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吳攸更是一副要喫人的模樣。
“滾犢子!”氣得大長老一巴掌把倆孩子拍飛。
倆孩子化作黑點飛出演武場......
房間裏,因爲修爲低,沒參加比賽的吳桐幾人望着一大推寶貝,目瞪口呆。
“哥哥?早知道再要兩個納戒好了。”看着只有四個納戒,吳攸發現少了兩個,因爲他們是六個人。
原本吳天手上有一個,是那個炎族死人的。但吳天仙氣死人的東西晦氣,就給了老爹了。
“我們倆什麼也不要,回頭再去坑!”吳天說道。
“哦哦。好啊好啊!”吳攸大眼睛都笑彎了。她最喜歡坑人了。
吳桐幾人哪好意思?
吳天一瞪眼睛,他們才收了。
哥倆又窮的叮噹響了。
比賽不是一天完成的。天黑時分,比賽結束。明天繼續。
幾個長老圍着可道有說有笑,走出演武場。
嗚嗚嗚!
忽然有哭聲傳來。
幾個長老大喫一驚。
尋聲望去,之間兩個小坑貨正在一盒大樹下,踩着石頭,栓繩子呢?
“你們在幹什麼?”大長老氣呼呼地問道,他還沒消氣呢。
“師傅啊?永別了!叔叔們永別了!”吳天哭着說道。
“十九師叔啊!來世再見吧!”吳攸一臉淚珠地說道。
把衆長老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這是?
“兩位師侄?發生了什麼?”可道納悶。
其他長老也納悶。
大長老蹙眉,感覺倆孩子是在裝,是要坑!
“十九師叔?這都怨你,你給了我們四個納戒,可是我還有四個妹妹呀?我是哥哥,就把納戒和裏面的東西都給了她們了。可是我們倆什麼都沒了,還活着有什麼意思?”吳天說道。
“我是老疙瘩,姐姐們對我很好,我有了納戒,自然不能忘了她們。可是大公無私之後,這心啊,七棱八瓣的,那個難受啊,還是死了吧!”吳攸繫着繩子說道。
衆長老,明白了。
“咳咳!這是一院的家務事,我不便參與。告辭!”二長老多精啊?一抱拳,瞬間沒影。
“呀!我剛想起來,還有些緊急公務未處理。回頭見!”
“我肚子疼......”
“宗歸規定,各院不準插手別院內務!告辭!”
呼呼啦啦,十幾個長老,都有託詞,閃人。
最後就剩下十九長老和大長老在那相視苦笑。
“小師弟?你說你也是,你還差那兩個納戒嗎?看把孩子哭得,我都心疼了。你們年紀相仿,共同語言多,你負責善後。師傅喊我喫飯呢。師兄先走一步。”嗖!大長老也跑了。只留下傻眼的小和尚。
可道鬱悶壞了,我這不是倒黴催的嗎?這咋還被孩子訛上了呢?這倆孩子可真坑啊?
可道是未來的掌門,怎麼可能也撒手離去?
“小妹?看到沒?師傅這是要放棄我們啊?”
“哥哥?我們還是死了吧?”
“死了就能見到佛祖了。”
“佛祖要是問,你們怎麼死了呢?我們就是是師傅和十九師叔害的。”
此時各院弟子走出演武場,看到此情此景,驚呼一片。再看十九師叔在旁邊站着,於是議論紛紛。
“這倆孩子怎麼得罪十九師叔了?怎麼還罰上吊呢?”
“此人慈悲爲懷?是不是太殘忍了?”
弟子們議論紛紛。
可道後悔了,早跑好了。
“好了,別哭了,師叔這還有兩個納戒!”可道妥協了。雖然知道倆孩子是在坑他。
嗖嗖,小哥倆,立馬跳下石頭,跑到可道面前,大眼睛冒光。
可道服氣啊!自己當年就很坑,可是喝着倆孩子比,小巫見大巫啊!
可道拿出兩個黑色的納戒遞給倆個坑貨。
“太磕磣了。”
“不好看!”
倆孩子一臉的不滿意,卻飛快地搶過納戒。
“哥哥?空的?”吳攸尖叫。
“走!妹妹!接着上吊去。”吳天小臉崩繃着,拉着吳攸走向大樹。
“兩個活祖宗!我服了,行不?把納戒給我。”可道心服口服。
“幹什麼?”
倆孩子捂着納戒,警惕地看着可道。
可道這麼好皮的人都氣壞了。
“幹什麼?給你們往那戒裏裝東西啊?”可道沒好氣地說道。
倆孩子這才把納戒交給可道,但警惕地看着可道,似乎隨時要拔劍。
可道氣的要死,你說這不倒黴催的嗎?沒事搭理這兩個坑貨幹什麼?
可道確實很富有,既然答應給了,出手闊套,吧兩個納戒裝的滿滿的,才交給倆孩子。
可道也是想成全倆孩子。因爲他知道倆孩子能喫。
看到滿滿當當的納戒。倆個小人兒眉開眼笑,納身便拜。
“多謝十九師傅。”
“謝謝十九師傅!”
倆孩子道謝。
“十九師傅?你們不是要拜我爲師嗎?怎麼我成了十九師傅?”可道笑道。
“十九個長老都是我們師傅。”吳天笑嘻嘻地說道。
“啊?”可道一哆嗦,看來這倆孩子坑遍了長老團了?他說怎麼剛纔十八個長老們都見鬼似的跑了呢?
......
因爲兩個活祖宗攪局,一院二院比賽重新開始。
但這些和兩個活祖宗無關。
內測結束,但弟子們討論的熱點還是兩個活祖宗。
此時的吳天和吳攸真正成爲了佛宗的活祖宗,因爲這倆孩子太生猛,連大長老和十九長老都敢坑。還,沒被處罰!
全宗上下,都躲着兩個活祖宗,就是十九長老可道都遠而避之。他現在後悔說過帶兩個孩子出去玩了。這幾天,這倆孩子天天找他,問什麼時候出去玩。
可道問過師傅了,知道了倆孩子和醜五行之間的恩怨。
可道更後悔了,這倆孩子就是個無敵大坑啊?
留到的意思是,雖然倆孩子得罪了醜五行,但也不能因此就不走出佛宗。但現在不行,修爲太低。
反正可道也不着急遊歷,他也打算在宗內歇個半年再走,也好幫助宗門乾點活,分擔幾個長老的工作。
只是這倆孩子太煩人了,天天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