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韋安擰起了眉頭,“把人全部給我帶走。”
白汐擔心徐嫣他們的安全,龍猷飛這個人太狠,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白汐說道,拉開了徐嫣。
茅韋安嗤笑了一聲,冷冷地鎖着白汐,“你在我的面前,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茅韋安話音剛落,他的手下就拿出電擊棍一樣的東西,呲了徐嫣和韓檸溪。
徐嫣和韓檸溪瞬間就昏厥過去。
“茅韋安,別傷害我朋友。”白汐厲聲道。
茅韋安揮了揮手,白汐只覺得脖子上一涼,瞬間發麻,也暈了過去。
就在暈過去的瞬間,她想的是,紀辰凌曾經告訴過她,s國死了十二個女性,都和龍猷飛有關係……
白汐猛然驚醒,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到了還躺在病牀上的龍猷飛。
“我朋友呢?”白汐擔心地問道,站了起來。
立馬有兩個男人擋住了白汐的去路。
白汐拍開男人的手,很不淡定,“你這樣有意思嗎?有什麼不痛快衝着我來,你抓我朋友幹什麼!”
龍猷飛悠哉悠哉地放下手機,眼中沒有什麼波瀾地看向白汐,揚起嘴角,“就是因爲衝着你來,我才抓你的朋友,不然我抓他們幹什麼,腦子有病嗎?”
“你想要怎樣?”白汐大聲道,瞪着龍猷飛。
“我很不喜歡被人放鴿子,特別是答應我的事情,你覺得我身邊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麼容易,還要我的手下幹嘛?”龍猷飛狂妄地說道。
“所以呢?”白汐擰緊了眉頭。
“你做到我想讓你做的事情,我自然就放了他們。”
白汐笑了一聲,極其的諷刺,“我答應你工作的時候,你說過什麼,不需要合同,想走就走,你現在又是做什麼,你覺得你這個人在我這裏還有誠信嗎?”
“你別無選擇。”龍猷飛冷漠地說道。
“我看不起你。”白汐說道,話音才落,旁邊的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力氣很大, 白汐被打偏了臉,看向龍猷飛,目光更加的堅定,“打女人的男人,確實沒什麼好看得起的。”
白汐話剛說完,又一巴掌被打了上來。
她的臉都被打腫了,犀利的掃向龍猷飛,“你以爲用暴力能夠顯示你的強大,相反,只能證明你的內心是多麼弱小。”
龍猷飛的手下又一拳打了過來,白汐絲毫沒有一點害怕,“內心堅定的人,不會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因爲有頭腦,有策略,有膽識,有能力……”
龍猷飛的手下又要一拳打上去了。
“因爲我不給你工作,你就打我,綁架我的朋友,換位思考,如果另外一個人這麼對你,你會怎麼認爲那個人,垃圾,樂色,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我想你心裏對自己也沒有一個是褒義詞吧。”白汐諷刺地說道。
“我對別人的評價無所謂,我只想達到自己的目的,爲了目的我可以不折手斷,因爲這個世界上只有勝者爲王,過程沒有人會在意,結果才論英雄。”
“那你覺得自己是個英雄嗎?我以前以爲你是,因爲你對陌生人耐心幫助,不計較回報,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僞君子。”白汐犀利的評價道。
“這就是你要說的?寧願挨三個巴掌也要說出來的話,那我覺得你很蠢,審時度勢,纔會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龍猷飛毫無表情變化地問道。
“審時度勢的生活對我來說太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多成功,能過生活就可以了,要的太多,就會忘記自己本身擁有多少,你已經擁有的夠多……”
“你知道什麼!”龍猷飛插斷白汐的話,“你以爲我是爲了瑞航的事情纔想對付紀辰凌的?”
“難道不是嗎?”白汐問道。
“我老坑裏的珠寶隨便賣賣,就有足夠的錢,我還有好幾個新坑,裏面的珠寶更價值連城,比如深藍水鑽,新坑裏面有很多。”龍猷飛無所謂地說道。
“那你爲什麼要對付紀辰凌?”白汐不解了。
龍猷飛眼神暗淡了下來,“你不用知道原因,把資料拿給她。”
茅韋安把資料遞給白汐。
“紀辰凌下週六就會結婚,我要你阻止這場婚禮,你還有十一天的時間,如果成功了,你的朋友會安然無恙,如果沒有成功,那麼,他們都會死在下週六的早上。”龍猷飛命令道。
“我做不到,如果我能做到,我早就做到了。”白汐拒絕,打開茅韋安的手。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要結果,對了,你這兩個朋友對你來說,可能還沒這麼重要,外加你女兒的一條命吧。”龍猷飛說道。
白汐更不淡定了,衝到了龍猷飛的面前,抓住了龍猷飛的領子,“如果你敢傷害天天,我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
龍猷飛定定地看着生氣的白汐,勾起嘴角,“憑你,怎麼不放過?以卵擊石,你沒那麼本事。”
“你到時候就知道我有沒有那麼本事了。”白汐盛怒道。
龍猷飛握住白汐臉的臉側,把她的臉拉到自己的面前,距離只有十公分,“那我還真是拭目以待了。把人給我先放了,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
“是。”茅韋安頷首道,轉身出去。
龍猷飛鬆開了白汐。
白汐腦子裏發毛。
龍猷飛真的會殺了天天,韓檸溪,徐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