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符詩米把傅厲峻那什麼後,就跑掉了。
她沒有想到符詩米在t國,而且看起來,她早就和紀辰凌聯繫上了。
她不擔心傅厲峻找到她嗎?
符詩米也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白汐,揚起了笑容。“白汐,沒想到你也來了,真是驚喜啊,你和我辰凌哥哥果然在一起,我以後是你們的cp粉了。”
紀辰凌回頭看向白汐,“你們認識?”
“以前,你爺爺想把她介紹給你,就派她來盯着我們。”白汐解釋道。
符詩米搖手,“好漢不提當年勇,老子當年把傅厲峻那廝都辦了,也是勇氣可嘉,要是換做現在的我,肯定辦了,就不跑了,有本事再來三百回合。”
符詩米看似灑脫地說道,說完,有些奇怪地看着紀辰凌,“不對啊,我和白汐認識你不知道?”
“我失去了部分記憶。”紀辰凌沉聲道。
符詩米頓了頓,“你不會就只記得白汐吧,這段感情,也太可歌可泣了。”
“相反,他只是忘記了我。”白汐糾正道。
符詩米再次愣了愣,“節哀啊。我幫你們拿行李。”
符詩米靠近車子。
之前只關注了紀辰凌和白汐,走到她靠近車子,特別是後備箱,好多的洞,“你們這個車子,是從垃圾堆裏翻出來的嗎?我覺得可以直接送去報廢了。”
“路上發生了一些意外,明天送我和白汐去機場,車子處理掉。”紀辰凌說道。
符詩米揚起笑容,“處理掉的錢,我能那幾層?三層?”
“可以。”紀辰凌不冷不淡地說道。
符詩米拍着自己的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過段時間我還要回國,還希望辰凌哥哥好好照顧。”
“那是你的事情,我和你錢財兩清的。”紀辰凌說道,打開了後備箱。
何琴妻子送的行李箱上也被打了好幾個洞。
“我覺得,好人有好報的,你買下了他們的橡膠林,他們送你禮物,這個箱子,幫我們擋了好幾顆子彈,不然我們現在還生死未卜呢。”白汐感嘆道。
紀辰凌詫異地看向白汐,“你知道我買下了橡膠林?”
白汐不想出賣何琴的妻子,省的紀辰凌怪罪,笑着說道:“何琴對你馬首是瞻,明明是他的林子,但是他什麼都聽你的。”
“你不用擔心,即便金氏不需要那麼多的橡膠,我也能處理掉的。”紀辰凌寬慰道。
“我纔不擔心呢,你的能力比我強,你肯定能夠銷售出去的,而且,如果解決了sxj的問題後,金姨的橡膠林沒有那麼大的量,還是從別處購買,所以,還是能合作的。”白汐看似輕鬆的說道。
“嗯。”紀辰凌應道,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他不希望白汐擔心,也但不希望她一點都不擔心。
這種感覺,太微妙。
他拎出行李箱,打了開來,裏面有一隻很大的火腿, 承受了全部的子彈。
火腿下面,是兩大塊的燻肉,一大包的火腿腸,還有配合好比例分成一小袋一小袋的香料袋子。
“哇。好多肉啊,看起來很好喫的樣子。”符詩米說道。
“好啊,好啊,這種火腿一看質量就比較好,應該可以直接切下來就喫的那種。”符詩米蹲下來,點了點火腿說道。
“上面有幾顆子彈,你也要?”紀辰凌問道。
按照他的性格,是要丟掉的。
“要啊,把子彈的那部分摳掉,就能吃了啊,辰凌哥哥,你的日子太優越了,不知道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的心酸,這火腿給了我,我不用買菜,可以喫3個月。”符詩米看着可憐兮兮地說道,食指誇張地點着食指。
“那給你了。”紀辰凌把火腿拿出來,遞給她。
符詩米高高興興地接過,看着他們行李箱裏,“那燻肉看着也不錯。”
紀辰凌丟給她一塊。
符詩米的視線還放在火腿腸上面。
“夠了,不太貪心,貪心不足蛇吞象。”紀辰凌冷聲道。
符詩米嘟起嘴巴,“你還是我哥嗎,香腸那麼多,看着有十幾根呢,給我幾根怎麼了,再說了,我還是你和白汐的cp粉,當年要不是我退出,爺爺還不知道怎麼作妖呢,你和白汐就沒那麼順利了。”
紀辰凌擰起眉頭,“給你三根,你怎麼把自己過得那麼窮!”
“當年逃跑的時候太倉促,沒有帶什麼錢,也不敢用卡,怕被找到,所以吃了很多苦,過習慣了苦日子,就不敢奢侈度日,後來在朋友的幫助下,來到了t國,就心狠了一回,把錢買了這裏的別墅,他們說,這邊的土地是私有制,我買了房子,就一輩子幾輩子的,都是我的了。”符詩米說道。“而且,我還發現一件事情。”
紀辰凌並不想聽,她要說什麼事情。
他也發現了,他對女人還是沒有耐性,特別是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唯獨白汐,他對她一點都沒有不耐煩,她說着過去的事情,天天的事情,甚至是扯着玩笑,他都覺得聽得挺舒服。
符詩米看紀辰凌沒有搭理她,只好自顧自地說下去道:“我用了我的錢,傅厲峻也沒有來找我,他要麼不在乎,要麼就是忘記了,我等了他三個月,他還是沒有來找我,直到我前段日子看到新聞,說你回來了,我纔來聯繫你的。”
“你之前怎麼消失的啊,到處沒有你的信息。”白汐好奇地問道。
符詩米還是有些得意地,說道:“現在的的士上有攝像頭,火車,汽車,還有飛機,都是實名制,我靠兩條腿走,路上也有監控,我早就被抓了,但是有一種,你可以再沒有攝像頭術的地方,半路攔住大巴車,壓低了鴨舌帽,上車買票,一來不用實名制,二來,也沒有攝像頭拍到你,我輾轉了好幾個城市,我還去了最遠的yn,厲害吧。”
“你可以做黑車。”紀辰凌說道。
“黑車就那麼點,傅厲峻的能力,應該查得到的,但是大巴車就不一樣了,人多,人雜,大巴車也多,我不停的換地方,除非他有天眼,否則不可能找到我。”符詩米笑着翹起了大拇指,給自己。
“那你現在爲什麼又想回去了?”紀辰凌耷拉着眼眸問道。
符詩米:“……”