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一攤手,笑着說道:“這可不怨我,怪我李爸爸老糊塗了,給個臺階都不到從哪下。我發現江媽媽歲數越大越在意李爸爸了。”
“哈哈哈!好女婿,你這招真狠!”趙永發衝着王猛一伸大拇指。
“趙爸爸?什麼叫我狠?你沒聽出來我是在幫李爸爸?我可是很善良地。昨天,我看到你和一個阿姨在跳廣場舞,你倆眉來眼去的,我可是沒和趙媽媽說。”王猛卡巴着眼睛說道。
“哎呦!”趙永發突然痛叫,趙夫人正掐着他腰間的軟肉使勁擰。
......
雖然家裏的老人、妻子和孩子們都希望王猛能在家多待幾天,但是,王猛的閒暇時間太少了,他回來不是團聚的,而是有任務。
王猛陪着一家老小呆了兩天,就得走了。
王國豪和王東方還在搖籃基地,王猛見不到,心裏很掛念,但也沒辦法。
範兵兵幾女雖然對於王猛的腳不沾地很不滿,但也習慣了。
好在,打黑特別局就坐落在京城,離香山不遠,王猛倒是可以經常回來看看。
如今,王猛沒了司機,也沒了祕書,跟孤家寡人差不多。
王猛覺得距離不遠,他也想走走,就走着去打黑局。
剛走出香山,一輛軍車咆哮着在王猛面前停下。
“老大?”軍車停下,車窗降下,一張娃娃臉探了出來。
“陸鹿?”王猛看到了陸鹿那張熟悉的娃娃臉,很驚訝。
“咯咯咯,老大,我現在是你的司機兼祕書,上車,咱們去打黑局。”陸鹿大眼睛都笑眯了,目光卻盯着王猛的衣兜,還舔舔嘴脣。
“啊?你做我祕書?”王猛大喫一驚。
“快上車,車上談,這裏不讓停車!”陸鹿催促道。
王猛趕緊上車。
“老大?我餓了。”王猛剛坐上副駕駛,陸鹿就說道。
王猛都無語了,幾個月不見,喫貨還沒變。
“我開車!我這裏有海魚肉!北極的。你慢慢喫。“王猛說着一翻手,一條一尺多長的保溫盒,出現在王猛手上。
“哇!老大,我愛死你了!”陸鹿劈手奪過盒子,嘴裏說着,直接開門下車,和王猛交換位置。
王猛苦笑不已,估計以後,喫貨成不了自己的司機,自己倒會成爲喫貨的司機啦。
王猛納悶,上面怎麼會讓陸鹿做自己祕書和司機。
王猛啓動汽車,陸鹿在副駕上打開盒子。
“哇!真香啊?老大?要不?我做你的小老.婆吧?你天天給我做好喫的就行。“陸鹿口沒遮攔地說着,開始狼吞虎嚥。
王猛直唑牙花子,這丫頭以後不會找個廚子做老公吧?
“好喫,真好喫!老大?我才弄明白你的兜子那麼小,怎麼會裝這麼多東西,你用的一定是軍方新品高科技納米儲物戒指吧?”陸鹿喫着,眼睛卻盯着王猛手上的兩個戒指,眼冒精光。
王猛樂了,他不奇怪陸鹿咱們會知道這些,因爲,現在的納米空間戒指高科技產品已經陸續在軍中小面積推廣,但也只是用於儲備特別物資,而且,管理非常嚴格。
如今,納米空間儲物戒指已經不是祕密了,已經上媒體了,有的國家正在研製,據說,有的國家已經研製出來了。但,王猛知道,達到華夏技術的,絕無僅有。
“謝謝老大!其實我對這東西沒興趣,我對你有興趣。”陸鹿說道,手底下可不慢,直接就奪了過去,帶在手指上。
“我要是沒好喫的,你對我還有興趣嗎?”王猛笑着問道。
“到時候再說啦!嘿嘿!”陸鹿訕訕地笑了。
王猛直唑牙花子,真是個喫貨。
”你是我的司機和祕書,你知道打黑局的組織機構和人員配備嗎?”王猛問道。
“打黑局沒有組織機構,就你一個光桿局長,成員就是咱們的暴風一隊和二隊。”陸鹿說道。
“啊?”王猛手一抖,車子一晃。
王猛有些懵,打黑局成立,沒有組織機構?
不能啊?王猛蹙眉:“沒有組織機構,沒有詳細配備,你是怎麼當上祕書的?”
“嘿嘿!我自己封的哦。尤霞他們都同意的。這很民主哦!”陸鹿理所當然地說道。
王猛氣樂了。明白了喫貨的意思,這丫頭以爲做了祕書和司機就能跟在自己身邊,隨時隨地都可以吃了。
王猛頭疼。
王猛估計,喫貨可能都不知道打黑局在哪。
“你們去過打黑局了?”王猛問道。
“沒去呢。我們也是今早剛來的。上面命令,和你一天到任就行。尤霞他們直接去了,我是過來來接你的。”陸鹿說道。
王猛苦笑,果然。
陸鹿不知道,王猛也只知道大概位置,不過有門牌號,倒是好找。
兩人來到打黑局。
看到打黑局的辦公地點,王猛和陸鹿都傻眼了。
“哎媽呀?這不是監獄嗎?”陸鹿捂着小嘴,瞪着大眼睛,驚呼。
這裏是南城郊區,這是一座孤零零的、佔地面積不小的一個大院子。
鏽跡斑斑的大鐵門,高高的圍牆。
牆上還保留着生鏽的鐵絲網。
還有四個高出圍牆的崗樓。
崗樓不是一般的崗樓,而是鋼筋水泥的碉堡。
圍牆和碉堡上,還有彈痕的痕跡。
圍牆太高,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這裏是二戰時遺留下來的軍事監獄,如今已經廢棄,但作爲了警醒世人的歷史戰爭的見證。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歷史已經遙遠,也沒誰來參觀了。
王猛也傻眼了,俺們是打黑部門,給我們一座監獄幹毛?
此時,監獄門口停着一輛綠色的軍用越野車,是京城軍區的牌照。
車裏沒人。
“老大?咱們是來當官的,還是來蹲監獄的?我們貌似沒犯法啊?要不,我們倆趕緊跑吧?”陸鹿突然抱住了王猛的胳膊,驚慌道。
王猛差點趴地上,對喫貨的思維,完全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