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真的沒有發現啊,從這點上看,你就不如我,還想做老大,能力不行,即便做了我的老大,你也會自卑的。還有……”顧凌躍看向天天的脖子以下,挑眉,勾起了嘴角,聲音曖昧起來,“你老大缺一個夫人,要不要應聘試試?”
天天聽出他狂妄的語氣,揶揄中帶着得瑟和嘲諷。“我老大已經有老婆了。不缺夫人了,你看出隱形任務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完成任務。”
“哦,那你加油吧。”顧凌擎輕飄飄地說道,轉過身。
天天掃着高臺,四周,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裏面有很多個穿着一樣衣服,戴着一樣面具的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露出來的嘴脣和下巴。
天天走進去,觀察着每一個人的不同,突然的,一個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朝着她伸出手。
天天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青桔香味,對上他潺潺流水般的眼神。
他的眼中倒影出她的身影,那般柔和,彷彿被月光散在了身上,又被秋風吹過,迎面撲來都是美好的感覺。
她瞟了一眼他的紳士手,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中。
男人揚起笑容,帶着她,翩翩起舞,卻一直都沒有說話。
天天穩了心神,觀察他身上特別之處,除了青桔香味,並沒有其他,而這種香味的香水,男士房間裏應該有,並不能成爲他的標誌。
舞曲快完畢。
“喂。”天天喊他,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天天摟着他的脖子往下拉,踮起腳尖的同時,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尖銳地疼痛傳達給他的大腦,男人沒有動,閉上了眼睛。
天天鬆開他,詫異他的紳士和隱忍,居然沉穩到如此地步,“你是感覺不到疼痛嗎?”
男人頷首,轉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天天正準備跟上去,顧凌躍攔在了她的面前,“你這麼親浮的嗎?要男人了?”
“你知道個屁,我懷疑他就是宮少。”天天急着跟上去。
顧凌躍再次擋在了她的面前,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跳舞,他心裏挺不爽,還看到她主動親那個男的,他就爆了,並且產生出一股很厭惡的情緒。出口很難聽道:“所以你故意投懷送抱?你是這種女人?”
“我不是投懷送抱,我是標記他。你不會是不想我做老大,故意搞破壞吧?”天天不悅,推開顧凌躍。
顧凌躍拉住她的手臂,“高臺上的鑽石項鍊不見了,你發現沒?”
“嗯?”天天看向臺上,之前的那鑽石項鍊真的不見了。
“就因爲你。”顧凌躍甩開天天的手,朝着前面走去,要不是他因爲看她分心,就能抓到是誰拿了高臺上的鑽石。
“因爲我?又不是我拿的,喂,因爲你我把人跟丟了,是你的鍋。”
顧凌躍頭都沒有回。
“喂。喂,我去,這人比小時候還臭屁。”天天不想被他影響了情緒,去了男洗手間門口。
她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喊道:“喂,有人嗎?沒有人,我要進去了啊。”
天天聽到廳裏面的尖叫聲,趕緊衝回去。
“死人了,死人了。”
外面的守衛進來,一分鐘內,就控制住了現場。
封管家面色慈祥的走上高臺。說道:“你們不要緊張,這個不過是安排給你們的第一個測試,地上躺着的,是假人。”
“假人啊,做的好逼真啊。”
“怎麼還有測試啊,不是說尋找宮少的嗎?”
人羣議論紛紛。
天天尋找顧凌躍的身影,看他從外面進來,袖子挽到了手腕,一邊走,一邊把袖口放下。
“現在,第一個任務,把你們認爲是宮少的人,帶到臺上來。”封管家說道。
天天尋找被她標記的人,看到了,那個人還穿着之前的衣服以及面具。
她以爲,他應該會換一套服裝的,難道是因爲被自己咬了,覺得沒有必要換衣服混淆了嗎?
她來到男人的面前,對上男人的目光,愣了下。
不是他,這目光,這感覺,這氣質,不對。
天天往後退,掃向人羣,沒有發現他。
她注意到了角落上方的攝像頭,緊鎖着攝像頭,眯起了眼睛。
監控室的宮少正在進行咬傷處處理。
“宮少,她居然能夠發現現場裏唯一被咬的人不是你。”醫生詫異道。
“確實很聰明,如果我不上前邀請她跳舞,可能下面的計劃都不能實施下去。”宮少看着監視器裏的天天。
天天生氣了。比了一箇中指,坐到了椅子上。
很多人被帶到臺上去,解開了面具,發現都不是宮少。
顧凌躍坐在了天天的旁邊,“你不是標記了人嗎?人呢?”
“我標記的那個人,確實是宮少,我想,他邀請我跳舞的時候就是爲了轉移我的思緒,不然下面的計劃進行不下去,本來我是想要跟着他以防他跑掉的,但是被豬隊友破壞了,他還是跑掉了,找了一個被咬傷的人進來假裝是他,而真正的他,不在這個客廳裏。”天天判斷地說道。
“還有三十秒,你們還有懷疑的人嗎?”封管家問道。
顧凌躍把手舉的高高的。
封管家看向他,“請問你有什麼疑問嗎?”
顧凌躍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聲音的底氣卻很足,“我懷疑宮少不在大廳裏,你們這是鬥我們玩呢?”
封管家:“……”
他想起了所長悽慘的遭遇,就不應該讓顧凌躍提出問題。
“在的。”
“那現在讓宮少出現吧,反正時間也結束了,讓我們看看宮少到底躲在哪裏。”顧凌躍聲音很高道。
“現在還不能夠,後面還有兩項任務。”封管家解釋道。
“後面的兩項任務跟宮少有關嗎?如果沒有關係,現在宮少現身也沒有問題吧,如果不現身,我們有理由懷疑,真正的宮少壓根不在,如果你後面的任務證實跟宮少沒有關係,也就證明你現在還在撒謊。”顧凌躍質疑。
醫生小心翼翼地看向宮少。“宮少,怎麼辦啊?這小子有點誓不罷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