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本來就拗不過大.腿,何況胳膊少,大.腿多呢。
死神軍團接受這個任務,不是沒看到風險。但他們認爲這種風險很小。風險只是來自於迴歸華夏的兄弟傭兵團團長大凶。
至於華夏部隊,他們認爲完全可以忽略,因爲華夏部隊是鐵一樣的紀律嚴明的部隊,按照國際慣例,只要他們不越境,華夏部隊是不會主動打擊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次華夏部隊居然越境打擊了!
達布斯直到現在也還不知道出手的會是曾經的傭兵之皇,大凶。
他們就是一羣恐怖分子,不是中情局,他們哪裏知道大凶現在在幹什麼?
但是大凶回華夏當官了,他們是知道的,因爲報紙電視都登了。
他要是知道王猛參與了這次邊境行動,打死他達布斯,他也不會接受這個任務。
大凶?那可不是浪得虛名,曾經攪動暗黑世界天翻地覆,使得暗黑世界人仰馬翻,血流成河。誰他嘛敢惹?
既然不知道,達布斯的火氣可就壓制不住了。
死了這多人,他必須要報仇,否則,他不爲死去的弟兄報仇,會寒了其他活着弟兄們的心。
恐怖分子怎麼了?恐怖分子也要講究萬衆一心。作爲恐怖頭子,也要籠絡人心。
但是報仇,也要看對象,講究方式方法。
風暴基地內氣氛依舊壓抑,所有人,包括王猛,都在等着上面的處理結果。
這一天上午,軍委來人了.......
軍委的人在風暴基地內,當着總參部參謀長韓擁軍極其總參部主要幹部和風暴全員的面,宣佈,免去王猛同志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的職務;免去王猛同志風暴基地大隊長的職務,免去王猛同志風暴特種快速反應部隊總教官職務。
韓擁軍等人大喫一驚,但這是軍委的決定,命令已出,無法更改!
雖然王猛早知道該是類似這樣的結果,但此時,他聽到這個處理結果,他的心裏,也是非常的不好受。
軍委對這次事件的處理決定,使得風暴基地炸營了。
風暴全員把幾個軍委幹事圍了個水泄不通,強烈要求軍委收回對他們大隊長總教官的處理決定。
軍委幹事也是軍人出身,都非常理解這些大兵的心情,並沒有因爲被圍,而動怒。
但是,軍委幹事要求韓擁軍,立即制止這種嚴重違反紀律的行爲,避免事態擴大。
王猛知道,這是人家給了面子了,是不想把這事捅上去,否則搞不好,韓擁軍也會受連累。
雖然韓擁軍對這個決定也很不滿,但,他是軍人。
韓擁軍趕緊出面做戰士們的思想工作,不過沒好使,反倒把戰士們的情緒引燃了。全體暴風隊員情緒異常激動,居然紛紛提出提前退伍的要求。
韓擁軍腦袋都大了。
風暴成員此時確實都急眼了,俺們總教官是爲了救我們纔開槍越境射殺恐怖分子,他何錯之有?難道就非得讓恐怖分子把我們都炸死?這他嘛的是什麼邏輯?
王猛見韓擁軍都沒好使,便叫上宋驕陽幾人,親自給戰士們做工作。
王猛不能讓韓擁軍難做,更不能讓戰士們的過激行爲,釀成更嚴重的後果。
軍委幹事雖然不會計較,但不代表會任由官兵們鬧事。
憑藉王猛的鐵齒銅牙,擺事實講道理,王猛好說歹說,才把這些大兵的情緒穩住。
大家都是軍人,鐵的紀律已經銘刻於心,雖然有時候衝動了會感情用事,但衝動之後,就是冷靜。
所有人都清楚,部隊是個講理的地方,但也是個不講理的地方。在部隊,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任何理由!一切,都必須按照部隊的條例辦事!
軍委幹事沒有計較戰士們的衝動行爲,走了。
韓擁軍也跟着走了,他還想和軍委幹事談談,哪怕改變不了結果,但他希望,對王猛有個合理的安排,畢竟王猛是他挖來的,他不能就這麼讓王猛走了。
王猛揹着行囊走出教官樓時,全體風暴你隊員都站在門口送別。
小白居然和小小白還有小鹿,蹲在隊伍前面,看到王猛出來,小白就撲了過來。
王猛抱起小白,眼圈紅了。
一個多月大的小鹿,嗚嗚地叫着爬到了王猛的腳面上。
小小白咬着王猛的褲腿,往回拽,似乎也不捨得王猛走。
王猛放下小白,抱起小鹿和小小白,人狗嘴對嘴親了一口之後,王猛把小鹿放在肩頭,抱着小小白,咧嘴笑着看着戰士們。
此時小鹿和小小白伸出舌頭賣力地舔着王猛的左右臉。
“同志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把我的全部本領已經傳給了五位教官,沒有我在這裏,你們也能學到真本事!”王猛看着一片肅穆的戰士們,說道。
此時,有的戰士已經眼圈紅了,有的,已經落淚了。
“嗚嗚!總教官?你走了,我就沒有羊腿吃了!”陸鹿梨花帶雨地看着王猛,童聲童氣地說道。
“呵呵呵,你個喫貨,我也爲你是捨不得我呢?搞了半天是捨不得羊腿啊。”王猛笑罵道。
沒人笑,氣憤卻更加哀傷。
“夏遇呢?!”王猛看到了也是眼圈紅紅的但很堅強沒落淚的尤霞,卻沒發現一直三人形影不離的夏遇。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這又不是集合,她沒出來吧?”宋驕陽說道。
“何則也不在!”都尉忽然看着隊伍說道。
何則是那五個臨陣沒第一時間開槍的五個狙擊手之一。
“壞了!找!”王猛聞言,臉色大變,說完,把小鹿和小白放在地上,撒腿就跑。
嗷嗚!
小白對着王猛的背影不滿地吼了一聲,因爲王猛把小鹿放在地上時,是四腳朝天。
衆人開始尋找夏遇和何則,沒有找到。
夏遇和何則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