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狂猛戰神 >第549章 絕不是危言聳聽
      ”目前不需要配合!“薛博義說道,

      不過,緊接着薛博義又說道:”老書記、老省長像是不插手的人嗎?如今他們居然都不插手了,我想,必然是他們看出了什麼端倪,無法抵抗的端倪。”

      薛博義倒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直言不諱,畢竟此時是石派和海派生死存亡的時刻,團結纔是力量。

      他也不相信丁振龍沒有預感到什麼。

      “你有何高見?”丁振龍蹙眉,他懷疑曲向功跟薛博義交代了什麼。否則,薛博義不會對於抵制外敵這麼不積極。

      要知道,幹倒王猛和雷雲海,可是對石派最有利的,因爲兩人佔據的位置可都是石派的重要位置,本就不怎麼光景的石派,因此,就更落魄了。

      “石派勢小,沒能力做先鋒,海派勢大,衝鋒在前理所應當,我們石派會配合海派!”薛博義沒深說,而是表明立場。

      丁振龍蹙眉,此刻,他斷定曲向功那個老狐狸看出了什麼,已經對石派有所交代了。

      丁振龍的想法確實是想讓石派做探路石,但是他又左右不了石派的行動,石派也不是傻子,會任他擺佈嗎?

      丁振龍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想試探一下石派的底,看看石派在這個問題上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態度決定行動!

      只有石派的態度明朗,海派才能接下來佈局。

      丁振龍在心裏對江中信是很氣憤的,這個老傢伙看出了東西,卻不直說,居然撂了挑子。這也太不負責了。

      不過,從這點上也能看出事情的嚴重性。

      只是,丁振龍想不明白,王猛倒底和江中信和曲向功兩個老傢伙談了什麼?使得兩個成了精的人物居然在此時退縮了。難道他們退縮,就能保住他們自己?

      這是丁振龍想不明白的。

      “石派負責調查王猛,海派也會有所行動。至於雷雲海,不足爲慮,但,動他,確實有難度,畢竟他是省部級幹部,不歸我們管。想動他,要上級批准。但王猛不同。”丁振龍說道,意思很明顯了。

      “你也只是在試探王猛的底牌吧?你覺得現在合適嗎?”薛博義沒問丁振龍要做什麼,反而提醒道。

      “老薛呀?你我都清楚。從始至終,我們就沒有底牌,所謂的底牌,也都是建立在一個個因素之上。現在,這些所謂的底牌正面臨着被逐一打破。如果我們自身不想被打碎,必須要探到上面的底牌纔有應對的方法。”丁振龍好不避諱地說道。

      “說白了都是明哲保身。只是,我們可以調查王猛,但我保留意見。你也不要忘了王猛的身份。女神醫可是邊疆省全省人民的大恩人。”薛博義並不贊成丁振龍此時動王猛。

      “就因爲他是女神醫的後人,所以我們才必須行動起來,否則一旦被他俘獲了民心,人心所向,我們就都無路可走了。我們只是想擠走王猛而已,不會對他造成生命傷害。畢竟,女神醫對我也有恩!”丁振龍哪還不知道薛博義的意思。只是,他除此之外,他能有啥好辦法?

      “其實,在王猛上任之前,在雪榮村已經認祖歸宗。從那時起,我們就已經失去了先機。你認爲,我們有翻牌的可能?從王猛的履職經歷是上可以看出,只要他有所行動,必然是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而且戰無不勝。他可曾有過一敗?“薛博義看着丁振龍的老臉問道,此時,薛博義纔算真正的和丁振龍交心了。

      “那我們就這麼看着?等着他揮起砍刀把兩派斬盡殺絕?”丁振龍蹙眉,其實薛博義的話他聽進去了。

      ”如果王猛不斬盡殺絕,我們倒是可以順勢而爲。畢竟你我心裏都清楚,胳膊擰不過大腿。邊疆省畢竟是華夏的土地,國家機器一旦運轉,是你能抗住,還是我能抗住?海派和石派的建立初始也不是要獨立,而是......某些人爲了自己的利益,才發展起來的。”薛博義這話可是掏心窩子了,因爲他點出了兩派創始人石中石和海中天的自私的初衷。

      丁振龍有些詫異地看着臉色平靜的薛博義,很是喫驚。

      說實話,這種想法不是隻有薛博義有,估計邊疆省百分之八十的幹部都有,只是沒人敢說出來而已。也因此,看明白的邊疆省的幹部纔會喫喝玩樂,混喫等死。

      丁振龍不清楚薛博義今天爲何會如此直白,他有些懵。

      “別告訴我你沒這麼想過?“薛博義看着丁振龍說道:”其實,是我們的命不好,趕上了退潮。物極必反,老天爺要想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現在邊疆省瘋狂到頭了。中央不是沒給過邊疆省機會,只是我們把這個機會當做了中央示弱的表現,而我們還沾沾自喜,變本加厲。你有沒有想過,老鼠和貓捉迷藏,你怎麼就知道這不是老貓在玩老鼠?是老貓在等老鼠養肥了再喫?”

      薛博義既然說了,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嘶!

      丁振龍吸了口涼氣,臉色大變,他明白了:“現在養肥了?”

      “王猛一來邊疆省,就已經說明的中央的態度!王猛在特別巡視組拿下了一個副省部級幹部,如果他還想前進,還想要政績,就得做出比那個更大的政績纔行。”薛博義說道,眼睛透着深邃。

      “你是說,他是奔着我來的?想拿我鋪就他上升的道路?”丁振龍臉都白了,腦門都冒汗了。

      “也許是你,也許是兩位老領導,也許是你們三個。但絕不會是我們這些副省部級幹部。最壞的結果,我們最後也就是被免職處理。畢竟,牽連太大了,上面確實也怕政治影響。但,萬事皆有首,萬惡皆有源,所以,殺一個封疆大吏是必然!否則,其他省要是紛紛效仿邊疆省,豈不天下大亂?“薛博義說道。

      薛博義可是真夠壞的,呲牙必報,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讓海派和王猛死磕,他們石派好在旁邊旁觀者清,看情況做出選擇。

      丁振龍此時沒想那麼多,他被薛博義的話給嚇到了。

      ”振龍省長?我們是省級幹部,坐上這個位置已經不易了,以邊疆省的情況,我們再想往上爬,累死也爬不上去了。換句話說,也是因爲我們的能力到頭了。高層領導能身居高位,什麼他們的能力和智慧必然在我們之上。所以說,無論這場仗怎麼打,我們都必敗無疑。現在不是看誰勝,而是看誰能活下去!”薛博義說着,站了起來,直接向風波亭外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石派可以爲海派擂鼓助威,但絕不會衝鋒陷陣,這是底線!”

      說完,薛博義走上浮橋,尤廣禮趕緊跟了上去,兩人步行離去。

      丁振龍傻了,望着遠去的薛博義發呆。

      石派要幹什麼?難道他們要順從?

      石派要是屈服了,那,海派孤木難撐,不是完了?

      丁振龍清楚,薛博義絕不是危言聳聽!

      丁振龍冷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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