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詩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身,面對他,“那我現在給你去做,少爺,你讓你的保姆跟着我,看我怎麼做的,我教她一下,好不好?” 池辰揚起笑容,並不鬆開她,“他們做的怎麼跟你比,你以後來我這裏工作,我給你比你現在多的十倍工資。” “你爸給你多少? 你現在得瑟了,翅膀硬了啊。” 符詩米說道,推開他,掃了一下他房間的佈局,朝着廚房走去。 “不多,但是足夠我付你工資。” 池辰跟着去廚房。 “我現在的工資是一億,你現在有十億嗎? 如果有,我立馬來這裏,馬不停蹄的。” 符詩米開玩笑地說道。 “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那老頭給你一個億? 他爲什麼給你那麼多,是不是對你有其他企圖,一個億,你需要幫他工作多長時間?” 池辰嚴肅的問道。 “我的少爺啊,你是調查戶口的嗎? 我需不需要寫份書面報告給你,還有,他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您老放心,我又不是錢,所有人都會喜歡。” 符詩米說着,打開冰箱,“存貨挺多啊,你想喫什麼?” “你做的我都喜歡,那老頭到底給你多少錢?” 池辰繼續追問道。 符詩米拿出雞蛋,香腸,香菜,麪條,奶酪,“一億啊。” “我說真的?” 池辰有些生氣了。 符詩米俏皮一笑,轉移了話題,“你怎麼回來這裏的? 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吧?” “我9月份要去學校了,我爸爸幫我聯繫好了大學,去學校之前,他剛好要來這裏工作,就把我帶過來玩玩。” 符詩米揚起笑容,燒水,這個意思是,他很快就會離開了。 “喫完飯後,我們出去兜風。” 符詩米建議道。 “真的,太好了。” 池辰高興,“你知道啊,我來後,我爸爸太忙了,我都自己一個人,太無聊了,小米,我太高興重新找到你了。” 符詩米懂池辰這樣的孩子,從小沒有媽媽,爸爸又忙着工作,內心裏是孤單的。 “等你上了大學,多交點朋友,可以和朋友們相約去旅行,很有意思的。” 池辰再次抱住符詩米,“我如果上大學,你跟我一起去。” 符詩米笑,沒回答她。 不一會,廚房裏洋溢着奶香味十足的烤面。 “你先吃麪,有牛排嗎? 我給你再做份牛排。” “冰箱裏應該有的。” 池辰把牛排找出來。 傭人們都震驚了。 他們家少年從小五指不沾洋蔥水,現在居然幫忙拿牛排。 “那女孩是誰啊?” 新來的傭人問管家。 管家眉頭微微擰起,“你幹活,不關自己的事情少問,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符詩米帶着池辰出去逛了動物園,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她送他回去。 池辰心情特別好,“晚上我們喫可樂雞翅吧,家裏好像沒有可樂雞翅,我們去超市買,我明天想喫你做的烤雞,我還想喫你做的魚。” 符詩米看了一眼車上的時間。 “晚上我不能給你做飯了。” “爲什麼?” 池辰不解。 “我得回去工作啊。 等我空了,我打電話給你。” 符詩米說道。 池辰的臉色瞬間冷凝了下來,“你工作的地方還招人嗎?” “應該不招,你有QQ嗎? 我上qq的,晚上我們一起玩王者,我帶你。” 符詩米說道。 池辰抿着嘴脣不說話。 小孩子鬧脾氣,符詩米理解的。 她家符錢還經常跟她鬧脾氣呢。 “知道了。” 池辰隔了一會說道。 “我的身份證……”“我先沒收着。” 池辰插斷她的話。 “我要用的,少爺。” 符詩米無奈。 “要什麼用,你要去哪裏? 我跟你一起去。” 符詩米嘆了一口氣。 “我要去銀行辦事的,需要身份證的,不然我的錢拿不出來啊。” “什麼時候去拿,我跟你一起去。” “池辰。” 符詩米喊他的名字,看向他。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緊抿着嘴脣。 符詩米知道他不開心了,“過兩天,我帶你去看電影。” 池辰看向她,眼圈微微泛紅,“你會又突然偷偷離開嗎?” “不會。” 符詩米說道。 “知道了,晚上我找你。 就這樣。” 池辰說完,不再說話,雙手環胸,沉默地看着前方。 符詩米回到傅厲峻的別墅,已經七點了。 她把鑰匙還給左思,看了一圈,“符錢呢,又去找傅厲峻了啊?” “他現在在書房裏面,傅先生的心情不太好,你進去,注意一點。” 左思提醒道。 “嗯。” 符詩米應道,來到傅厲峻的面前,敲門。 “進來。” 符詩米推開門。 傅厲峻看到符詩米,臉色冷凝下來,“你就是這麼帶孩子的,出去一下午現在纔回來?” “有點事情。” 符詩米看向符錢。 符錢正在玩他的小汽車。 “我以爲你在這裏應該沒有朋友,能有什麼事情出去一下午到晚上纔回來?” 傅厲峻質問道。 符詩米不喜歡他的咄咄逼人,“我出去哪裏,出去多長時間,是我的自由,我不是你的員工,不用跟你彙報。” 符詩米過去抱起符錢。 符錢看爸爸媽媽吵架了,他警覺地沒有說話。 “既然你不是我的員工,也不是我的什麼人,你待在這裏做什麼?” 傅厲峻問道。 符詩米看向傅厲峻,把符錢放在地上。 “符錢,出去找奶奶,媽媽一會出來。” 符詩米沉聲道。 “媽媽,你是要打爸爸了嗎?” 符錢擔心地問道。 “不是。 就是跟他聊聊人生。” “你不會聊着聊着就打他了吧?” 符錢有經驗。 “不會。” 符詩米把符錢抱到外面,關上了門,鎖上了。 符詩米看向他,雙手撐在他輪椅的兩側,俯視着他冷峻的面容,“誰說我不是你什麼人的,那一晚上,很多次的,你忘記了嗎?” “符詩米,出去。” 傅厲峻冷凝着。 符詩米勾起嘴角,不僅沒有出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傅厲峻本來可以推開她的,可是,心裏有種特別的,異樣的感覺。 他自己都捉摸不出原因。 符詩米雙手勾住了他的後頸,輕飄飄地說道:“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待在這裏嗎?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