瀉不了啦。
王猛抱着範兵兵進入範兵兵房間,範兵兵就迅速從王猛身上下來,三下兩下扒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光光溜溜出現在王猛面前。
王猛無語,但也習慣了,兩人還光溜溜睡過呢,只是沒發生什麼實際而已。
唰!
王猛的浴巾被範兵兵扯掉。
範兵兵蹦進王猛懷裏,雙手摟着王猛的脖子,雙腿勾住王猛的腰。
“老公?我們做愛吧?我已經上大學了,好多同學都同居了。我不想等啦!世事無常,萬一像雨默姐一樣,我會後悔死的!”範兵兵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王猛的眼睛說道。
王猛心頭一顫。
“好!”王猛沒拒絕,自從在青龍庵頓悟後,王猛把一切都看開了。
“真的?老公你真好!”範兵兵使勁親吻王猛的嘴脣,香舌還伸進王猛的嘴裏挑逗。
這丫頭雖然沒和王猛有過事實,但是經常也會以接吻來互相慰藉,甚至,範兵兵會以kou huo幫助王猛瀉火。
親吻了一會,兩人的浴火燃燒起來。
範兵兵是初經人事,王猛極盡溫柔,但那破處的瞬間,範兵兵也還是忍不住發出痛叫。
先苦後甜,形容夫妻之實再恰當不過。
範兵兵只是休息了一會,就又所求起來,居然威猛無比。
王猛發現,要說承受力和瘋狂,範琳琳和趙蓓蓓拍馬不及範兵兵。
範兵兵發育得非常完美,雖然青澀,但絕對瘋狂。
王猛也終於丟盔棄甲,但爲了防止範兵兵懷孕,將全部的種子射在了範兵兵的肚皮上。
事畢,王猛抱着滿面羞紅和幸福已經癱軟如泥的範兵兵走進浴室。
兩人洗乾淨之後又鑽進被窩。
不久,範兵兵帶着疲憊和滿足,枕着王猛的胳膊,小臉埋在王猛寬闊溫暖的胸膛裏,幸福的睡去。
清晨,王猛是被範兵兵的大喊大叫驚醒的。
“嘎嘎嘎,姐妹們?我終於把老公給睡啦!”此時,範兵兵正站在臥房門口手舞足蹈地大聲歡呼。
王猛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起牀穿衣服。
對於王猛把範兵兵給睡了,範琳琳和趙蓓蓓反應很平淡,兩人早就有心裏準備。
範母雖然知道早晚會如此,但心裏也是有着說不出的滋味,兩個女兒共事一夫,還有個趙蓓蓓,這讓她難以接受,但還必須得接受。
趙蓓蓓看着一臉好像佔了多大便宜似的範兵兵,很是無語,一個女孩被人家睡了,她倒是好像撿了多大便宜似的。
餐座上,範兵兵還在興奮中,嘰嘰喳喳大談昨晚的光輝戰績,甚至連出了多少血,有多疼,都說了出來。
範母藉口去廚房盛湯,及時溜走了,聽不下去了。
範琳琳滿面通紅,抱着孩子直接開溜,她怕把孩子給帶壞了。
趙蓓蓓慌忙站起,說突然想起公司今天開會,她把某些給事情忘了,還沒整理演講稿呢。於是,趙蓓蓓俏臉通紅,狼狽地逃回客房。
此時,王猛已經淚流滿面,無地自容。
“老公?她們怎麼都躲了?我說的是事實啊?難道她們沒經歷過?”範兵兵大眼睛裏充滿了茫然。
王猛恨不得把這丫頭的腦袋打開,看看裏面是不是有水!
風神打來電話,說白眉老道已經被夜族處死。夜族族長親自處決了白眉老道。不過,夜族族長推卸了責任,說白眉老道是揹着家族擅自介入世俗的。
雖然執法者知道這是夜族的推卸之詞,但考慮如今古族凋零,而夜家也非叛亂家族,且實力不大,又有改過自新的表現,所以,執法者放過了夜家。
夜家也表示下不爲例,如若再犯,任憑處置。
對於這個結果,王猛沒說什麼,心裏卻謹慎起來。夜族是古族,即使實力不大,也絕非一般家族相比,也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抗衡的。王猛知道夜族對自己很危險,他不希望自己處在危險中,曾經的經歷,讓王猛不允許危險的存在!
雖然夜族說得很好,可是,王猛可不信他們的話。
王猛是個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的徹底的人。執法者網開一面,這無疑會給王猛留下一個大隱患。
可是,王猛也沒辦法,只能被動接受。
風神也知道其中利害關係,但他也沒轍。他只能叮囑王猛一切小心。
王猛嘴上答應,心裏卻說,看來無論什麼事情都得靠自己啊。
最後,風神向王猛通報了有關東方家族教父的消息。
教父目前如驚弓之鳥,滿世界亂竄,暴風部隊與其交鋒了幾次,都被其逃脫。因爲每次遭遇時,通知執法者已經來不及,所以,不但未能抓住教父,還傷了幾名戰士。
“放他進來,我來對付他!”沉默許久,王猛忽然說道。
“你確定?”風神一愣。
如果華夏放開緊縮的防線,以東方家族和王猛的仇恨,教父鐵定會來找王猛報仇,王猛可就危險了,王猛身邊的人會更危險。
因爲王猛,東方家族百十口子族人就剩下教父老哥一個,教父要報仇,要爲家族報仇,要說教父只會針對王猛一人,不太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